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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167)+番外

她也是。

被人独一无二的爱着的。

风推的窗外的香樟树沙沙作响,光影斑驳的照着那句被揭示了一半的答案。

盛景郁的指温就贴在鹿昭的手背上,明明是凉的,却比任何一瞬都要炽热。

印证了心意,盛景郁也想要告诉鹿昭她的想法。

可她刚刚松开了鹿昭的手,接着就被她抓住了。

“不要。”鹿昭摇头,眼眶里染着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日光横在两人之间,鹿昭抵着那缕刺眼注视着景韵的眼睛,对她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知道的。”

重复着,鹿昭抬起手捧住了盛景郁的脸。

含着泪意的眼睛靠了过去,眼睫垂下着,她将一个吻印在了盛景郁的唇上。

盛景郁感觉有海风拂过,轻柔无比环抱住她。

鹿昭前所未有的温柔,盛景郁耳边是越来越快的心跳,似乎就快要沉沦,等待着她的继续。

可也是这个时候,盛景郁感觉鹿昭放开了她。

而后万分郑重的对她道:“阿郁,我说过的,我不要月亮奔我而来。”

第98章

白日里的光比傍晚的人造光源来的更加清晰,鹿昭的表情尽在盛景郁的眼底。

那琥珀色的瞳子泛着亮光,语气坚定的说着,瞳子散开放大后的变化写着一种纠葛,是渴望,也是克制,两相倔强,制衡着又博弈着。

明明从盛景郁的视角看过去,鹿昭是略低着视线看着自己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身高差在此刻完全不起作用,她们四目相对,盛景郁有一种鹿昭在仰望自己的感觉。

而她刚刚对自己说的这话,不久前她也听过一次。

她说她不要月亮奔她而来,还说如果真的奔她而来那就不是月亮了,而是陨石。

这话听着让人觉得无病呻吟,当时的盛景郁并没有想明白,甚至还有些郁郁不满。

可此刻她看着鹿昭看向自己的眼神,忽然就明白当时她的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自己只是盛景郁,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声乐老师,她们两个可以说是平等的。

哪管她后来直入青云,一步登天,那个使得她有这番成就的人是自己,是自己一手将她调教成现在的样子,她们相辅相成,就是最相配的。

可自己现在不只是盛景郁,还是景韵。

只“景韵”这两个字就让万千人无法触碰,是让人仰望的高山雪,是世俗不允许进入凡间的天上月。

不要说她们,就是圈子里任何艺人在一起,都要受到世俗眼光的审视。

从家世扯到实力,从陈年旧账扯到现在发生,配不配都要被说上一嘴。

盛景郁知道鹿昭比任何人都要喜欢自己那个名为“景韵”的身份,她在酒吧里念念叨叨的,嘴里挂着的都是不舍,她对自己的歌信手拈来,唱的比谁都好,她更是会因为自己发了一条在养病时的微博,就对自己担心不已。

如果偶像的形象因为自己被毁坏破灭,这该是怎样的打击。

盛景郁将自己置于最高的地方,不与人交。

爱的人很爱她,恨的人最看不得这幅样子,所以一旦有办法毁掉她,就会不择手段。

吴霭已经虎视眈眈的盯住她们了。

舆论一旦被坐实扇动,就是有陈安妮在,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她盛景郁当然不在乎这些,这世界上就没有多少是她真的在乎的。

可鹿昭在乎。

盛景郁用十三年的时间织成了这一切。

现在看来却像是作茧自缚。

陈安妮说的没错,她要为她前半生疏远淡漠,不食人间烟火付出代价了。

不久前她松一口气的以为已经过去了,实际上这份代价才刚刚开始启动。

鹿昭有她自己的害怕。

她也有。

感觉到被握在手里的手在挪动着,鹿昭又一次对盛景郁摇了摇头:“不要。”

这些年来,鹿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一个人产生这样复杂的情绪了。

她的胸腔咚一声咚一声的敲击回响着,每一声都写满了对眼前前所未有的喜欢。

人能何其有幸,喜欢的Omega也是自己追逐十几年的偶像。

可也正因如此她害怕盛景郁说出跟自己一样的话来。

她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嘴巴跟大脑,怕自己会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好,然后不顾一切后果的跟她在一起。

忘记了人们在看到月亮陨落后,对她嗤之以鼻,随手丢弃为陨石。

可就是这样,盛景郁还是慢慢挪动着她的手。

许是握的时间有些太久又太用力,鹿昭的掌心里沁满了汗意,轻而易举的让盛景郁将手从里面抽了出来。

盛景郁眸子里含着平静,深邃如潭水,明知故问,却也故意扭曲了鹿昭的想法:“不要什么,不要我跟你在一起,要我去找别的Alpha?”

鹿昭当即否认:“不是的。”

盛景郁也接着问道:“不要我说喜欢你,要我把这句话送给别人?”

鹿昭更加用力的摇头:“不是的。”

“那你好自私。”盛景郁就这样同鹿昭对视着,分外平静的总结着鹿昭刚刚给自己的答案,“这不要我做,哪里也不要我说,我就这样被你扣在手里,没名没分。”

“我不是那个意思。”鹿昭以为盛景郁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的着急。

而接着不等她解释,盛景郁便又对她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既然你不想要月亮奔你而来,那你想要什么。”

日光被过来的影子推拒开来,她们靠的一下更近了。

那控制不住情绪的眼瞳圈着一圈红晕,轻轻抖动的同盛景郁对视。鹿昭避无可避,像是破罐破摔,反正喜欢已经说出来了,没有什么不能再对盛景郁说的了:“我要月亮归我所有。”

“我要有一天我能买得起月亮。”

明明话说的理直气壮,可鹿昭的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似乎是在自卑自己的现状,又似乎是在难过自己在这件事前的渺小,她在控制不住的哭腔下用力吞咽着吐息,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性的,更具有说服力一些:“我不想要以后别人提起你我的时候,只是当作一柄笑谈。”

“阿郁,景韵太高了,高到我稍稍错脚就会跌下去粉身碎骨的程度,然后在你身上留下一抹蚊子血,谁看到都觉得刺眼,笑你自命清高,笑你虚伪。”

“你当初消失得那样彻底,不就是为了给‘景韵’从出道到隐退留下完整干净的履历吗?”

鹿昭说着,是看着盛景郁的,她在对她发问。

可接着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接着瞥落了下去:“可就是这样,司了了攻击我的那天,你还是因为我把你完美的句号改成了逗号。”

这声音里有些自责,隔着日光将盛景郁默然推远着。

可是盛景郁不会走,抬起的手比任何时间都要坚定:“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早在之前就已经想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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