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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妃又发飙:踹飞妖孽夫君(22)

“如果我真的成了魔了,芊芊,你会抛弃我么?”

他梦呓一般的声音在台阶上飘荡……

她无言以对。

我不是芊芊,杨澈,你醒醒吧,我不是你的芊芊!

忽然的一个刹那,她对那个叫芊芊的女孩充满了好奇与嫉妒。

她究竟是一个怎么样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么样的妩媚倾城?能让一个这样冷峻与霸气的男人念念不忘,时时记起?

“我们……还走么?”

她望着他的眼睛,痛苦地回忆让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疲惫,她有些不忍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做逃兵!”

他的神情骤然冷冽了下来,目光里的迷离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隐隐着魔怔的杀戮之凶!

那些台阶似乎很长,一直朝下延伸着……

台阶是回旋着的,每走过一些,就会有个拐弯,然后会再出现一些同样的台阶,继续,再走,再拐弯,七拐八弯的,一直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

“该到了!”

北溟澈如是呢喃了一句。

从开始走,雪鸢就发现他的嘴角在不停的蠕动,似乎在数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该到了?”

她本来不想问的,可还是没忍住。

岚风师父说过,雪鸢啊,你天性很好,如果能学会了忍耐,就更好了!

我干嘛要忍耐呢?

雪鸢看了眼师父,想说,在现代我就是人中娇凤,仗着一身功夫和技能,我行走天下,无所畏惧!

红妆煞星,是永远不需要忍耐什么的!

这样的话说出来有些自负,有些跋扈,但是却很真实!雪鸢怕吓着师父,还是没说,但她心里对自己的个性是执着的,从来没想过要为谁,为什么而做到一些忍耐!!!

所以,她的直爽,那是天性!

她的直爽,那是天性!

所以,她的直爽,那是天性!

“凭直觉!”

他的回音刚落,眼前就豁然一亮,亮得那么的奇异与惊颤。

等适应了眼前的亮,他们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宽敞的所在。

那所在足足有几间屋子那么宽敞。

一个地下大厅,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石壁上每隔几步远,就有一个伸展出来的石质的灯台,灯台上火把正燃燃着,那也是光亮的由来。

人呢?

那肃徵王呢?

雪鸢不禁再次惊问。

就在她话音刚落,忽然的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物件从天而降,就砸在了他们的身后。

那种落地的震撼声,让两个人同时一个本能的前扑,离开了刚刚站立的地方。

再回头,他们看到了一扇偌大的石门就出现在他们来时的那台阶前,台阶不见了,有的只是一屋子的寂静与心中的忐忑。

躲过了外面的机关,但还是没躲过台阶上的陷阱。

就知道那台阶下来,不会是风平浪静的。

“行了,你出来吧,别再暗中窥视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关住我们么?”

北溟澈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

“对,暗中作祟的人,算什么好人?有本事你就出来,我们一对一的来!”

雪鸢眨巴着大眼睛,皱着眉头。

心里在思忖,那暗中的一定是肃徵王,可他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府中又是建密室机关,又是挖地下室的呢?

他不是说了,他老了,选择住在泰兰山脚下,就是为了颐养天年,默默终老么?

看来,这个王爷有些口是心非啊!

“你以为一道石门就关得住我么?”

北溟澈嘴角的冷笑冰寒到了极点,一抹眸光里,悉数都是肃杀的霸气,“雪鸢,你靠后……”

看他摆开了架势,因为提聚内力,他的脸色变得有些狰狞。

“杨少侠,你觉得你凭你现在的力量能推开那道石门么???”

体内有一股暗流

“杨少侠,你觉得你凭你现在的力量能推开那道石门么?”

幽幽中,肃徵王的声音响起来了,似乎,他就在他们身边。

可是他在哪里?

雪鸢的目光看出去,偌大的厅堂里只是在正对面摆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到处都是空荡荡的,也不见能藏住个人的地方啊?

北溟澈没有搭理肃徵王,依然在积聚自己的内力。

但是很快雪鸢就发觉他的脸色不对了。

若是狰狞那是爆发前的征兆,可这会儿他的脸倏然就红了。

红得那么突然,那么怪异,如同燃烧着的火把,从脖颈处开始,那红在一点点地朝上蔓延,已然快到了眼角下了。

“你……你……怎么了?”

“他中毒了!”

北溟澈还没说话,肃徵王淡淡地说了一句,“唉,少侠是个智勇双全的人,只是可惜,百密一疏啊,是人都会有失误的!”

“真没想到,肃徵王,你会是个如此卑劣的小人,杨某来你的府上那是受你邀请,说的好听是为了感激我和雪鸢将她送五毒的手里救了出来,可是你却背地里用这样的手段来陷害我们?”

北溟澈收回了功力,他知道肃徵王说的对。

他是中毒了,他的体内有一股暗流,正随着血脉四处奔流。

这种奔流带着灼热的温度,让他痛苦地感激到,似乎自己的骨头也要燃烧起来了。

“杨少侠,也不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们听似很无辜,都是小王的错?那么在这里小王倒要问你了,若是你们老老实实地做英莲的恩人,在王府里好吃好喝的做客数日,甚至数月,会遇到今日的凶险么?人啊,最容易死在自己的好奇心里,你们不跟着小王进黑屋子,会有这一切的遭遇么?”

这个……

北溟澈和雪鸢面面相觑。

肃徵王说的没错,此刻是晚上,若自己在屋子高枕,那怎么会有这时的忧患?

是遁门石夹术吧?

肃徵王说的没错,此刻是晚上,若自己在屋子高枕,那怎么会有这时的忧患?

但事实已然这样了,讨论是不是好奇害死猫,那是很没意义的。

“你并不想害我们,可为什么要将我们囚禁在这里?”

雪鸢双手叉腰,柳眉飞扬,怒斥。

“英莲说了,她的雪弟是一个聪明人,果然不假!你说的对,我并不想伤害你们,不然,在你们走台阶的时候,我就能将你们置于死地了!”

对面桌子后那光滑的石壁上,忽然啪嗒的响动,然后一道不大的石门打开了,肃徵王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四名身着白色衣衫的人。

看不出那四个人是男子还是女子,他们的衣衫非常惨白,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连缝衣服的针脚都看不出来。

恍如用白纸裁就成的一样。他们头上戴着虎形面具,身量不是很高,体态也不是很健硕!

“你说的是遁门石夹术吧?”

北溟澈冷笑。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明显地,肃徵王吃了一惊,这个遁门石夹术那可是从外域传来的千斤坠机关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