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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上了瘾:错惹霸道上司(70)

“啊?”睁圆了眼睛看着他,有没有搞错啊,叫她在这里脱衣服?

陆祁昊皱眉看着夏朵,她的棉质外套还在不停地滴水,看得出她已经感觉到冷了,整张小脸都冻成了青紫色。见她还不动,陆祁昊又说了句:“想生病还是怎么着?还不脱?”

夏朵一下子愣住了,他一把将她拉过去坐下,伸手就把她的外衣脱了下来甩手丢到一侧。

“喂——”虽然罩着湿透的棉衣也很冷,可是这样一下子把身上的份量拉走,夏朵只觉得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不满地看向陆祁昊,却见他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个她披上。朝徐海军说:“去开车。”

“哎,老陆……”

徐海军显然很不满陆祁昊此刻的态度,不过看见他一脸铁青的神色后,到底不再说话,甩甩头出去了。

“还不走?”陆祁昊推了傻愣着的夏朵一把。

夏朵这才回了神,忙起了身出去,突然想气什么,回头说:“我的衣服。”

陆祁昊一拧眉,却还是伸手将她的衣服带上。太湿了,湿的都能拧得出水来了,照他的意思肯定是不要的,可是夏朵坚持,他也只好带上了。

做了徐海军的车子回去,一路上徐海军都在给夏朵道歉,陆祁昊给司徒娇打了个电话让她将浴室的热水插了,然后坐在后座上再是不发一言。

司徒娇伸长了脖子等在门口,见他们从电梯里出来,忙冲上来。夏朵已经跑着进去,太冷了,她现在只想冲进浴室里好好洗个热水澡。

司徒娇好奇地问:“祁昊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海军在后面说:“先进去吧,看他都没穿外套。”

司徒娇早注意到了,为什么夏朵的一副湿透了在陆祁昊的手里,而他的衣服却披在夏朵身上呢?跟着他回房,见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为什么。

“祁昊哥,你和夏朵姐去哪里了?”

“祁昊哥,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呢?”

“祁昊哥,夏朵姐的衣服怎么会都湿了?”

……

连着问了好多的问题,陆祁昊只是电单地“哦”了一声,司徒娇也不知道他在“哦”什么。还想问,听门口的徐海军说:“老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啊。”转了身,哼着歌就走。

司徒娇才没空去管他走不走的,转过脸来才开了口,便听得陆祁昊打了个喷嚏,她吃惊地问:“祁昊哥,你感冒了?你等着,我给你煮姜汤去!”她匆匆跑了出去。

夏朵在浴室用热水将自己冲洗了个透,浑身的寒意都驱走了,她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最可恶的是徐海军啊,那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她还真是吓得不轻啊,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虽然她冲进去的时候看见陆祁昊那惬意的样子她很恼火,不过比起看见他浑身是血的样子,夏朵觉得还是让他惬意一点好。

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夏朵蓦地又想起席成了。

糟了!刚才在酒吧里那么一闹腾,她怎么把席成给忘了?

夏朵忙穿好了衣服冲出去,陆祁昊正坐在客厅里,见她跑出来,皱了眉叫她:“夏朵……”

她像是没有听见,急急炮回房间去,还不忘将房门反锁了,这才从包里将自己的手机找出来。

咦,没有电话?连短信也没有?

今夜被徐海军骗了一次,而此刻,夏朵却觉得浑身都起了凉意,席成要是去了找不到他们,一定不会不给她打电话的。就算怕陆祁昊知道他找她,那一条短信总会有的吧?

这样想着,夏朵心里越发地焦急起来,颤抖着身子翻出了席成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在响了三下后被人接了起来,夏朵忙开口:“席成……”

她什么都没有问,就听席成笑着说:“你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是我个逗你玩呢。”夏朵被她一句话说得愣住了,他又说,这“这样也好,总是没出什么事,我也没事,我已经回家了。”

夏朵还以为他是没去,却没想到他去了,竟是不声不响地回了。

“席成……”喉咙不知怎的有些生涩,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临出口,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

他在那边笑了笑,然后说:“夏朵,从小到大,我哥他什么都让着我。他什么都不会和我争,就是爸的公司也不和我争,这一次,他叫我觉得很意外,可是……这样真的挺好的。他愿意逗你,说明他在乎你。”

“夏朵姐?”外头传来司徒娇的敲门声。

夏朵应了,席成很干脆地挂了电话。

司徒娇已经开了门。探出脑袋来朝她说:“祁昊哥说让你出来喝碗姜汤呢。”

跟着她出去,见陆祁昊坐在客厅里,手上也端着一碗姜汤。夏朵过去坐下,端了面前的姜汤喝了一口,听陆祁昊说:“小娇,不早了,快去睡吧。”

司徒娇忙说:“你喝完了我还得收拾呢。”

“嗯,夏朵会收拾。”他说的理所当然,“乖,去睡觉,女孩子睡的太晚容易老。”

“啊。”司徒娇捂着脸,这才赶紧地跑回房去了。

夏朵低着头,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偏偏手中的姜汤还很烫,她恨不能一口气就全部灌下去然后起身就走人。

有什么东西被丢过来,落在夏朵的腿上,低头一看,是一盒感冒药。夏朵不觉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没看着自己,只说:“把药吃了,免得到时候生病,我还得请看护来照顾你。”

“我没感冒。”打算将药还给他,他却不悦地皱了眉:“叫你吃你就吃,那么多废话。”

夏朵可恨地看着他,要不是徐海军说他出了事,她用得着浑身湿透地赶过去吗?现在还对她这么凶!要不是他不给他进一步的机会,她又怎么会和他置气跑出去?现在他倒是横起来了。

偏偏就把药丢下了,夏朵站了起来,走过去将手掌摊在他面前。

陆祁昊对她的动作有些茫然,看了她一眼,启唇问:“干什么?”

“还钱。”她直直地说。

他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却依旧忍着笑问:“你跟自己的债主要债?”这叫什么道理?他还没老糊涂吧,她借他的钱还没还清呢,现在要他还什么钱?

夏朵一字一句说得理直气壮:“还以为你在酒吧被人打死了,我塞了那出租车司机一张粉红色的人民币没叫人家找钱!陆祁昊,还钱!”她那会儿正巧什么零钱都没了,说起来也真是倒霉死了。

什么陆总也不叫了,要债的时候果然连腰杆儿都要直一些。那一百块她可是心疼了一路啊,陆祁昊是财大气粗,动不动就甩给她五十万,可是她很穷,一百块也要跟他要回来。

他还以为是什么事,竟是这样?他到底是轻笑出声来,低声说:“钱又没花在我身上,凭什么要我还。你有本事,就去找那司机,说不定人家心肠不黑一些的,还能找你钱。”

“你……那叫什么话?要不是以为你出了事,我也不必急着进酒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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