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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神探相公来过招(674)+番外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也没有见过。”

“但是流传下来的教诲,那秘密如果公布于世,恐怕会带来大灾难?”

“是,是的,夫人,所以我们家世代都在看守着地宫的几个入口处。”许华楚在地宫中已经见识过损失您的本事,知道要是她一心想要寻求,再加上沈念一提供的人力,物力,只怕最终会被她挖掘出最深处,最黑暗的那股存在。

“我想先问你一句。”孙世宁眼中略有迷茫之色,“为什么,会有合欢花的香气?”

☆、536.第536章 :生不见人

许华楚似乎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什么,什么合欢花的香气?”

孙世宁振作精神,端坐而答道:“便是你进来时,身上都有那种香气,而你不自知。”

“夫人的意思是,就算没有沈大人的落套,只要夫人亲自出马,还是能够将我拿住的?”许华楚举起胳膊,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劲闻了闻,“夫人一定要我说出这是什么香气,我还的确不知。”

他自出生后,便在这北国风光中长大,合欢树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根本不能够成长,实则他这一辈子,都还不曾见过合欢花长成什么样子,更别提盛放时的清雅香气。

“地宫的墓室中,染了香?”孙世宁问得很谨慎,知道他十分的警惕,不愿意说得太多。

许华楚沉默了片刻道:“我想要隐瞒也未必能够瞒得住,我已经承认沈夫人是顶尖的机关高手,只是不知道夫人师从何人?”

孙世宁温婉的笑了笑道:“家母所授,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家母的身份。”

“令堂姓朱?”许华楚迟疑下,还是问了出来。

“你见过我母亲?”孙世宁的笑容更加和缓。

“还不曾见过,我见到的那人是位道骨仙风的老人,也是姓朱,他只小露身手,我已经知道前头这些机关很难困得住他。”

“然后呢,为何他没有深入地宫腹地,索性借了这难解之谜?”那么,许华楚所见到的人,却是她的外祖父,朱老先生了。

“那位老先生说的话,与夫人的话,有些异曲同工,他说看守之人,遵循本份,绝对没有错,这地宫中所藏之物,若是得以明君所鉴,那么就是锦上添花,要是被昏君掌握,只怕天底下的百姓恐怕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

“所以,他止步了。”

“是,他徒手打开四重机关后,反而替其重新部署,说是以后就算有余他不相上下的高手前来,也是要大费周章了。”许华楚确定了孙世宁的身份后,言辞中又客气又尊敬,“他还说,如果分不清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的话,索性一并赶了走,那才安生。”

孙世宁听了此番话,眼前似乎出现一白发白须的老者,眼神睿智,神态亲和,轻声叹息道:“只可惜,我不曾见过外祖父的风采。”

“既然夫人是朱老先生的后人,那么地宫的险阻机关,只要夫人愿意,应该都不是绝顶的难事,我只想问夫人一句,夫人想怎么处置地宫,怎么处置我?”许华楚始终不卑不亢,昂头挺胸问道。

“你又不曾做错事情,我为什么要处置你?”孙世宁回过头去询问道,“外祖父当年曾经向先帝提及过此处地宫?”

“这倒不曾,他只说了天底下有三处,至于哪里才有真正的宝藏,他也说不准。”事情整整相隔三十年,沈念一所知道的,也是经由传言和大理寺一些密案中的记载。

“要是你愿意继续留在军营中,那么暂时我们不会揭破你的身份,方才沈大人与那两位关照的话,你应该也听见了,你回去以后,绝对无人会来多嘴问你,只是你自己怎么想?”

“夫人要放我回去,不怕我跑了!”许华楚吃惊问道。

“有句老话,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地宫就在两照山底下,就算机关重重,也不能自己生脚逃了,你若是肯放下这里,也不至于会辛辛苦苦,隐匿身份在军营中数年。”

为了不太引人注目,甚至从来不为升级,数年来,战功也算背了不少,依然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兵。

“我要做的只是提防坏人破坏地宫,进入军营,一来是容易藏身,二来也是容易得口饭吃。”许华楚觉着孙世宁态度和善,根本没有要加以为难的意思,始终紧绷着的人,慢慢放松开来,“夫人说的极是,我也不会跑的。”

“要是,我再想到什么关键,会招你前来询问。”孙世宁又看了沈念一一眼,分明是要向他请示。

“夫人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了,暂且退下。”沈念一倒是觉得这样柔和的处理方式也不错。

至少无论在暗道,还是在地宫,此人的心意向善,也确实没有要加害任何人的意思。

“夫人要是说香气的话,地宫的墓室周围共有三十六计间隐室,其中的墙上,地上都涂抹了特制的香料,虽说年数长久,已经消褪大十之七八,不过我经常出入那里,衣服身上沾染到了,也是有的,至于夫人说的合欢花香,我便当真不知了。”

“我也是这般想的,耳濡目染,时常熏陶,自己反而不觉得香了。”孙世宁得了确切的答案,当真将许华楚给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你吃准他舍不得跑了。”沈念一微微笑道。

“他要是舍得跑了,就会担心我趁势将地宫给直接掀开了,对于这种忠勇之人而言,自己的性命不算什么,为许下的誓言尽职才是最为重要的。”

孙世宁沉默片刻后问道:“我的外祖父曾经向先帝提出过三处藏宝地,而且那两处想必也是他亲自寻觅到,亲手所打开。”

但是为什么,第二处的天衣无缝不曾打开,机关落了一半,就被搁置而下了,先帝明明那样在意,甚至让沈氏夫妇数年来,为此事在大江南北,数千里外奔波游走。

“我的外祖父出了什么事情?”孙世宁想到母亲刻意隐瞒的身份,还有不曾见过面的外祖父,心中隐隐已经生出不祥。

“那位朱老先生留下的记载有限,因为先帝对其赏识,又对这种前朝所谓的宝藏有所忌惮,因此选择的是密谋之计,不会有任何的记载文字,只有几个宫中的老臣,或许听到过很少的风声。”

“他死了?”孙世宁明白,要是有这样一位外祖父还在世的话,绝对不会任由父亲抛弃她们另娶,更不会有后来母亲受的那些苦楚。

“他失踪了。”沈念一苦笑了下道,“要是你怀疑是先帝亲自动手,那么我反而会说没有可能。”

先帝的性格,沈氏父子两代人,数十年在君侧,伴君行,再是了解清楚不过,就算是朱老先生当真再言辞上得罪了先帝,也绝对会被强迫的解开第二处天衣无缝的机关后,再秘密处死。

无论用什么手段,用什么方式,都在所不惜。

朱紫墨便是想要潜逃,只要先帝当了真要将其捉拿归案,也断然没有在乡野一躲十多年无人发现的这种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