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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神探相公来过招(822)+番外

朱紫墨又悔又恨又怕,一颗心十多年都没有平息的时候,身体却一点点的垮了下来,若非是孙世宁年纪还小,她恐怕是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一直到久病而亡,孙长煕才能够找到孙世宁,却什么都来不及了。

“我想问你,你在最后是怎么知道她住在那里的,十多年没有音讯,怎么突然就找到了?”这是存在沈念一心中的疑问,他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问出来。

“因为孙世宁一直到镇上去抓药,她去的那家医馆,是我的下属,那里有我养着的药人。”孙长煕这一次没有隐瞒,既然沈念一已经知道良多,那么他很愿意给其展示一下,他无所不在的手段。

“药人,凌哥,那户姓肖的人。”沈念一沉声说道。

“是,是姓肖,不过那个药人叫什么名字,我早就忘记了,相同的药人,我在民间一共培养了十一个,其中有四个撑不到最后就夭折了,还有七个培育成功了,很可惜,却跑了一个。”

孙长煕眯了眯眼道,正是因为跑了一个,他雷霆大怒,亲自到了那个镇子上,想要查探逃跑者的消息,却在医馆中找到一块帕子,那块帕子已经很旧,丝线的颜色都已经褪得淡淡,却被人洗得干干净净放在枕头底下。

而他一眼就看出,绣帕子的手法是属于朱紫墨的,有些痕迹根本不可能磨灭,也不可能从他的心口上被抹杀干净,他再一条线追问下去,打听到了所有。

“原来是这样。”沈念一恍然道,如果不是肖凌逃跑,那么孙长煕还是不会有孙世宁的消息,也就没有后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

恐怕是从孙长煕得到孙世宁的具体方位以后,一重一重的邪恶计划就源源不断的展开了,那个在天都城的身份,也终于有了可用的机会。

他蛰伏在天都城,用的是香料皇商的身份,本来是为了可以进出宫中方便,更容易对那些容易买通的人下手,棋子无非大小,只要有用。

他的眼光一贯良好,收买的那些人,每一个都为他提供了太多有用的线索,包括整一件的红丸案,若非有庞大的人脉,红丸又怎么可能散布的如此之快,又让这许多的官员,用更多朝中的消息,来与他换取。

那些消息经过整理,重新被分批卖给其他的卖家,包括舜天国的前任君主,若不是这些源源不断的消息,仅仅凭借舜天国的国力,如何可以与战神一般的宁夏生交战十年,都没有败尽。

“我要的从来不是一家独大,我要挑唆着他们不停的骚扰,进犯,求得一点一寸的好处,只要战争不休,我赚的锅满盆满,也都靠这些。”

否则的话,偌大的一言堂开支又从何而来,没有大笔的金银,怎么养活堂中的高手与死士,又如何能够贿赂到更多有用的眼线,拖其下水。

“我想要等到手上所有的资源都妥当了,就一举攻进皇宫中,来个里应外合。”

“休想!”沈念一听到他提及宫中,想到重伤的镜花水月,想到那一晚死去的侍卫。

“休想?沈大人太小看我了,那一天晚上,不过是我与敏英两个就弄得整片皇宫中焦头烂额,沈大人又有什么资格用休想两个字来堵住我的嘴。”

正因为知道他说的都是实情,沈念一才会更加气愤难当,这个杀人恶魔,根本就不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中,哪怕是他自己的手下,同样也是利用完毕以后,尽数扫荡干净。

看他对突突族那几个美貌女子的手段,就知道是何其残忍了。

“那些药人都被我送去西树国了。”孙长煕很期待的看着沈念一,如果能够看到这个自律而镇定的男人失控,想必也是一件大乐事,“你知道吗,西树国的君主有个奇怪的嗜好,他喜欢每天喝这些药人的血。”

他的声音越来越邪恶:“而且不是一刀毙命,他是从这个位置,让高手插入。”孙长煕指了指胸口,心脏下的位置,“真的要高手,才能够没有误差,只要偏离一分,药人就死了,就没有意思了。”

沈念一看着他得意的表情,恨不得,恨不得就此抽出剑来杀死他。

“对,就是沈大人手放的位置,一刀插入,那把刀是特制的,中空一段,拔出来以后,种一截管子在里头,每天清晨起床后,将药人带到君主面前,一口一口从那个管子中向外吸食新鲜的血液。”

沈念一这样见惯世面的人,都不禁动容了。

“据说那种痛,恨不得立时就死了,但是他们手脚都被束缚住,舌头也割去半截,所以无法咬舌自尽,这样子,一个药人差不多要六七天后才会死去。”

孙长煕笑得很是欢畅淋漓:“当然补药也不能吃太多,否则身体同样吃不消,所以一般一年只享用两个药人,你若是见过西树国的君主就能够知道,他保养得体,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依然精神奕奕,每夜还能御两女子,那才是********的日子。”

“够了!”沈念一虽然很想知道肖凌的这一条案子,到底凶手是何人,听到这里也已经有些毛骨悚然。

“沈大人,你还有什么没破的悬案,不如趁着这会儿时间,都问问清楚,我要是知道的,是一言堂所为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孙长煕放声的猖狂大笑,这是他将沈念一捉获以后,第一次有种大获全胜的优越感。

☆、653.第653章 :机关重重

孙世宁在他们两人的头顶,隔得有些距离,她又是全神贯注的研究双棺之谜,也没有功夫来听两个人的对话。

壮着胆子在棺椁上头敲敲打打一番后,她已经确定,这个双棺棺椁果然是空的,里面有回音传出,分明什么也没有装,那么棺椁上头的这些文字,恐怕就要传递出更多更有效的讯息了。

她的手指顺着弯弯曲曲的文字而下,依然不能够分辨是什么意思,就算只是象形文字,也没有丝毫的线索。

孙世宁安静的又坐了片刻,除了这些文字,棺椁上就没有其他的设置,悬挂借力的四根铁锁,很长很长的蔓延伸展,应该是固定在石壁上头,她也尝试着过去拉动,才碰了一下,棺椁就摇晃起来,吓得她手脚并用,整个人都趴在上面。

她想到进来的时候,那种软绵绵的东西,难道说这些铁链都是固定在那个里面,那么还真是不能用力拉扯,否则的话承受不住,她连带着棺椁都一起要砸下去了。

便是这样趴着,两只手自然而然的向上伸直,手指头沿着左右两边的文字,孙世宁发现两边的文字是对称的,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说,是她想得太复杂了,实际上只要最简单的方法,经过方才的那一阵摇晃,她是没有勇气再站起来,低声喊了两下二哥,底下两个人仿佛在争辩什么,都没有抬起头来注意到她。

孙世宁咬了咬牙,索性左右手一起开工,既然是最简单的方法,那么她完全是可以做到的,她保持住两只手用相同的速度一点一点描绘着长串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