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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上了瘾:错惹霸道上司(63)

夏朵姐,我来做吧。”

夏朵有些为难:“还是我来吧,毕竟陆总是付了我工资的。”

司徒娇缠着她:“没事啊,你照样拿钱就好了,这活就留给我干吧。求你了夏朵姐,好不好嘛。”

真是个小女生的性子,夏朵还没见过干活还有人抢着来的。

拗不过她,只能依了她。

解下了围裙转身出去,看见陆祁昊就坐在轮椅上直直地看着她,夏朵心下一惊,果然听他开始理直气壮地数落:“没见过拿工资不干活的。”

未待夏朵开口,身后的司徒娇忙帮她说话:“祁昊哥,不关夏朵姐的事,是我求她让我给你做早餐的。”

陆祁昊的话语温柔了些,开口说:“你是客人,怎么能叫客人做这些事,夏朵,还不回去熬粥。”

司徒娇忙跑出去,拉着他的手说:“祁昊哥,我来这里就是帮你忙的嘛,这些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你也别拿我当客人,我不是客人。”

陆祁昊依旧笑了笑:“你如果真的要帮忙,眼下倒是有件事想你帮我做。”

“什么事?”司徒娇的眼睛亮了亮。

他回身指指茶几上的按摩器,说:“你有空就把那个送去给海军,地址我写给你。”

“哦,好,我去给你拿纸笔!”司徒娇爽快地应下了,二话不说就跑回房间去。

夏朵惊愕地看着他,小声问:“你还真的要把那个送给海军哥啊?”

他的眉眼一挑,却是说:“哪那么多废话,去熬粥,别叫我迟到。”

见他转了身,夏朵冲着他的背影办了个鬼脸。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着,看陆祁昊和司徒娇在客厅里开心地说着话。

吃早餐的时候,夏朵主动说要和司徒娇换个房间 ,这本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只是在装修的时候将次卧分成了一个小房间和一个书房。夏朵想,司徒娇好歹是陆祁昊名义上的表妹,没有叫她住小房间的道理。

未待司徒娇开口,陆祁昊却说:“不必了,小姑娘喜欢住小一点的房间。”他又朝司徒娇说,“夏朵有工作,你的房间只用来睡觉就好。”

她全然不在意,乖巧的笑:“我知道了,祁昊哥,我又没说什么。”

后来一起下楼的时候,司徒娇皱着眉头说:“早知道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就去把驾照考了,这样就能送你上班了。”

陆祁昊抿着唇笑,温润的美目是一片释然:“你刚学也不敢上路啊,夏朵的车技可好了。”

“是吗?”司徒娇回头看了看夏朵,笑着说:“那有空的时候夏朵姐教教我呗,咱们找个空旷没有车的地方去。”

陆祁昊低咳一声说:“胡说,她又不是汽训教练,怎么能随便教人?”

他们两个在前面一搭一唱的说着,夏朵的嘴角抽搐着,昨天还数落她车技拙劣,现在叫她去教人,她估计只能培养得出马路杀手来。

看这司徒娇打车走了,夏朵才将车子发起来。低头去拉手刹的时候,看见陆祁昊的手突然伸过来,轻轻地将夏朵的下颚抬起来。夏朵吃了一惊,身子本能地往后仰:“你干什么?”

他的某种倒是没有惊慌,也没有尴尬,从容地撤了手,低声问:“昨夜还留了鼻血了?你的鼻子就那么脆弱?嗯……还晕血?”

一连串的发文,叫夏朵愣在了当场。

她还以为他与司徒娇在客厅里说了什么,原来竟全是她的事吗?

可是,他好端端的又问这些做什么?

咬着唇,边说:“早没事了,好的很。”

陆祁昊有些本能地摸了把自己的下巴,心想着昨夜竟是撞得那么厉害。低声笑了笑,又说:“真没看出来,上回在我办公室也曾划破了手指的。”

夏朵讶然地回望着他,那次的事他竟然还记得?之时那次不过划破指腹,比之昨夜那汹涌的学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自然地回眸看了看她,淡声说了句:“开车。”

夏朵恍然回神,似才想起他们此刻要去的地方来。

到了公司楼下,夏朵没有跟着他上去,借口还要去一趟周和街就反身去了停车场。其实昨天席成将她的工作接手了,她没敢告诉陆祁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席成的每一次接触在夏朵看来都好像是犯罪似的。

回到公寓,见司徒娇还没有回来,向来是在徐海军的店里逗留着。

像是约好似的,席成的电话这就打来了,说他中午有两小时的休息时间,让她在公寓楼下等他。

及至中午,席成如约而来,他那蓝色的摩的洗得很干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夏朵,上车。”

“去那里?”

他呵呵地笑着:“吃饭啊,我还没吃饭呢。”

坐在后座上,环着他的腰,夏朵说的有些小声:“谢谢你帮我。”

他笑了,心情很畅快,说不出的愉悦。

因为他下午还要上班,去的地方并不远,简易的中餐厅。坐了下来,席成便问她鼻子怎么样,夏朵下意识地摸了摸,笑着说:“早没事了。”

席成笑着说:“我还没见过晕血的。”

夏朵有些脸红,见他将U盘递过来,她接了,小声说:“这顿饭我请你吃。”

他却摇头:“不,留着下一次。”

“为什么?”疑惑地问他,

他却是笑着不说话,奇怪的席成。

他突然又神秘的说:“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按摩器的事。”

夏朵一愣,随即笑出来,他会知道也不奇怪,张欣萌出了事一定会告诉他,估计就说破了给陆祁昊送礼的事了。夏朵应了声,开口说:“真让小娇给海军哥送去了。”

他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看来暴君抵死不退位,还想做垂死挣扎。”

夏朵差点就将口中的汤喷出来,好笑地看着他:“你胡说什么呢?”

他却是认真地吃了一口菜,然后说:“我发现其实有时候我哥挺好玩的。我爸说我哥比我懂事比我成熟,所以从小到大我哥说的话我从来不敢忤逆,原来偶尔叛逆一下,也不错。不过夏朵,你别那么贤惠,还真给他按摩呢。”

夏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半晌,才开口:“他的腰是真不舒服……”

“是吗?那带他去按摩中心做几次。”

夏朵吐吐舌头:“他才不会去。”

席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说:“不然今天我去给他做按摩,保准他舒服得昏天暗地。”

夏朵看着他笑,怎么感觉他话里的潜台词是要陆祁昊痛得死去活来呢?

饭毕,席成要送夏朵去周和街,她婉言谢绝了,催着他去上班。她独自去周和街走了一趟,出来的时候有个陌生号码给她打电话,夏朵第一反应便是想起了瞿庭。因为瞿庭就曾做过这种事,她有些慌张地按掉了。可是那电话不依不饶地打,最后来了条短信,居然是司徒娇!

歉意万分地回过去,借口说刚才有事。原来是司徒娇没有钥匙,进不去,等在外头。夏朵马上赶回去,路上,给陆祁昊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去给司徒娇配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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