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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花溅玉(90)

我张着口,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喘息。臭狐狸,说原谅你,没有同意你这样死命的吻我啊,真是的,居然吻得我差点窒息。

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狐狸满足的叹息一声。“果儿,终于又将你抱在怀里了,真好!”

轻轻的闭上眼,狐狸将脸埋入我的脖颈,静静的沉谧蔓延开来,桌上的香炉依旧,沉烟渺渺~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心情愉快哇心情愉快。。。。哇哇。。。。

打道回府

久久之后,肩上传来闷闷的声音。“果儿,你不问问璧的情况吗?”

心里一颤,我垂下眼帘。“他的事与我无关。”挥刀斩情缘,璧说过,一刀两断。既然缘分已尽,何必挂牵。

内心有些揪痛,我默默的推开狐狸,转身背对着他,端起桌上的茶水静静的喝一口。

狐狸叹一口气,靠过身来将我抱住,身体紧紧的相贴。“好,那我们不提他。”挺挺腰,紧贴着蹭两下。

我扑~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咬牙切齿的道:“臭狐狸,不要用你下面的东西顶我。”

“果儿,今天的天气真好哇!”继续顶。

我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不要说那么君子的话做这么下流的事。”

“哈~ ”狐狸哈笑一声,暧昧的道:“果儿,今天天气真好,适合做某项运动,是不是?”接着把爪子摸到我衣服里了。

我无语的抓住他的手,将伸向胸前的爪子捞住。“今天天气不好,待会打个雷,劈晕你。哼~ ”

“呵呵~ ”狐狸轻笑一声,“小果儿还是那么可爱。”冲我耳朵吹一口气。

我打个抖,一个不防,被他牢牢抓住手腕,就势按趴在案上,身体被牢牢的覆住,动弹不得。

狐狸双手分别抓着我的两手手腕,垂下头来细细的亲吻着我的脸侧,然后将吻顺着脖颈慢慢下移,用牙齿叼住我的衣领向一边拉开,下身不断的磨蹭,一下一下的顶我。

那个羞涩的部位被他不断的撞击,虽隔着衣料却也能感受到他的硬度。

我僵硬的趴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红着脸尴尬的闭上眼睛,真是,羞耻哇!

看着我像是受刑般的表情,狐狸怨念的停止摆动,松开我的手腕搂住我的腰,可怜兮兮的道:“果儿,你的狐狸已经禁欲很久了,小狐狸非常的想你。”

“小狐狸?”我疑惑的睁开眼,狐狸有儿子了?我怎么不知道。不解的歪头看看他。

“就是他啊。”拿下身顶顶我。

“……”我黑线的转开脸,沉默。臭狐狸,干嘛要说的这么□,咳~

“呵呵。”耳朵被舔了一下,狐狸继续魅惑的道:“果儿脸红的样子,真勾人哪!”

我牵牵嘴角,“狐狸哇,为何我还是觉着你站在雨中浑身湿透的样子最帅呢!”

听了我的话,狐狸抖了一下,无视我的话语,捞起我的腰将我搂入怀中,带着我旋转一圈倒在案边的榻上,陷入软软的床铺。

我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想想狐狸那惊人的需求,打个抖,我意志坚决的推开他的脸。还没有回家,我可不想第二天下不了床,挺尸般的被抬回慕容府。

努力的挣扎,与狐狸两人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几圈,最终成功的将他压在身下。

我骑在他腰上,得意的看着狐狸那妖孽的脸,拿指头勾勾他下巴,摸一下。“美人儿,不要乱动奥,乱动的话,小爷揍你。”再摸两把,恩,真滑!

满眼揶揄的看着我,狐狸挑挑眉毛。“难道果儿想要……骑乘式?”

我抿紧嘴巴,一巴掌乎他脸上,然后跳下床来转身就走。那个潇洒哇!一气呵成。可惜脸含□,面带桃花,衣衫不整,减弱了整体的气势。

抬起眼来,我顿住脚步。眯撒眯撒眼,揉揉眼睛。

哥哥静静的站在门口,白衣翩然,身姿温雅,衣带飒爽。

我高兴的弯起嘴角,向哥哥走去。自从被留香带去医病到现在回来,已经好久没见到哥哥了呢。虽然从热泉山庄回来没有直接回家,但果儿对哥哥的思念之情仍然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哇!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将我的腰紧紧抱住,向后一带,我跌入狐狸怀中。

看着哥哥伸出的手,我推推狐狸紧搂的手臂,“狐狸,哥哥来接我了,果儿该回家了。”

将手臂收紧,狐狸倔强的靠近我的耳际。“果儿,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我摇摇头,坚决的道:“不要。”傻瓜都知道你想干嘛。

叹口气,狐狸无奈的道:“那,果儿答应我,两天后再来此处,可好?”

我刚要摇头,被他轻轻的掰住下巴,声音暧昧的道:“果儿要是不答应,我便当着你哥的面,吻你。”

我咬咬牙,瞪他一眼,要挟我?接着叹口气。可惜这招管用。

再次瞪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咬牙切齿。

“呵呵~ ”狐狸轻笑一声,搂着我的腰轻轻一推,我踉跄两步,扑入哥哥怀中,被哥哥紧紧抱住。

想要摆手向狐狸告别却被哥哥立刻的带离。腰间的手臂收紧,有些窒息,我收回准备挥动的手臂,搭在哥哥肩头。

不解的看着哥哥紧抿的唇,我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玉漱阁戒备森严,机关重重,无令牌不得进入。而刚刚并没有听到机关启动的声音,也未有打斗的声响。

那么,哥哥是从哪儿上来的?无声无息。

正自疑惑,但接下来,我知道了答案。

抱紧我的腰,哥哥腾掠而起,自高高的楼阁翩然的落下,踩着瓦沿,几处起落,有如云间漫步!衣带翩然,身姿潇洒,又如九天的神仙飘然落界。轻功之卓越,羡煞众人。

然而对我来说,却不是那么回事。我有恐高症哇恐高症。

踩着矮矮的瓦沿上运动行走那便是我轻功能到达的最高高度的极限了,再高便会眼晕。

但是哥哥却从这么高的楼顶跃下,可想而知,无疑是对我小心肝的终极考验。

死死的闭上眼睛,我紧紧的搂着哥哥的脖颈,把脸埋入他的脸侧。心被紧紧的揪住,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儿,悠忽忽的着不着地。浑身僵硬如石,像熬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慢慢的归位。

飘然的落在马上,哥哥一声长呵,控马前行。

我紧紧的窝在他怀中,随着马儿的奔跑而不断起伏,悬着的心忽悠悠的飘儿,久久之后方才缓过那口气。

睁开眼睛,我不解的看看哥哥依然紧抿的唇角,疑惑。

今天的哥哥有点反常啊,知道我惧高,哥哥从来不会带我飞到高高的地方去,超出我能接受的范围。

小时候,因为惧高而不敢练轻功,哥哥便带着我一遍一遍的飞,由低到高,慢慢的增加着高度,直到我能自如的运用轻功开始,但也只能房顶上跑跑而已,再高的高度便上不去了。

一般这种情况下,哥哥就是硬闯重重机关不惜受伤也不会带我直直跃下的,而今天却反常的违背了。况且有我这个免费的令牌在,应该畅通无阻才是,干嘛要走这么吓人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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