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192)+番外

缓缓地,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了,我不想再听了。

良久良久,真的没有再听到爹说话。见他走上前来,扶住我的肩磅,大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庞,低声道:“你也累了,先休息吧。爹晚上,再来看你。”

他说着,扶我上床,我喃喃地开口:“爹,你放过他吧。”

他仿若术曾听到我的话,只伸手帮我盖好被子,起身便要走。

我瞧见他都已经行至门口,脑海里突然闪过五娘的脸来,心头震惊,脱口道

“爹,五娘她……”此事其实在和风黎陌回来的路上我就曾经想起过,只是,那时候我不想问他。因为我怕他是不知情,所以才没有问。

今日,爹又说了那么多的话,让我几乎要将此事忘记。现下突然又记起,便再也忍不住不问了。

明显瞧见他的身子狠狠地一颤,回眸瞧我的时候,方才平静下去的神色又忽而染起了紧张,回身对着我,冷声道:“你见过她了?”

•征了下,终是点头。

他沉默了片刻,才又道:“我真是疏忽了,不然又怎会让人带走她。所以,京城那边才这么久未曾有动静,还来君彦身上毒还真是拉制住了。”

他丝毫不关心五夫人如何,口口声声只对君彦的毒被控制而感到失望。

我却忽然觉得释然了,低声道:“这件事,我六哥并不曾知晓,是么?”还好啊,我的六哥还不是那么冷血之人,关于他娘还活着的事实,他真的是不知道的。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缓缓地,将目光移向头项,直直地瞧看上面的淡色慢帐,颓然笑一声道:爹,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宁她也是您的妻子,您居然能将她藏了这么久。关了她这么多年,还要……还要瞒着六哥,爹,您真的,好残忍。”

而他,残忍的,又岂止这些?

“还用她与边国做交易,若是六哥知道,在暗中与边国皇帝交易的东西,居然就是他的亲生娘,您要他情何以堪啊?”

我虽然,不想不仁出事,可是也不能,不顾我六哥的感受啊。那到底,那是他的娘亲,哪有做子女的,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娘亲死去啊?还要被当作一件东西,被送来送去……

赫然闭上了双眼,心口好疼啊。

这一切的一切,我仿佛已经承受不起。

他并未再走过来,可我感觉得出,他只是站再门口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隔了许久,才听他低低地开口:“你弄错了,那并不是你的五娘。陌儿的娘亲早在二十年就去世了。”语毕,他却已经不再逗留,只推了门出去。

他说,那被拾夏与未央带走之人不是五夫人,不是我六哥的娘,他还说六哥的娘已经死了7

今天,听他说了太多的话,我甚至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真的。

太可怕了,这一切。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累得不想睁开眼睛来。

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却又要不知不觉地想起他方才的那么多话。

我很早的时候便知道,五夫人去世的时候,风黎陌年仅四岁。如果,爹说的是事实的话••,

忽然睁开了眼晴,不自觉地坐起身来。

一人抱膝坐了好久。

想了想,终是下了床,推开房门,便见外头有两人守着。见我出去,其中一人忙道:“小姐有何份咐,属下马上去办。”

真好啊,把我软禁了。

我不理会他的话,径直出去。

“小姐。”

他二人疾步上前,栏住我道:“小姐还是请回吧,主人交待了,小姐需要在房内好好休息,哪里也不能去。”

我依旧不理,再朝前几步,他们的手已经抓住我的,那人低了头道:“请小姐怒罪。”说着,便要将我带回房。

“你们放开我!”我挣札的瞬间,隐约似乎瞧见一抹身影在不远处的墙角闪过,微微吃了一惊。那两人已经将我带至房门口,这时,听一人道:“大胆,你们做什么!”

定目青一看,是风黎陌!

只见他快步上来,拉着我的两人忙松了手,朝他道:“少爷,主人份咐了不能让她出去,我们也只是依命行事。”

闻言.凤黎陌愣了下.才伸手将我拉回房.低头道:“要去哪里.和六哥说我只抬头问他:“六哥,五娘去的时候,是不是年仅二十?”他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有些惊诧地望着我,反问道:“你问这个作甚2

“是不是?”我不管,又问了他一句。

他这才点了点头。

呵,看来我的猜想是对的。

那被拾夏带去京城的女人,不是五夫人,是五夫人的妹妹,双生妹妹。

而有一点,我一直弄错了,魁生者从来都是双生的,但,并不是每一个魊生者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有一个与之双生还能救他的人。想来五夫人的妹妹就是那样的人,只因,五夫人也是女儿,所以根本救不了她。然而,与魊生者双生的另一个,不管是否救得了对方的命,她都活不过二十。

就与,亦馨一样。

而我爹,留着五娘妹妹的性命,想必,是受了五娘的嘱托吧?

可,若然这样,他又怎能在这么多年后,又要用她去个杜亦擎做交易呢?这一点,我始终,想不通。

“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个?”风黎陌还是不解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开口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

我的话,他自是不信的。却也只看了我半晌,终是不再问我。过了会儿,他才又开口:“你身子怎么样a这里,我现在,没有办法替你煞药。”

这也是我担心的,手落在小腹上,抬眸看看他,祈求道:“六哥,我求你,放我出去吧。若是被爹知道我腹中怀了君临的孩子,他一定不会容这个孩子生下来的。所以,我必须出去,我……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出事。”

他的眸中一痛,这样的结果他也知道,否则他也不会执意不要爹帮额请大夫来。只因,大夫一来,此事就瞒不住了。

迟疑了片刻,他却是摇头:“你一人在外头,六哥不放心。”

我才要开口,他却又道:“等这事情过去后,六哥再想办法。”

他的话,说得我一惊,什么这件事情2

猛地,又想起君临要来泉州的事情,忙拉住他问:“他要来,爹也知道了,是不是2”

青阳山庄的人能及时地撤走,他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君临要来,他们早就知道了a是不是,是不是••,…

惊恐地看着面前之人,我咬着牙问:“爹他设了局,等他来泉州,是么?”

他瞧着我,并没有否认,只道:“此事你就不要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几十年的恩怨,我与他,皆是受害人啊!我如何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有危险?抬步便朝外头跑去。

“丫头!”他飞快地抓住我的手,厉声道,“你想做什么?六哥绝不会让你出去的,这几天你必须好好地待在这里,等此事过去,六哥一定帮你想办法保住你腹中的孩子!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