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她在做什么?”
“这。。。”
娴儿看了看寂月流痕,表情好像是有些为难。
上官钰挑了挑眉,“有什么不能说的,流痕兄不是外人。。。”
好吧,既然公子都这么说了。
那她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她轻轻的咳了两声,微微低下头,语气平稳道,“公子,夫人现在在。。画画呢。。。”
“画画?”
既然是画画,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娴儿为何还是一脸为难的表情。
只怕这画画,跟他们所想象的不一样吧。
“哦?画了些什么?”
“好像是。。公子您的画像。。。”
上官钰心忽的一动,愣了愣,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画的本公子?”
是啊,的确是画的公子。。
只不过。。她笔下的公子。。。完全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4
是啊,的确是画的公子。。
只不过。。她笔下的公子。。。完全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公子现在笑的倒开心,若是看到了夫人到底画了些什么,只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不但笑不出来,而且,应该还会很生气很生气吧。
夫人她。。未免也太。。。
那样的画像。。。怎么就好意思画出来。
一想到那些画面,她的脸上就滚烫烫的。。。
“是。。。”
“依你看来,她画的如何?”
玉昭竟然会画他,这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了。。。
看看她画的究竟如何。。。
这。。这叫她如何说才好。。。
那样的画,怎么能用好不好来形容呢。
“这。。。奴婢实在是不敢评论,公子不妨。。不妨有空自己去瞧瞧吧。”
“罢了,那就本公子自己去看吧。”
让娴儿如此的为难,也不知道,她的画究竟画成了什么样子。
心里很是好奇。。。
“流痕兄,卦象上显示,那人已经出现了,并且,你们已经见面过。。。”
寂月流痕心中猛的一颤,眸子忽的放大,一脸讶然道,“我们已经见过?”
她。。。她居然已经出现了吗?
而且,他们还见过了。。。
上官钰点了点头,纤长莹白的手指轻抚着那几枚铜钱,轻轻说道,“依着显示出来的卦象,你们的确已经见过了,并且,就在不久前。。。”
不久前就已经见过了。。
寂月流痕在脑中搜寻着这几日所见的人。。。
那些女人。。。他总是玩过之后便忘记了。。。
他这段时间接触的女子不少,可是,他却是一个都不记得了。。。
除了。。。
除了那个女人。。。
寂月流痕呼吸一滞,难道说。。。。
“流痕兄。。。”
上官钰见他神情恍惚,轻轻开口叫了他一声。
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5
“流痕兄。。。”
上官钰见他神情恍惚,轻轻开口叫了他一声。
寂月流痕猛的回过神来,涣散开的目光渐渐聚拢。
“上官兄,卦象显示来的是,不久前我和她就见过?”
上官钰将那些铜钱拾起来放在了盒子里,拂袖在一旁坐下,点头道,“是。”
“那有没有显示具体是什么时候?”
上官钰摇了摇头,“并不能显示出具体是什么时候。。。”
“不过流痕兄你不必担心,这卦象所显示出来的是,你们日后见面的次数还会很多,所以,流痕兄不必担心不能找到那人。。。”
寂月流痕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多谢上官兄了。”
“举手之劳。。。流痕兄此次前来,不妨多住几日,你我也很久没有相聚了。。。”
寂月流痕本想要开口拒绝,忽的脑子里又产生了一个念头,遂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如此,就要打扰上官兄几日了。”
上官钰笑笑,轻声说道,“哪里的话,流痕兄想要住多久都可以。。。”
一处院落里。
一女子坐在一棵树下,手中正拿着一幅画,一边看着,一边笑着。
她看的似乎是太出神了一些。
连已经有人站在她的身后了,她还没有察觉到。
她身后,一白衣翩然的男子,身材修长,容貌绝美。
本来漾着丝丝柔情的眼在看到女子手中的画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丝丝的怒火。
那含在唇角的浅浅笑意,也僵住了,
怪不得娴儿都会觉得难为情。
她竟然。。竟然画的是这些。。。
上官钰一手缓缓的握在了一起,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身为一个女子。。她怎么就好意思。。。
这让他看了也觉得羞涩的画。。居然是一个女儿家画出来的。。。
况且。。。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因为太过于气愤,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着。
他生气了1
况且。。。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因为太过于气愤,身子都在轻轻的颤抖着。
手一伸,一下子就将她手中的画夺了过来。
玉昭被他这忽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她正看得开心,忽然手中的画便被一股力量给夺走了。
她一惊,转过头,便对上上官钰黑着的一张脸。
糟了。。。
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看着上官钰低下了头,脸色越来越黑。。。
那幅画,那幅画。。。
“你。。。”
上官钰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一脸怒气的看着她。
“你这画的是什么?”
画中有两个男子。
一个白袍翩然,一个紫袍裹身。
白袍男子被紫袍男子压在身下,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紫袍男子的手搁在白袍男子的衣带上。
这分明就是。。。
分明就是。。。
上官钰从未如此生气过。
她的脑子瓜子里,都想着些什么。
这样的画,竟也画的出来。
玉昭咬了咬唇,自知这一次是自己的错,也不敢辩解什么,只是垂下眼,低声说道,“我也就是,随便画画而已。。”
“随便画画?”
上官钰咬牙切齿的说道,大掌一用力,便将手中的话揉成了一团。
“这画也是可以随便画画的?你身为一个女子,不温柔贤淑也就罢了,怎的脑子里还装着这些让人羞耻的东西?”
他真是。。真是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若非是她现在有孕在身,他一定要让人打她一顿板子。
“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画就是了。。。”
她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当然不会喜欢,不仅不喜欢,而且还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画。。。
她会画出这样的画来,难道,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
她以为自己跟寂月流痕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
一想到这里,上官钰的脸色又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