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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和黑月光女主he/我真没有觊觎黑月光女主(138)+番外

李撑着门,笔挺的黑色格外有压迫感。

许二伯母当即便闭上了嘴巴,看着许拾月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对自己道:“二伯母久等了。”

许拾月声音平静,不仅没什么歉意,反而满是距离,不过是彼此给个体面的场面话罢了。

许二伯母也看的出来,笑着回道:“怎么会呢,是我们来的不凑巧,不知道拾月跟陆小姐在这个时候吃早餐。”

许拾月看着自己这位二伯母对自己久违的笑脸,低垂的眼睛弯了一下。

她就这样浅笑着绕过了房间里的红木桌,坐下道:“二伯母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上次宴会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家里佣人将你母亲的首饰跟我们家的首饰弄混了嘛,你二伯一直惦记着这件事,这不前两天我又把其他你母亲放在我这边的首饰珠宝收拾了一下,今天来将这些东西还给你。”

许二伯母说着就将放在膝上的宝贝盒子放到了许拾月面前的桌上。

黑色的盒子被人从后面打开,日光偏斜着偷觑进盒子,整个盒子里顿时一片熠熠生辉。

许拾月心安理得的看着许二伯母将这些东西展示给自己,平静的眸子掠过她所熟悉的那一颗颗宝石,含着笑动挡着情绪:“二伯母真是客气了,像上次宴会那样用简单的牛皮纸袋子一装不就可以了吗?怎么这次还用了这么好的盒子。”

许二伯母听到许拾月这么说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勉强的着补解释道:“上次不是事出突然嘛,这次可不能再懈怠了。”

许拾月对着这样的解释不感兴趣,伸手拿出了最里面那只她妈妈常戴的那只镯子。

通透的玉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干净的玻璃感,昂贵的价值之外更重要的是它承载的记忆。

许拾月庆幸又厌恶。

这才不算失而复得,这是求饶示弱的物归原主。

许二伯母格外很有眼力见,起身上前拿过了许拾月手里的镯子,道:“你跟你母亲身形相仿,这镯子正正好好,得要一个人来帮你。”

玉镯透着晶莹透彻的光亮,不会为任何杂质做遮掩。

许拾月就这样看着许二伯母卑躬屈膝的身影,耳边传来了这人的蓄谋已久的感情牌:“这样好的玻璃种真是难得,如果因为炙烤裂缝真的就太可惜了,多亏你二伯在那天派了很多人去,这才将大半的东西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玉镯仿佛也不愿意听这人的话,只轻轻一抵便顺利套进了许拾月纤细的手腕。

光不偏不倚的落在这一方区域,许拾月就这样抬起手来对这着光端详起了许二伯母亲自给自己戴上的镯子,似有感慨的讲道:“原来二伯还曾经这样费尽心思尽力挽回过。”

“是啊。”许二伯母以为自己的卑躬屈膝与感情牌打动了许拾月,立刻连连点头,“你二伯这些年不容易,你也知道老爷子留给他的东西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有发展前景的。但一家人的事,他能做到的还是会尽力的。”

这么说着,许二伯母便眼神示意一旁坐着的许敏珺跟上。

许敏珺难得反应快了一次,忙附和道:“拾月你还记得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看着动画片里的人物玩秋千,很羡慕,后来我爸爸知道了,就给我们在院子后面扎了一个秋千架子,你最喜欢了,每次来都要我推着你玩很久。”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许拾月轻转着手腕上的镯子,嘴角微微扬起,“二伯做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许拾月依然是笑着的,只是那在嘴角与眼尾扬起的弧度算不上多么温和,反而有一种冷涩的感觉。

许二伯母就这样站在许拾月身旁,看着她这是含着笑意的眸子,兀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指,掌心一片冷然。

许二伯母知道自己这份牌是打不动许拾月了,强撑着淡然又抛出了另一张牌:“拾月,有件事二伯母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提醒你。”

“二伯母自己衡量就好了。”许拾月声音淡淡,并不为她这句听起来仿佛多么要紧的话撼动。

“陆家很多年前也发生过一次意外火灾,也是这件事导致陆时泽极度珍惜他的妹妹。”许二伯母说着就看了下许拾月,隐晦的表达着,“陆小姐这样的人世界上只有一个,有些事情如果要得到,不如先下手占有。”

垂在少女手腕上的玉镯顿了一下,松石绿的光落在桌上一抹。

许拾月听到许二伯母这话,眼睫如扇般抬起。

她就这样抬手偏撑起侧脸,道:“继续。”

第82章

日光明亮平等的落在房间里每一个人的脸上, 许二伯母欣然惊喜的心情写满了脸上。

她其实一开始对自己这个揣测不是很有把握,毕竟她这个侄女怎么看也不像许敏珺说的那样是个情种,却不想, 自己这话一说出, 许拾月就给了自己从刚才到现在的最明显的一个反应。

许二伯母闻言顿时来了精神, 格外“贴心”的给许拾月出起了主意:“既然拾月你跟陆小姐这般近水楼台, 不如先生米煮成熟饭。”

“我听敏珺说,之前在学校的时候陆小姐不也是对拾月你有意思吗?”

许二伯母这主意出的格外认真, 就这样凑在许拾月身边跟她说着,那刻意被压低的声音好像真的跟她达成了什么共识, 背着外面的人在密谋什么似的。

“其实很多事情也不用挑明了, 这样半推半就的,也就成了,到时候哪怕陆时泽不同意,他也得同意了。”

许二伯母小声说着, 终于将这场见不得人的密谋结束。

她就这样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几分狡黠诡辩, 邀功似的看向许拾月,却见许拾月微垂着眼睛并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蓦地,许二伯母心里说不上来的有些发凉, 小心翼翼的问道:“拾月,你在听吗?”

“当然。”许拾月答道。

她就这样抬起几分眼睫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许敏珺, 饶有意味的讲道:“我只不过在想如果有人将这样的招数用在二伯母您女儿的身上,您会有什么反应?”

她真的是高估这些人的底线了, 还以为这人能给自己什么好的主意。

像这种龌龊到在法律边缘游走事情,也就只有这些人能想得出来了。

真是多余给她们一次机会。

许二伯母听到许拾月这话, 脸色兀的就变了, 立马改口道:“我也只是跟你提个意见……正、正要叮嘱你后面的呢。”

“是嘛。”许拾月微眯了下眼睛, 偏撑着的脸像是在笑。

“是,是啊。”许二伯母立刻连连点头,疯狂找补,“这种方法虽然很有效果,但算不上上台面,会付出一定代价,拾月你还是要,多考虑一下。”

许拾月闻言低敛了下眼睛,若有所思:“我记得二伯父当初在病房里对我说过一句话,不付出一些代价的话,是没有办法得到想得到的东西的。”

“所以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打着为我好的名义,给我出了这样的主意。二伯母觉得今天做的哪一件可以跟当初二伯所付出的“代价”相提并论,可以足够让我改变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