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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错爱:冷魅王爷下堂妃(31)

说到这里,她的身子微微抽了一下,眼里挤出几滴泪,“我想扶着她回家,却又迷了路,大娘要是有多余的衣物,可以拿一件给我姐姐换上吗?”

“原来是这样,你姐姐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姑娘,你等着,大娘这就去拿一些衣物出来,只是我们村里人没什么好衣服,你千万不要嫌弃。”

姑娘家被扒光了衣服,身上又有伤,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在被歹徒轻薄的时候挣扎受的伤。

大娘摇了摇头,同情的看了容楚一眼。

多好的一个孩子,清白就这么被毁掉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她虽然是村里人,没什么见识,却也能看出来凤临雪身上穿的衣服是上好的绸缎。

没准这两姐妹是哪家大户的千金小姐呢,帮了她们总不会有坏处的。

“哪里的话,大娘肯帮我们姐妹已经感激不尽了。”

客套话说完后,大娘就出去拿衣服了。

凤临雪坐在床边看着容楚,虽然绝美的五官被污垢掩盖住了,却依然能看出是个美人儿。

容楚五官精致秀美,宜男宜女,本来就雌雄莫辨,大娘没有对他的性别产生质疑也很正常。

“我的好姐姐,多亏我拔了你的衣服,要不然还没办法这么快就博取到别人的同情心呢,我救了你一命,等你好了就给我把那该死的蛊虫取出来,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村里人淳朴善良,大娘拿出了家里最好的饭菜招待了凤临雪和容楚。

正文 处以凌迟

村里人淳朴善良,大娘拿出了家里最好的饭菜招待了凤临雪和容楚。

有了一个避寒的地方,又饱饱的吃上了一顿,凤临雪觉得无比的满足。

容楚一直昏迷着,期间凤临雪撬开他的唇齿喂了一些清粥

夜晚很快降临。

凤临雪打听到离村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镇,她可以用身上的首饰典当一些银两雇一辆马车。

此处距离云溪国还很远,赶路的话,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

大娘对容楚的女性身份深信不疑,所以,在没有多余床铺的情况下,凤临雪自然而然主动提出跟自己的“亲姐姐”睡一起。

凤临雪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天实在太累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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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谁派你跟着本王的?”

沉重的喘气声,似乎还压抑着难忍的痛苦,“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轻轻响起,“杀了你?本王可不能如此便宜你,这个世界上比死亡更让人恐惧的事情还多着呢,本王给了你机会你却不要,那只好成全你一片忠心了,来人,拉他到血池边处以凌迟。”

凤临雪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

山崩地裂,鬼哭狼嚎,血流成河的那一晚。

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让人作呕。

凄惨刺耳的叫声不断响起,声音距离她如此至今,仿佛就近在耳边。

凤临雪的眼皮动了两下,被吵醒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惊愕。。

迷茫。。。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现在的心情。

她怀疑自己还在梦里,使劲的眨了眨眼,又在腿上用力扭了一把。

唔,好痛。

不是梦?!

可。。可。。谁能告诉她眼前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睡在水秀村一个大娘的家里吗?

怎么会一觉醒来就换了个地方。。

还有,谁能给她好好解释一下。

那个受了重伤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容妖孽怎么会完好无损,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坐在她旁边那座镶满了宝石金玉,奢侈至极的桐椅上。

紫色华贵锦缎金丝线滚边的长袍上用五彩天蚕丝线绣制的祥云和张牙舞爪的巨蟒。

头顶束着紫金发冠,流云般的青丝垂落三千。

他姿态优雅的慵懒斜倚,黑色眼眸像浓的化不开的墨。

如缎青丝如流水般在紫色的丝袍上流动,丝丝缕缕延伸至他的脚踝。

如果不是唇角恶魔般冷然无情的笑,她会以为自己看到了天神。

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缠绕在指间,暗褐色的眼眸蒙着一层白雾,吐着血红的信子

“醒了?”忽然,他目光一转,直直落到她身上,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

凤临雪惊愕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他勾人魂魄的眼眸。

“你。。你怎么会?”

她感觉实在太荒谬,太奇怪了。

在她睡着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容楚的伤势是她亲自看过的,绝对不可能是装得出来的。

就算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

正文 你,已经到云溪国了

就算是再好的灵丹妙药,也不可能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

她没办法将那个在鬼门关上转悠的人和眼前这尊白玉似的倾城男子联系在一起。。。

容楚。。难道有个双胞胎哥哥或者是弟弟?

“听说你主动提出要跟随本王,既然如此,就拿出你的本事证明给本王看,楚王府。。从不收留废物。”清冷淡漠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他指着池子旁边,倒在血泊中的男人道,“若你是耍心眼想用这样的方式成为墨夜城的眼线,你的下场就如他。”

凤临雪满腹的疑问。

怎么容楚的口气仿佛之前在洛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脑子摔坏了,失去了部分记忆?

她来不及去多想。

因为。。顺着容楚所指的方向,她看到了有生以来最残忍的画面。

白雾弥漫的池子边,一个套着手链和脚链的白衣男子被脱光了衣服,手脚都套着链子,呈大字型的仰躺在地上。

另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骷髅面具的男人蹲坐在白衣男子身旁,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匕首的刀刃很薄很薄,在阳光下折射出锋利的寒光。

血水从刀刃上滑下,滴落成血珠,一颗颗砸落在地面上。

白衣男人一只大腿上的肉被一刀一刀的切下来,每一次切割的肉都不多,薄薄一片,施型的人刀法极好,每一次都能保证切下的人肉厚薄均匀,不一会儿,白衣男人腿上就露出了森森白骨。

大腿上切下的肉被他扔进了池子里,只看到水面荡起强烈的波纹,有几条鱼跃出了水面,张嘴就接住了抛下的肉片,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凤临雪脸色一白。

竟然是食人鱼!

成群的食人鱼性格凶残,疯狂无比,用其尖齿撕咬着抛在水中的人肉,几秒的时间,水面上除了一滩血红便什么都不剩了。

白衣男子腿上的肉被割的干干净净,片刻的功夫,就只剩下了两根血肉模糊的骨架。

这一切都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风临雪无法想象,承受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痛苦,他怎么都没有晕过去。

白衣男子睁大眼睛,眼珠凸出,额头上青筋全部冒了出来,五官扭曲成一团,已经让人无法辨认出他的样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