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弑君王妃:宠绝三宫六院(85)

PS:亲们,破冰不明白,女人就一定要为了男人而活?主角就不能是一个么?这本书的简介上,其实就很明白,这本书的定义,是为了女主而写,这本书真正的主角只有一个,只有女主而已不是吗?

女人,不一定要靠着男人而活吧?生活中确实真正的感情很少,现实很残酷,不完美,残缺!

烟儿的命运就是这样,以为遇上了爱情,其实不过是深渊,那么到底是爱,或是不爱,其实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将这本书当成一个女人的内心挣扎在看吧,不一定非要找到一个男人匹配烟儿,不知道的我这样解释了,亲们是否可以理解了?

是我,不要叫

而现在,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人,仅此而已,也不会因为你这点小小的感动就和你和好,因为你欠我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还,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讨,但是我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存在了。

没声好气的说道:“第一,痛经是不会死人的,大不了让你痛个半死不活罢了,第二跟一个病猫斗我没有任何的兴趣。”

我也懒得把话再说下去,回蓝妡那么深城府的人自然也可以很明白的想到我要说的是什么,把话撂下就离开了帐篷。

去伙食营中拿了一条毛巾和打了一壶热水,这一路上,我不住的讽刺自己,做人犯贱到我的这个程度估计也真是少数了。

明明清楚的知道只要回蓝妡不痛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又会因为那个变态男人而争锋相对,可是却还是心犯贱的不忍看到她受苦。

是为什么呢?或许,只是因为她曾经给我太多太多石颐的影子吧,所以我总是不敢去想象,那所有的感情都是假的,纵使我明白到很多事情,她才是真正心狠手辣的人。

就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热水和毛巾统统都因为一时间的惊吓而掉到了地上,正当我想要用脚把脚下的热水踢翻而寻得逃离的机会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不要叫。”

原来是她……

我奋力的点了点头,被她拖到了一个小角落,才放开了我。

整理了刚刚有点失控了的情绪,才回头对她微微一笑。“红娘,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给我这么大的一个见面礼,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三千不愧是三千,临危不乱的姿态一如既往。还能跟我如此的谈笑风生,辛儿对你的担心可真是多余了。”

“那就烦劳红娘替我谢过王爷惦记了。”说到拓辛,我倒还真是差点遗忘了这号人物。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现在拓泉已经没有凝香露

这是给回蓝妡的

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现在拓泉已经没有凝香露,为什么有那么周密计划的拓辛,一直不敢轻敌的拓辛,最后还是惨败了?

红娘拉下了她脸上的面纱,一身夜行衣的行头让她少了当日的妖娆妩媚,却多了一份江湖儿女的气息,巾帼英雄,说的也应该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吧?

我倒是有点小小的嫉妒,不管她是扮演什么角色都是有模有样,那么她现在在这里出现是不是跟她的这身行头有关呢?

事实证明,我猜错了,她这么打扮只是为了方便行事,而她来这里的目的却不是要让我帮忙而伺机杀了拓泉,而是交给了我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两颗深蓝色的药丸。

我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要我在拓泉的饮食中下药?”

即便是行军打仗,也有军医在旁,为了怕月影国的人使用下三滥手段,拓泉的实话也是经过重重关卡的,要下毒,谈何容易?

而现在他可没有任何的闲情逸致喝我泡的功夫茶。

“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他没有那么容易对付,纵使我和辛儿步步为营,最后还是落败,又怎么敢认为这小小的一颗药丸就可以杀害于他呢?”红娘冷笑,仿佛把一切都看得异常的透彻一般。

“既然如此,那单烟就更加的不明白了……”我把手中的盒子拿在了自己的眼跟前晃悠,同时也特意强调了红娘,不要再叫我三千,我的名字是单烟。

或许,三千这个名字再好听,那也是我的一段耻辱吧。

“这是给回蓝妡的。”红娘低下了头,思绪万千。

“回蓝妡?”我猛然的想起以前拓泉对我说过的话。

红娘是回蓝妡的……

这下倒是通了。纵使红娘一直没有做到母亲应该尽到的责任,但是毕竟还是牵动于心,所以才冒险的闯入军营之中。

要知道,这军营重兵把守,防的就是刺客,而她如果敢来行刺,那估计也很容易就变成刺猬。

我会帮你送到

就如同刚刚我如果大叫一声,那么她估计没有那么容易可以全身而退吧?

但是她始终是一个母亲,所以因为那伟大的母爱她来了。

那我的妈妈呢?当她把我放到孤儿院的时候,她是否也会跟红娘点击回蓝妡一样,心心念念的想着我?然而也跟红娘一样,不得已而为之呢?

红娘淡淡的说:“是啊,回蓝妡,你不是问过我问什么要对回蓝妡那么好吗?我想……”

突然我打断了她,因为我没有任何的兴趣去听她的大爱无边,只是将药放到了袖中,说道:“你倒是对她很惦记,我想她现在确实需要这个东西。放心吧,我会帮你送到的。”

“恩。”红娘连句谢谢都没有就纵身飞离,而四周的士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迅速的赶来,只看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我。

“黔妃娘娘?”带头的士兵一脸的疑惑。

“对不起,惊扰到你们了,我刚刚看到一只蜈蚣,吓到了。”脑子立刻一动,找了个借口搪塞。

但是那个带头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指着不远处的洒落的水壶和毛巾说:“娘娘是从那边惊吓到这里来的?”

我看了看他指的距离,好像是有点牵强。

“是的,因为当时看到它我很害怕,所以退到了这里。”

士兵头头过去将水壶拿了起来,又回到了我的面前,依旧恭敬的说:“娘娘,这水已经变冷了。”

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巾和水壶,说:“是冷了,因为蜈蚣一直没有离开,而我只能站在这个安全的地方等到它离开才敢走动,难不成因为一条蜈蚣我也要惊动你们所有的人吗?还是说你在怀疑我?”

“末将不敢。”

我冷哼的一声之后才离开,气势还是要的,不过没有像以前那一年该得理不饶人,毕竟我刚刚确实是和‘外敌’见面,要是被发现了的话,就麻烦了。现在只能见好就收了。

帐篷中,回蓝妡依旧呻吟着在床上打滚。

出去透透气

见我回来,也只是淡然的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的语言。

靠之,不愧是母女,即使没有相认,那得寸进尺又理所当然的性格到真是一点也没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