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云傲的眼睛射出来阴毒的光芒,那光芒让已经陷入了窘顿中的刺客不禁就抖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冷笑了,“人活一生,都有死,大丈夫死得其所,那就死得光荣,而你,当朝太子,就算是能荣华一世,淫荡奢靡,那又怎么样?死后就是一个被千古人垂骂的恶贼,无耻之徒!小爷,今日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着活着回去,你有狠招就全都使出来吧!”
说话间,那个刺客银剑一抖,寒气逼人,一股彻骨戾气迅疾地朝着北溟云傲劈头盖脸地席卷过去!
“坏了,这个人他想要破釜沉舟,用的是最后的全力!如果这一击失败的话,那他就真的只有束手被擒了!”
小爷不会善罢甘休
“坏了,这个人他想要破釜沉舟,用的是最后的全力!如果这一击失败的话,那他就真的只有束手被擒了!”
练武的人都有个禁忌,那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将最真章的功夫使出来。
所谓功夫,都是经人教授,然后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演练而成就的。
一门上乘的武功,总是会有秘籍。
秘籍中总会有一页,是告诉你在应对强敌的时候,如何能在最后使出杀手锏?
让对方淬不及防的时候,被一举击败!
但这是一种成功的结果。
可若是你连家底都使出来了,却仍然没把别人怎么样。
那最后的结果,可就不单单是你本身修为的失败,还有可能会丧失你的性命!
果然,那个刺客的这一绝招在慕容云傲那里丝毫没占到好处,反而慕容云傲反身过来,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上了。
啊……
那刺客不能抑制地惊呼出口,随之眸子里就呈现出了悲壮的绝望。
狠狠地看了慕容云傲一眼……
他不无怨恨地说,狗太子,是老天无眼,让你暂时死不了,不过,小爷不会善罢甘休的,死了做了恶鬼,也要找你算账!
说完,他一个疾速的退身,然后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物了。
那是一个小瓶子,瓶子装着的是什么,谁都是很清楚的。
“等……”
倏然,一声喝叫,然后一个敏捷的身子就跃进了屋子。
顺势一记天地轮回掌,就排山倒海般的推了出去,正逼近了那慕容云傲的面门。
“哼,原来还有帮手啊!好,你来的好,今儿本太子心情好,手脚闲了许久了,正想要有人陪着练练,我就让你们来两个,死一双好了,省了黄泉路上孤孤单单的,本太子太心善了,实在是不忍啊!”
说着,慕容云傲就欲后来跳进来的蒙面人缠斗在一起了。
“这位义士,在下真的是……”
他幕后的那个人!
“这位义士,在下……”
那退后的刺客,刚欲说什么,但是后来的人一句低低的,快走!
将他想说的所有的话都给堵回去了。
“多谢!”
那刺客简单两个字。
然后一个起身腾跃,就从屋子里掠了出去。
哼,小贼哪里逃?
北溟云傲实在是有些郁闷了。
如果能抓住这个刺客,那么就能从他的口中知道他幕后的那个人!
可突然蹦出来的这个人,竟让自己的计划给落空了,他怎么能不怒?
不禁就是一声低吼,一记孤浪拍岸,就狠辣逼了过去。
在外面黑暗里看着的北溟澈真的是又气又闹……
这个丫头也太任性了,她怎么也不衡量衡量是不是那太子的对手,就贸贸然跳了进去?
半路杀出来的这个帮助了那刺客的人正是雪鸢。
她蒙了面跳进屋子的时候,并非一点斟酌没有。
这个太子的武功招法虽说是狠辣,但是过于笨重。
施用起来的时候,动作稍显得迟缓。
雪鸢闷想,只要自己能做到手段灵活,快如闪电,不给他运功发狠的机会,那自己打败他,还不是没一点可能的。
北溟澈也看出了这些玄机的。
可在他的心里觉得,就是要帮那个刺客,那也要自己去帮,怎么能让一个丫头去冒这样的险呢?
事实是,雪鸢这个丫头,做什么事儿,那都是即兴的,她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要商量自己的那个意味。
这让北溟澈越想越生气。
而屋子里的雪鸢和北溟云傲已经是打斗了几十回合了,却不见胜负分晓。
北溟澈看看那边的天,已然露出了鱼肚白了,天眼看就要亮了。
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手腕一抖,迅疾就从衣袖中飞出一物,那物件极小,却闪着雪亮的寒光,没有丝毫的偏颇,直奔北溟云傲的咽喉处而去。
有种阴测测的意味
想到这里,他手腕一抖,迅疾就从衣袖中飞出一物,那物件极小,却闪着雪亮的寒光,没有丝毫的偏颇,直奔北溟云傲的咽喉处而去。
“罗承锵这个狗东西,不是说了,岛上的人都被迷昏了么?怎么会外面还有人?”
一个错愣的想法极快闪过,随之北溟云傲的身子也一个堪堪的后滚翻,直接就跳跃退后了十几步。
“快走!”
一个极低的声音,在窗外呼喊。
“干嘛要走?我还没杀了他呢?”
屋子里的雪鸢有些不乐意了。
正打在兴头上,这个北溟云傲的功夫还算是不错,能遇到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那也算是一件幸事!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喊了,告诉他,你是女的,然后让他带你回宫,让你给他当妃子……”
他的声音里有种阴测测的意味。
“混蛋,你敢!”
雪鸢怒了,有这样的人么?自己拔刀相助,他在一边冷笑,等自己就要战胜这个人了,他呢,却又在那里叫嚣威胁了!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好,你不让我和他打,那我就和你打,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练练……”
说着,雪鸢一个腾跃,就跳出了屋子,然后再一个腾跃,她整个人就跃上了房顶了,一个利落的扑倒,跃起,不过是数分钟,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了。
东方的天空,在渐渐的变化着,似乎,那白昼就要到来的前一刻,黑暗总是最深幽的。
“太子,怎么回事?属下听到这里有打斗的声音了?”
匆匆地罗承锵疾奔进来。
“哼,等你发现,什么也晚了?”
北溟云傲那锐利的眼神,狠狠的一瞥扫过了罗承锵的脸,罗承锵被吓得不禁哆嗦了一下,“属下的错,太子您恕罪!”
是有够堪堪的,自己在太子面前夸下了海口,说是岛上除了自己人,再无一人是清醒的,可怎么就有了漏网之鱼了?
让人戳破了,不羞赧
是有够堪堪的,自己在太子面前夸下了海口,说是岛上除了自己人,再无一人是清醒的,可怎么就有了漏网之鱼了?
而且还是三个,这个牛皮吹的,当即就给让人戳破了,不羞赧,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