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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花溅玉(45)

唉!还是坐着爽啊,站了那么久,真累!而且站着目标大,别人都看你,好尴尬。

我长出口气。

周围立刻又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我心里暗叫一声苦,慢慢的抬起头,果然,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面具男。

我阴着脸垂下眼,怎么这样?又不是看动物园的猩猩,就是大猩猩也没这么高的冷场率。

这时“啪~ ”的一声,对面的案几被拍了一下。

我抬起头,看向对面。

只见一少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视着我。

“大胆,爷的吩咐你也不听,居然敢擅自做主调动位置,你以为爷赐给你最高的称谓就会飞上枝头当凤凰,无法无天了吗?”

然后不屑的哼一声,“来晚了还有脸坐着,”

我咬咬牙,什么最高的称谓,不就是沁馨公子这个跟男宠似的名字吗?我不稀罕,这些都是强加给我的罢了,你把我掳来,就是为了看我受辱的吗?我不是下贱不要脸的人。

我闭紧嘴,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气愤的向外走去。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面具男的声音,“拖出去,三十鞭。”

我一下顿住,咬咬牙,要打我三十鞭吗?也好,打死我也比受辱强啊。

我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等着。

迎面走来两个侍从,越过我,架起身后趾高气扬的少女,拖着便走。

我转过身,不解的看着,不是,打我?

少女反应过来,着急的大叫:“爷,难道您要打我?为什么?翠儿哪里错了?翠儿只是帮您教训不听话的男宠,这也不对吗?”

面具男冷冷地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沁馨公子,那就应该知道这个称谓对我有多么重要,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说完摆摆手,翠儿绝望的被拉下去了。

我僵硬的站在那里。

面具男摸摸怀中少年的腰,看向我,勾勾嘴角,温柔的道:

“馨儿,站在那里干嘛?快坐回去,”指指女席那边,“别累着了。”

我闷在那里,不动。

又要我坐女席?我又不是女人,耍我很好玩吗?

看我不动,面具男轻松的道:“不想坐过去吗?那好,通知下去,翠儿不用打三十大板了,她惹馨儿不快,直接杀了吧。”

“等等。”我着急的叫一声,气愤的看他一眼,然后拖着椅子,啪的一下放在女席上,气愤的坐下,垂着头,生闷气。

居然用别人的性命威胁我,怎么能做这样卑鄙的事?

一会儿后,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坐在旁边的少女冲我妩媚笑笑,慢慢倾过身来,身体若有似无的碰触我,一股浓浓的脂粉味冲面而来。

我赶紧捂住鼻子,一手推开她,千忍万忍,可脂粉味却越来越浓,最终,我还是没忍住,张开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我立刻垂下脑袋,心里祈祷,完了,千万别再冷场了,已经够丢人了。

果然,周围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顶上传来面具男的声音,“艳儿,我的人是你能随便碰的吗?拖出去,抽四十鞭。”

我赶忙抬起头,“别……”

“馨儿,”他打断我的话,“你要是为她求情的话,鞭数加倍。”

我无奈的闭上嘴。

感觉他有点儿残忍,怎么可以随便打人,犯了错误,处罚一下不就行了?干嘛要打?

很快,少女被拖出去了,歌舞继续。

于是,没人敢理我了,我松一口气,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红衣少女舞出绚丽的舞姿,妖娆而魅惑。

突然“啪~ ”的一声,我抬起眼。

只见之前坐在面具男腿上的少年,狼狈的摔在地上,面具男冷冷的看着他,用锦帕擦了擦嘴,甩手扔掉。

“真恶心。”

少年浑身发抖,祈求的看着他,“爷,奴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不经您允许便碰您了,奴儿只是想讨您欢心,您饶过奴儿这一次吧。”

面具男摇摇头,“没有下次了。”指指下面的舞女,“舞跳得不错,这个少年,就赏给你们了。”

少女们欢呼一声,上前架起挣扎的少年,哄笑着抬走了。

我皱眉看着这一幕。

“馨儿。”

我抬眼看向面具男。

他弯弯嘴角,冲我招招手,“馨儿过来。”

我垂下眼,慢慢的走过去,步上台阶,站在他面前,认真的看着他,道:

“放了,刚刚的少年。”

“奥?”面具男轻笑一声,“馨儿,你在跟谁说话?是不是应该加个称呼?”

“教主。”

“不对。”面具男摇摇头,捏住我下巴,“馨儿,记住,从今以后,你要跟他们一样,叫我‘爷’。”摸摸我的脸,“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爷,放了刚刚的少年,那样太残忍。”

“残忍吗?”面具男疑惑的道:“让他尽享齐人之福,原来很残忍吗?”他轻笑一声,“馨儿还是那么善良呢,我已尽量不在你面前杀人了,你居然还是接受不了,那好吧,既然馨儿说放了他,那便放了他,但前提是……”他顿了顿。

见我看向他,他拍拍自己的腿,接着道“坐到这儿来,”指指自己的唇,“吻这儿。”然后放下手,“只要你做到,我便放了他。”

我咬咬牙,“你可说话算话?”

他点点头,敞开怀抱,等着我。

我深吸口气,慢慢坐到他腿上,被他一把搂住。

他开心的笑笑,嘟着唇,等着我。

我闭上眼,冲着他的嘴,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碰到他的唇时,他一下把我搂紧,按着我的头,深吻。

久久之后,他满足的放开我,叹息一声,“我的馨儿。”然后将头埋入我的脖颈。

一会儿后,他闷闷的道:“去告诉下面,放了那个少年,给他笔钱,把他送回原来的地方,”

“是。”底下传来恭敬的声音,一个侍从领命离开。

他招了招手,命众人全部退下,然后轻笑一声,“馨儿,可满意了?”

我推推他,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固执的搂紧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的道:“怎么样?之前很尴尬吧?只要你以后不再忤逆我,我便会给你最高的地位,疼你,宠你,让你幸福一生,好不好?”

我摇摇头,叹口气,“不好,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

沉迷过去

我摇摇头,叹口气,“我不愿意,做别人的替身。”

他搂着我的手臂一僵,“馨儿,怎么会这么说?”

我慢慢的推开他,认真的看着他的眼。

“璧之前曾经告诉过我,说江湖上有个最有钱也很神秘的教派,叫炫情教,教主行踪隐密,没有人见过他,很有才华,擅长用毒,据说他以前是个侠客,不轻易伤人性命,但现在却变得残忍嗜杀,纵情声色,璧说他是因为失去了心爱的人才变成那样。

他从来不插手江湖之间的纷争,但是却在江湖上广为搜集摸样肖似的少男少女,收入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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