比起玥然来,她的感情毕竟是丰盈的,她知道她的生命之外,有个人在默默的关心着自己,那么自己呢?
不禁,就是一种悲怆涌上心,紧握住了玥然的手,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是泪眼婆娑……
玥然走了以后,直到晚上,雪鸢的情绪都沉浸在了一种忧伤中,她其实真的很同情玥然和那个罗云翔。
在那个年代里,身份贵贱与人一生的幸福是直接挂连在一起的。
所谓的门当户对,那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无疑,玥然和罗云翔这一对苦情人,是值得同情的。
可是同时,雪鸢又对玥然充满了羡慕。
她是幸运的,纵其一生,能有个如此爱她的男人,那个男人为了她进宫,甘做一个寂寞的御前侍卫。
更为了她,甚至连嘉嘉公主的频频示爱都毫不在意。
就在自己告诉了玥然告诉了嘉嘉公主对罗云翔有好感,可他却拒绝了的时候,玥然的表情先是一怔。
而后,却是泪雨纷纷,哭泣着说,这个傻瓜,这个傻瓜啊,当皇上的驸马有什么不好?
老是想着我,有什么好?
有什么好啊?
她的哭泣与凄情再次让雪鸢陪着掉了一气的泪。
唉,他们两个人中,谁又不是在与自己的到手的豪华机遇做抗争呢?
玥然对太子爷是爱理不理的,不争宠,不讨好,这在府中那是任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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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走啊?
玥然对太子爷是爱理不理的,不争宠,不讨好,这在府中那是任人都知道的。
苏凝碧那个疯狂的女人,却对此嗤之以鼻,说是玥然都是装出来的,想利用这样的别出一格来吸引太子的注意。
那个女人,总是小人之心来看待她人,无知之极!
“若是有人能为自己这样,跟随自己进宫,对自己不离不弃,那自己会怎么样?是劝解他离开,还是安守着那份心灵深处的深爱?”
叹着气,她蔫蔫地坐在了床边。
已然掌灯了,外面的夜,也迈着悠闲的步子走来了。
“太子驾到!”
忽然,院子里有人一声唱喏。
“太子?他怎么来了?”
雪鸢一声惊问。
扑哧,绿袖就抿嘴笑了。
“主子,您可真是的,明兰居那边的凝主子那是做梦都想太子到她那里去,可不像您,怎么太子来了,您倒像是给吓了一跳?”
小丫头笑着,就欲要转身走出去。
“绿袖,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能不能不走啊?”
雪鸢有点急了,拉住了她。
“主子,太子来了,奴婢不得去给太子泡茶么?放心吧,奴婢不走的,只要主子们需要奴婢怎么能走开呢?就怕到时候啊,主子会讨厌奴婢在这里守着呢……”
小丫头抿嘴笑,这个当口,北溟云傲已然是大踏步走了进来了,“怎么?什么高兴事儿,都高兴成这样?说出来,给本太子听听?让本太子也高兴高兴?”
还本太子,本太子的,就怕天下人不知道你是太子么?
雪鸢面色一紧,眼皮就耷拉下来了,“奴婢给太子问安了!”
就和绿袖两个人弯腰施礼了。
“免了,免了,以后啊,若是没外人在,你就不用这样拘于礼节了,这样显得我们多生分啊?”
北溟云傲说着,就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了,“啧啧,这个床垫子是不是太薄了些了,绿袖,你明天找着琥胜,让他给换个好点的……”
让太子我抱抱
北溟云傲说着,就大咧咧地在床边坐下了,“啧啧,这个床垫子是不是太薄了些了,绿袖,你明天找着琥胜,让他给换个好点的……”
说着那眉眼就瞥去了雪鸢,“可别把美人给搁坏了,那本太子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他就用眼色示意绿袖出去。
绿袖怎么会不明白太子的意思,可……
她转头看了看雪鸢,那意思,主子您看,这可不是奴婢要走的,是太子她嫌弃奴婢留在这里碍事呢?
见她还是站着不动,那北溟云傲倒有些恼了。
一挥手,“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滚出去!”
“是,主子,奴婢告退了。”
绿袖一施礼,就退身出去了,将门轻轻的合上了。
雪鸢依然没抬头,她也明白,一个做奴婢的,怎么敢抗着太子的命令,留在这里呢?
“太子,您怎么来了?刚刚奴婢在外面看到凝姐姐的时候,她说的可是您今晚上在她那儿啊?”
雪鸢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想,苏凝碧这个恶人,这会儿该感谢自己吧?
自己正想方设法地让她想要的那个男人去蹂躏她,她大概是喜欢那种蹂躏的吧?
“她?她是那么说的?这个贱人就会到处造谣生事,早晚本太子得……”
说到这里,北溟云傲忽然不说了。
“这样的良辰美景,我们说她做什么?煞风景的!来吧,鸢鸢过来,让太子我抱抱……”
呃?
听他叫自己是鸢鸢,雪鸢差点就吐了。
这样是语气,这样的恶心,还真让人受不了。
“太子殿下,您日理万机的,这会儿也天黑了,您早点回去歇着吧,奴婢就不留了……”
呃?
北溟云傲听她这样说,先是愣怔了下,但是很快就有点不悦了。
“怎么,本太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你进了一趟龙赢宫,是不是看上了比本太子更有威风的了啊?你……”
抱着你睡,总可以吧
“怎么,本太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见么?你进了一趟龙赢宫,是不是看上了比本太子更有威风的了啊?你……”
他步步逼过来,眼神里射出来的光是犀利的,他的那话里也是明显的吃醋了。
一个当儿子的吃老子的醋,这样的事情,难道不荒唐?
雪鸢也冷了脸了,“太子殿下,您大概是喝了酒来的,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但是奴婢要休息了,请您回去吧!”
“你个贱人,你是本太子带回来的,住在太子府,你就是本太子的女人,你还想着将本太子推出十万八千里啊?你个贱人,今天本太子还就不走了,你能怎样?”
北溟云傲尽管如是说着,但是他却并没有直接逼将过来,而是站在离开雪鸢几步远的地方,恨恨地看着她,他是不会忘记上次自己被那小金蛇咬到的事情,这次,他可不能再冒险了。
“太子,您忘记了,您一个月之内是不能近女色的,不然您会……”
死的很惨,这四个字,雪鸢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她眼前还是不能激怒他的。
不然他真的发了狠了,对自己施用了手段,那自己未必能躲过去,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哼,你个贱人,本太子想想,就恼怒,还没遇到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本太子喜欢你,这难道不好么?多少人求,本太子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呢,你这个贱女人,倒真的与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