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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162)+番外

车窗玻璃将刺眼的日光过渡的温和,暧昧贴近着。

而盛景郁依旧坐姿笔直的没有挪动,她就这样注视着鹿昭看过来的瞳子,像是在讲:“那为什么没有在你身上看到?”

鹿昭见状刚想反驳,就感觉有道小风从她脖间带起。

因为距离被缩近,所以味道也变得明显起来。

空气里的味道成分复杂,盛景郁轻嗅了两下,接着问道:“跟周然呆了很久?”

“还好吧。”鹿昭没当成一回事,一边回忆着,一边讲道,“毕竟那首曲子我们都有些生疏了,也就得磨了五六个小时吧,虽然午饭也是跟她在练习室一起吃唔……”

话没说完,鹿昭的唇就被盛景郁的吻堵住了。

施压落下的唇抵在了牙齿上,磕得人有些疼,齿间抵在一起的声音细细微微,却是穿过骨骼落在了人的脑海中。

提子急迫,过分饱满的果肉碎在了舌尖。

还好?

不好。

盛景郁从没想过,一个Alpha的磁场会让她这样不喜欢。

她要她的海风永远干净,荔枝不会被任何其他东西沾染。

鹿昭倾斜而过的身形不利于她反抗,喘息间,盛景郁抬起了她的下巴。

这人的手是凉的,捏过她的肌肤,每一下接吻落出的炽热都沾染在上。

盛景郁的吻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主动,带着凛冽。

让Alpha也不想要争夺主动权的凌冽。

提子是甜的,一颗一颗的被推进鹿昭的口腔。

鹿昭直觉得一缕麻意沿着她的脊髓向上蔓延,悄无声息的占据了全部空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升起的挡板挡住了挡风玻璃的视线,没有了马路,也看不到宸宸她们的车。

可有一缕神经还绷在鹿昭大脑中。

挣扎了一下,鹿昭还是推开了盛景郁。

她吐息不匀,提醒的也断断续续:“会,会被看出来的。”

盛景郁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她明明也已经乱了呼吸,可手却稳稳的靠在了鹿昭揉花了的唇上。

而后一下,一下。

葱白的手指被染上了绯红的颜色,而鹿昭的唇在日光下只剩下了被蹂后的寡淡。

而血液又慢慢聚集过来,绯红的更加真实。

还有惹人。

盛景郁俯身瞧着,不紧不慢的单手将她的手指擦拭干净。

那灰银色的如潭水一般的平静,就这样看着鹿昭,像是在对她说:“不怕。”

作者有话说:

AAAA小鸽报社发来前线报道,某醋厂疑似泄露大量陈年老醋,研究人员惊奇的发现,鲸鱼在其中适应良好,活力度飙升!

第95章

黄昏在天空铺了一层热烈的橘红,同老式复古的欧式建筑□□相辉映。

两辆车都开的隐秘,绕过惹眼的喷泉,一前一后的朝地下停车场驶去。

灯光昏暗,即使有狗仔的镜头也拍不清楚每个人脸上的颜色,也看不出鹿昭脸上的颜色同唇上的颜色颠倒了过来。

盛景郁的吻来的过分。

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她,她像是突然发了狠,将这份不悦悉数吻予了鹿昭。

而这一切鹿昭都是耐受的,甚至莫名的有些喜欢盛景郁的这份霸道。

——这是她不曾在白日里透露出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只有她知道。

只有她可以窥探到。

十指交扣的,安静的车厢里唯一响有的是短促的呼吸声。

整片空间的氧气都浸满了热意,紊乱交错,怕是落在一点火星,也能瞬间烧成烈火。

可火星始终是没有掉下来。

司机稳稳的又似乎提示她们二人一般,有些急促的在过减速带的时候点了一下刹车。

提子染透了海风,盛景郁放开了鹿昭。

鹿昭就这样靠在椅背上,气息不平的评价道:“好凶。”

盛景郁听着,气息一样的不平,却又状似平静的抬起手来帮鹿昭整理起被揉乱的头发。

几下门响,两人若无其事的前后下了车。

一行人包圆了一趟电梯,四下都是熟人,鹿昭拿出口红,大着胆子的对着电梯后的镜子补起了妆。

是肆无忌惮,又是挑衅。

既然盛景郁在车上跟她说不怕,那她也不必怕。

宸宸是最先注意到鹿昭这一行动的,不解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补妆,待会不就要吃饭了?”

“泥怎么直道沟围不灰有狗债。”鹿昭张着嘴巴话说的不清楚,宸宸听了半天才绕过来她是害怕碰到狗仔。

这么说着,鹿昭就对着镜子抿了抿唇,接着话也清晰了,甚至还有些理直气壮:“我这是保持我艺人的基本素养,万一被人拍到了,我依旧是妆容完美的顶级Alpha,所有Omega都要为我尖叫。”

后面这句话鹿昭是故意的。

也不用别人猜,她说着就看了眼在身侧偏后站着的盛景郁。

而盛景郁站在一旁,就这样平静的注视着她,听着她的意有所指,一直没有说话。

倒是周然的声音接着响起了,带着自我调侃的笑意:“这么比起来,是我的职业觉悟不够了。”

“那你也补补。”鹿昭接道,“你虽然走的是纯实力派,但是上镜的照片也得保持水准,说不定哪张狗仔抓拍就封神了呢。”

虽然命运不曾怜惜过鹿昭,但她却依旧是它最忠诚的信徒,信奉于仰仗说的一套一套的。

周然听着视线落在了那只被握在手里的口红上,似是心动,问道:“可以借你口红用用吗?我没有带。”

“你没带啊……”鹿昭闻言,握在手里的口红转了几下。

虽然Alpha之间借用这些东西是常有的事,毕竟同属性之间没什么关系影响。

但总归来说这种东西还是直接接触唇瓣的,怎么的都觉得有些私人。

她跟周然只是算得上朋友,还没有重新那样亲密无间。

而且她们是回不去了的。

鹿昭犹豫着,电梯提示声就响了起来。

银亮的门向两侧开启,她拿着口红的手接着就被撞了一下。

“哎呀。”格外不巧的,口红被摔了开来,漂亮的颜色吻在了沾满灰尘的地上,鹿昭看着满脸的心疼。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盛景郁停下了她正抬脚欲向外走的步伐。

长指落下的不紧不慢,又分外精准,像是早就寸量好了一样。

“抱歉。”盛景郁拿起了鹿昭的口红,清冷的瞳子上浮着一层表面歉意,“我赔你。”

虽然口红摔坏了是心疼,可鹿昭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她抬头瞧着盛景郁,眼睛里透出一种既然送上门,她也不客气的狡黠,明晃晃的对盛景郁伸出了两根手指:“那我两只,不同色号的。”

而盛景郁是最能顺她意的人。

那长而密的眼睫在光下微微一垂,抬手表示道:“几只都行,选好发给我。”

“好嘞。”鹿昭声音清脆,脸上满是笑容。

周然看不懂手语,在一旁也插不进去。

但她能看得出来鹿昭笑的明媚,比刚才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还要好看,闪闪发光的,惹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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