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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欠你十世姻缘(28)

杏花脸红红的,这次没有反驳,低着头吃饭,只是眼眶也是红红的,秦兮假装没看到,一边吃,一边摇头晃脑的赞杏花手艺好,其实杏花的手艺的确是好,简简单单的饭菜,在她手里当真做的极有滋味,在秦兮看来,比皇上的御膳都要美味,可是杏花不那么认为,在她眼里心中,没有鱼肉,没有珍馐,只是平常的青菜,这哪里是一个王妃,一个尚书府的大小姐吃的东西?

饭过后,杏花起身去收拾了,秦兮平日里也是帮忙的,虽然杏花拦着,可她自己闲不住,但今天秦兮没有动,一是知道杏花心里不好受,想让自己享福,真正过一下一个大小姐应该过的日子,二是,她自己现在真的没那个心思去抢着做事。

昨晚那个梦没有后续,整个悬在秦兮的心头,上不来,下不去,噎的她难受,要不是怕杏花难过,刚刚的饭她都吃不下。

起身走出小院,外面鸟语花香,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来到了王府的花园,望着前面的假山,想起上一次她在这里跟夜风霁的不期而遇,厌恶的转身,朝相反方向行去。

小河边,秦兮蹲在那,抱着膝盖看着河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红色的锦鲤不时的冒出水面嬉戏,秦兮看着它们争抢着自己仍进去的小草叶,不亦乐乎,王府里的鱼都是尊贵的,哪里会真的饿,不过是争抢着嬉戏玩耍而已,连它们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根本不用自己操心饭食问题。

秦兮撇嘴,表示不屑,这回不往河里扔小叶子了,而是扔石头,扑通扑通砸的锦鲤们争先恐后的逃跑,不一会,小河里静谧一片。

秦兮干脆坐在地上,看着平静的河面咯咯笑,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自己还真是变态,竟然连小鱼都不放过。

望着河面,秦兮的思绪又转到昨夜那个梦上面,手里抓着一个小草棍,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为什么会对月老有感情?见到那个白须红衣的老者,她的确是感觉很亲近的,师傅,他说他是她的师傅,那自己是谁?

梦里他都说了什么?跟夜风霁洞房花烛,完成任务?什么变态任务非要洞房花烛?又为什么是夜风霁?难道自己穿到这个身体里,再嫁给夜风霁是冥冥中注定的?

是这样的吗?

秦兮手里的小草棍叼在嘴里,两手圈住膝盖,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万里晴空一丝云朵都没有,纯净的蓝,让人心旷神怡,那上面真有神仙吗?那上面真有一个月间祠,真有一个月老吗?

月老,她知道是做什么的,中国的神话故事里,那是一个很讨喜的神仙,专管人间情缘,姻缘簿上的配对都是他的主抓范围,还有什么小泥人,什么红线的,秦兮吐掉嘴里的小草棍,

“难道是真的?那我是谁?”

想不起,脑袋都大了,秦兮缓缓躺在草地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蜷起的腿上,悠闲的晃来晃去,两手交叠挡住眼睛,避免强烈的太阳光的直射,太阳暖洋洋的照耀在身上,让她昏昏欲睡。

昨晚就为了想继续那个梦,压根就没睡好,这会放松的躺下来,片刻后,秦兮竟然睡着了。

暖暖的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河面的锦鲤又争先冒了出来,吐着泡泡,好一副花香水暖鱼戏美人卧的画面,夜风霁站在不远处,看着那里静静的躺在草地上的女子,心弦被什么缓缓拨动,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说她胆子大吧,是挺大的,敢对自己怒目而视,甚至出手;面临御林军的刀枪也毫无惧色,面对他的宝马良驹不但不畏,竟然还隐隐露出征服的兴趣;敢对白溪铭暗骂自己是畜生,这是任何一个女人,不,不止女人,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做的。

可是她却被二哥一声轻叹吓的抱头鼠窜,想到昨晚她的表现,脸上又露出那种忍俊不禁的笑来。

这个丑女,明明很丑,却一举一动中流露出自骨子里散发出的美丽帅气。

是的,她是个帅气的女子,当着男人的面撩起裙子打结,却该死的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鄙陋无耻,敢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自己,却该死的仍旧让人感觉不到粗俗下贱,却只显出她的自然,潇洒,随性,没有人可以将粗俗做的那般自然,没有人可以将那勾引男人的做法,做的那般潇洒,让你丝毫感觉不到半点亵渎之意,一切由她做来,只感觉是那样的……可爱。

王,欠你十世姻缘 前世今生 第50章 明天请喝茶

章节字数:1335 更新时间:11-07-25 15:12

想到她种种表现,夜风霁脸上的笑容加深,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兮睁开眼,用了很长时间才反应出自己在哪,一骨碌坐起来,待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披风时,惊讶的长大嘴巴,这个,是谁给她盖上的?

这披风好像不是自己的啊?拿起来翻过来调过去的看,最后确定当真不是自己的,那就不是杏花给她盖的,是谁呢?

扭头四下寻找,远远的白溪铭从假山那边绕了过来,秦兮轻笑,原来是他。

抱着那披风秦兮站起来,等待白溪铭的靠近,白溪铭早已看到秦兮,身影一晃已经到了近前,

“在做什么?”

“等你。”

白溪铭显然愣了下,没想到秦兮这么直白,脸有些微红,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没秦兮这么大胆,心里想什么就敢说什么,秦兮看着白溪铭发窘的模样,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因为那个梦而阴霾的心一下子好转。

“哈哈,让我猜猜你来做什么的,是助人为乐吧?”

白溪铭不自然的扭头看河里的锦鲤,

“你怎么知道?”

秦兮说的是白溪铭给自己盖披风的事,可是看白溪铭这个样子,好像还连带做了别的好事,不觉好奇

“你真来做好事的?”

白溪铭好笑的看向秦兮

“哦,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诈我?”

秦兮笑,拍拍手里的披风,白溪铭的目光落到那个披风上面,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不觉多看了秦兮两眼,

“怎么?别告诉我不是你做的好事。”

秦兮胸有成竹的模样,白溪铭轻笑,伸手接过秦兮递过来的披风

“你谢错人了,这个当真不是我做的,看颜色就知道。”

秦兮一窒,皱眉看白溪铭,看他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秦兮咽了口吐沫,脸竟然也忍不住的红了,该死的,她脸红什么啊?就为刚刚白溪铭那样一副了然的神色?

他了然个屁啊?她都不了然,他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有,捉奸在床,捉哪个,哪个?

秦兮气自己的瞎比喻,也不敢在红着脸跟白溪铭说话,怕被他取笑了去,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白溪铭在后面喊

“喂,做什么去啊?你欠我的茶什么时候给喝啊?”

“欠着吧,今儿没空。”

“哦,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给个准信。”

“今天没空,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