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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东西(1)

《丑东西》作者:刘水水

文案

铁汉柔情丑攻x作精美人受

别问

问就是想看美人受被治得服服帖帖的

随便看看就行

第一章

后院关了位大美人,叫离亭。

前些日子,主子从西南带回来的异域美人,靡颜腻理,身段比女人还要好几分。是连夜送进府的,胆儿大的偷看了几眼。

那窄腰,粗犷点的汉子,一把都能握住。烟波盈盈,眼神轻瞟一眼都带着说不尽的媚态,看得人身子都酥了半边。

可送进后院,就用链子锁起来了,这叫金丝雀,是主子打算送出去的礼物,还未开苞的雏儿。

本想着服侍美人是件好差事,哪曾料到美人脾气大,稍有怠慢,屋里就被砸的一片狼藉,下人直接轰了出来。主子吩咐要好生照料,送饭的下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谁都不愿再去招惹后院这位。

送饭的差事是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落在了府上身份最卑贱的奴隶身上。“猊焰,打从今儿起,你就给后院那位送饭,好生照看,有了差池,要你好看。”

被叫猊焰的奴隶生的精壮,身材比一般都汉子还有魁梧许多,脸上有道狰狞的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本就粗犷的汉子,这道疤一加上,更是凶神恶煞的。

猊焰话不多,别人不肯干的活都丢给他,他都能一声不吭的接受。

铁链够长,离亭提着裤腿在能走遍屋内每个角落,可惜跨不过那道门槛,只能站在门框里,痴痴的看着寥落的院子。

回廊里一黑,像座小山似的男人走了进来。离亭顺着男人的身子往上看,脖子上还有着奴隶的烙印,黝黑的皮肤,配上那道疤,看着尤为凶狠。

“丑东西。”离亭抱着手臂,喃喃道。高高在上的金丝雀,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睥睨一切,这般长相的人,也是玷污了他的眼。

男人话不多,进屋把饭菜摆上桌,站在一旁等着离亭用膳,一句话也不说。

府上专程请了西南来的厨子,可美人看都不看一眼,袖子一挥,一桌的饭菜全扫到了地上。碗碟哗啦啦的粉碎声和铁链咣咣的撞击声,动静大的吓人。

听过来服侍的人嚼舌根,对离亭的脾气有所耳闻,猊焰面不改色的蹲下收拾着地上的饭菜和碎碗。

肩上倏地一沉,美人一脚蹬在了他的肩头。猊焰抬头一瞧,好看的人正抬着下巴,面露鄙夷地看着他。

像是使不上劲儿一般,离亭脚上怎么用力,猊焰都纹丝不动,眼神你来我往间,还被猊焰握住了脚踝。

粗砺的大手紧握着细腻的脚踝,猊焰稍稍用力将其抬起,裤腿下是白嫩的双脚,美人没穿鞋,撩起裤脚的瞬间,猊焰瞥到了他小腿处醒目地烙印。

原本想奋力撒开离亭的脚,一时间捏在手中没了动作。

离亭挣扎了一番,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气急败坏的喊道,“松开,丑东西。”

像堵墙的奴隶怔怔的看着他,眼中的情绪看不太清明,可铮铮的汉子,眼神凌厉,还是让离亭心中一惊,生怕丑奴隶会扑上来打人,缩着脖子想要躲开他的眼神。

僵持了一会,离亭只觉得脚背都被举酸了,才被男人缓缓的放下,避开了一地碎片,将人放到了榻上。

又是一声不吭地,佝偻着背收拾,高大的身躯连屋外的光都挡得严严实实。利索的把残渣碎片都拾掇出去。

离亭望着门框发呆,心道,下次得换个什么样的下人来。

不大一会,丑东西又提着饭菜进来了。换了几个样式,口味看着比刚才清淡些。离亭殷殷直笑,光着脚就往榻下去,一抬手又想掀桌子。

“再掀就没了。”奴隶久不开口,嗓子像是打不开一般,声音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磨得离亭耳朵发痒。

离亭手上一滞,垂眸看着桌上的饭菜,这下是朝着猊焰身上掀,猊焰委身一躲,饭菜又哗啦啦的全摔在了地上。

眼前的美人趾高气昂的看着猊焰,像是心情大好,嘴里哼着好听的小曲儿。

猊焰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既没有厌烦,也没有生气,像块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纹丝不动。离亭来了兴致,砸东西没尽兴,只能嘴上占点便宜。

“丑东西,谁让你躲的。”

伏在地上的男人没回应,离亭不依不饶,“叫什么名字?”

那人还是没反应,离亭有些下不来台,提着裤子往男人身边走,铁链又是一路铛铛地响。

一双雪白的嫩脚踩在猊焰身边,头顶又传来美人刻薄的声音,“问你话了,哑巴吗?”说罢,便要提脚踹人。

猊焰手快,一把握住了离亭的脚掌,脚心和手心紧贴,丑东西手上灼热的温度,让离亭有些退却,烧得他险些站不稳。

正想开口骂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当心踩着了。”

经丑东西一提醒,离亭才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地上的碎碗,还是不大领情,正想开口多贬低他几句,丑东西霍地站起身来。

眼前的人像是山一样压了过来,离亭来不及反应,脚下悬空,被人一迳拎到了榻上。呆坐在榻上都还未回过神,眼神黏在丑东西身上,看着他忙进忙出,最后碰着碗粥搁到离亭身旁。

这次也不守在屋子里叮嘱离亭吃,一放下人就走了。

独留离亭一人在屋子里,兜着一肚子的火,没人见他撒脾气,他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热粥带着独特的清香,看着清清淡淡的,却勾离亭肚子直叫。好些日子没好生用饭,离亭偷瞄了门口一眼,无人,转头又磨磨唧唧的朝床边挪。

不知丑东西端的是碗什么粥,又甜又糯,没两下就见底了。离亭舔着嘴唇看着空碗,肚子叫嚣着还想吃,可高傲的金丝雀开不了这个口,抱着被子又滚到了榻上。

待猊焰再回到屋内收拾碗筷时,只见美人厌厌地趴在榻上,上好的云缎衣裳被蹭的不像样子,外衫像是被蹭开了一般,已经落到了背后,露出内衫的肩头。

一只脚伸出榻间,脚尖向下,地面是一小摊血迹。猊焰眉头都拧在了一起,朝着榻边走去。

直到榻间猛地暗了下来,离亭才稍稍有了反应,侧着头一脸慵懒地看了眼身旁的人,丑东西又来了。

脚踝上一紧,离亭顺着朝下看了一眼,丑东西又握着他的脚,“你撒开。”离亭怕疼,脚上还是莫名其妙的被割出了一道口子,现下已是没有心思和丑东西周旋。

又听见屋内有些声响,离亭懒得去瞧。脚踝上是松了又紧,脚心被东西摩擦着,挠着离亭最受不了的地儿,猛地坐起身来。

丑东西打了盆水,正给他擦着脚上,一旁是瓶金疮药。

美人金贵的要命,金疮药一撒上伤口,灼热感就让他守不住了,泪盈盈地看着猊焰哭道,“疼…你弄得什么玩意…”

“吩咐要好生照看你 除了岔子,都得受罚。”这是自打丑东西进到这屋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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