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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五行缺德(65)

“属下明白了,大人英明,属下这就带人去。”

“等等。”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那帮道士都带着剑,而且那道人还有些本事。”知府想了一想:“这样,咱们府衙今日值守的有多少人?”

“二百一十六人,大人。”

“你挑精壮的,带一百人过去。务必抓的利索点,不要闹出太大动静。”

“是。”

“你去吧,记住,全部抓住,一个也别放过。”

“是。不过,大人,”中男人想了一想,“咱们不确定一下他们的来路就抓,会不会不太好?”

“一帮子只能靠摆摊算卦赚钱的穷道士,连大一点的元宝都没见过,能有什么来路,即便会点旁门左道,也是民不与官斗,再厉害也是民,尽管抓就是。”

中年人行礼告退,可他将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了一下:“大人,属下不明白。”

“什么?”

“他们明明救了小姐,为何……”

“你唐突了。”

“属下逾矩。”

“算了,我告诉你吧,也省得你抓人时犹豫,”知府沉默了一会儿:“为了盈儿的名声,这世上不能有这么多人知道。”

“属下明白了,定不负大人的嘱托。”

知府点点头,似乎很累的扶了扶额头:“你去吧。”

“属下告退。”

还算平坦的草地上,一辆带车厢的马车走在前面,不远的后面跟着一辆拖板的驴车,驴车上面堆着一堆的物品,物品上亦坐着一堆的人。

当然,小巫山一十八个人,也不可能全爬到驴车上去,不然驴也受不了,他们倒换着来,一次坐六个,一个时辰倒换一拨。最后一拨宽松一些,因为闵清闲不跟他们挤。

如今,他们第一拨还没换下来。

前面的马车车辕上,谢虞手持长鞭,驾着马车,旁边坐着忧愁的闵清闲。闵清闲因为花的钱多,到了如今仍旧没缓过劲来。

马车内,付麟倚着靠枕,有些苦恼:“哎呀,你们听那小野驴,它又在叫了。”

符青鸾停下说话,跟唐鱼水一起支着耳朵听。

就听见后面传来一声:“呕啊,呕啊……呕~~~”

“这驴撑着了?”付麟问。

“这驴的确叫的有些特别。”符青鸾琢磨了一下:“发春了吧。”

“你……”付麟差点怪叫一声,这妖人在小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发春?

“原来你竟不知道发春是什么意思。”唐鱼水有些骄傲的观一观付麟的表情,得出结论道。继而想起什么:“哦,我还知道流氓什么意思呢。”他同情的看付麟一眼:原来付付跟小白一样没有师傅好好的教他啊,小白不知道流氓什么意思,而付付如今又不知道发春什么意思,唉!他们都好可怜呐!

“这样,付付,我告诉你吧,发春呢,就是春天要来了的意思,而师傅说这驴子发春,意思是这个驴子想念春天了。”唐鱼水摇头晃脑到:“春天好啊,草都是新的,叶子都是翠绿的,如今这一想,连我都发春了呢。”

“……”付麟面无表情看唐鱼水一会儿,又面无表情看一点也不知悔过的符青鸾一会儿,自己闷了闷,默默的转身把靠枕抽掉,背对他们师徒俩躺下去了。

“付付你心虚了?”唐鱼水伸着脑袋问:“难道你不发春吗?”

付麟:我心虚个屁,发春个屁,让我消化一会儿,噎得慌。

他这如今一躺下,车内就又静了一会儿,而那小野驴又开始叫了。

“呕啊,呕啊,呕啊……呕~~~”

他娘的这次还多呕了一声,付麟执意的觉得,那驴应该是撑着了,不然怎么一直在作呕。

第52章

谢虞赶着马车, 分神听着马车里面,听见他们讨论了驴叫和发春的问题, 他听着听着,在嘴边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温柔自然的笑意。

然后无名又给他们讲起了小姐的故事, 这无名口才竟是很好, 可谓是讲得绘声绘色, 声情并茂, 谢虞听着不禁又有些担心,怕这无名将小姐与蛇交尾那一段给讲出来,毕竟这无名刚将发春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但听了一会儿, 就释然了开来,无名将那段改为了那蛇缠在小姐身上吸取精气。

如此以来虽减少了故事的冲击性, 但无名竟仍能将故事讲的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就连坐在旁边一直愁眉苦脸的闵清闲都不禁集中注意的听了起来。

而车内的无名只讲到一半,沉默了一会儿的付麟就插嘴了进去, 唐鱼水是一直在感叹尖叫,无名不时神气的笑几声, 三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一个不长的故事,愣是给讲了半天才讲完。

且这无名还给故事留了两个活口, 让付麟跟唐鱼水自己琢磨。

这本来算是个好事情,可以激发一下他们的脑子,可那小徒弟不老实, 谢虞刚挥了一下长鞭,身后的马车门就打开了半扇,唐鱼水弯着腰爬了出来,凑到了谢虞的跟前,趴到他的耳边小声的问:“大鱼,我问你个问题。”

他没说,谢虞就知道他要问什么。

唐鱼水有些神秘兮兮的说:“大鱼,师傅说那小姐一叶障目,是什么意思?”

谢虞笑了笑,“为何来问我?”

唐鱼水眼也不眨的撒谎道:“师傅让我来问你的。”

谢虞哑然了一瞬,这小娃子也是鬼灵精,竟找他寻捷径来了。“你跟我说的话,你师傅能听到的。”

唐鱼水吃惊的睁大眼睛,他只是说出来想想,而且说话声音这么小,师傅竟然还能听到?他都注意关了车门的!“你骗我吧?其实你也不知道吧?”

谢虞转脸看他一眼:“信不信,你进去看一眼你师傅就知道了。”

唐鱼水疑惑的挠了挠脑袋,将信将疑的看他一会儿,最后叹气道:“好吧,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我去磨师傅吧。”他如此说着,就转身返回去了。只是回身之前,对着旁边的闵清闲凸了一下眼。

闵清闲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也不知他怎么得罪了这娃儿,每次见他总是跟他鼓眼睛。其实相处多了,他发现这小娃儿也挺可爱的,总让他想起师侄们小时候。想起师侄们小时候,就想起昨日那两个崽子瞒着他偷偷往外跑的事,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不听话,如今想起来,就觉着师侄大了不中留啊。

他如此苦恼的想着,觉得刚刚的烦恼又回来了,不过他现在更好奇另外一件事。

谢虞见唐鱼水走了,刚将脸转回去,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故意的咳嗽声,谢虞疑惑的转头,就见闵清闲面皮微红,见谢虞看他,他就有些讪讪道:“那个……”闵清闲说:“谢师侄啊,刚刚那无名讲的故事里说,缠了那小姐的那条蛇,它现原形的时候,为何明明显示的是虚的影子,证明身体不在小姐的梦里,可你们为何就只砍了那影子,就完工了呢?”他忧愁的道:“不是应该找到那蛇的真身,再将其斩杀吗?”

他问着问着,又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你们就不怕那蛇还有精魄在原身里,过后找小姐报仇吗?这也太不负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