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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王妃:宠绝三宫六院(29)

“是。”拓辛一声令下便有人上前抓住了那个士兵,也不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的还是干什么。

竟然就真的生出了一只针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缝合了他的嘴巴。

你果然心变狠了

拓辛真不愧是以暴戾著名,脑子稍微一转,就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换做是以前,我一定会求情让他放了他。

可是我竟然没有想到我也有心狠的一天,对着耳边的伊娃鬼叫充耳不闻,只是定定的看着挂在城楼上的尸体而已。

拓辛不落声色的搂住了我,在我耳边说说道:“你果然心变恨了。”

说完就迅速的将我放开,亲自监督着那些人见士兵的嘴巴缝起,然后带了下去。

“好了,既然麻烦已经解决了,我们回去吧。”拓辛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更可以说的是在命令我,该看的都看了,不要再在这里给他丢人现眼。

"你有能力的对不对?她已经死了,你让她下来好不好?"我答非说问的看着拓辛,我知道,只要他一开口。

络纱就可以免去这么侮辱,人已经死了,我实在不愿意她再受苦,为了戈陶,她付出的显然已经太多了。

"本王没有这个能力."拓辛面无表情的说着,一切都显得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求求你,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这次我求你可以吗?"拓辛做出的决定他就不会轻易的改变,而我现在的这些话不过就是在知道快要死心了的时候再来抓住的最后一丝丝希望,我真的好希望他可以大发慈悲那么一次.

可是事实证明,我是错了,犯错不要紧,可是明明知道是错还去奢望的错误却是一辈子都不可饶恕的.

“人是皇上下令的,除非是皇上说放下才可以放下,我如果这么做就是公然跟皇上作对,有着谋反之意.”

是啊,拓辛不说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他这么做的话肯定会招人话柄,刚刚那个士兵说的话别人也会这么认为.

可是只要你拓辛愿意,只要你这个功高盖主的平阳王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的不是吗?因为你不愿意.只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愿意.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见我噤默不语拓辛对着车夫说着.

车夫依言而行.

跟你分享男人的女人

他接过衣服,脚尖轻点,身子在空中转动一圈,车夫的衣服便裹到了络纱的身上.

没有体贴的穿衣,但是也不至于一丝不挂的在众人面前.

飞回到我身边的拓辛沉声说:"我已经违背了我原则.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跟我回去."

我冷冷一笑,默不作声,披上一件衣服已经是你的仁慈了,我也不甘再祈求那么多.只是,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想法.

络纱,打心底里说一句话,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你的爱,是自私的,可是也是无私的,我做不到为戈陶去死.

因为他真的没有死,即便死了,他也永远活在了我的心理.

在那一具已经不是全裸了的尸体下慢慢的跪下,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看.

三天,可以,络纱,我陪你三天,因为我现在才明白,你当初要我死,真的是为我好.

现在的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了一个跟你分享男人的女人?"拓辛半弯着腰伏在我的耳边说着,低沉的声音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能听清楚,可是话里的威胁含义也已经足以让我挺清楚了.

"你让我来不就是为了这样的吗?"

"你要爱谁都与我无关,但是请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平阳王妃,在我没有休了你之前,你必须留住我的面子."

"在你让我来东城门的时候你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需要生气吗?"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他值得我这么做,你这个不懂爱的人,一辈子都不能明白的."

是的,他比戈陶更不懂得什么叫做爱,他对素心的好却总是带着一种客气,那样的感情并不是爱.所以他不会懂的.

"好,很好."

我闭着眼睛,所以看不到拓辛脸上的表情,但是听着那个声音,我想应该跟火龙差不多了吧?

"我们都走.烟儿,既然你要做好心,那你就留在这里,本王回去跟皇上说说,下次不要弄这么多残忍的刑罚,要是你每个挂在城门的人都让你这样来求情,那可就不得了了."

陪伴络纱

“谢谢。”我不知道哦啊现在的拓辛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他可以这么做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冬儿虽然放心不下我,但是也不敢忤逆拓辛的意思就这样跟着他回去了。

路上原本围观的人很多,而且也听到她们纷纷的议论,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家估计也要吃饭也要干活,人群换了又换。

守门的士兵也轮班的换掉,而因为刚刚那个士兵被缝了嘴巴,既然也没有人敢对我多说一句什么。

冬儿的饭菜送来了之后就被车夫载了回去,我知道,这一定是拓辛的意思,他是要看看我到底可以撑多久。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着跪着就给习惯了,我竟然没有感到有多累,而脚下的腿仿佛也不是我自己的了,任何知觉都没有。

络纱,你或许不喜欢我,可是现在我在这里陪着你,你应该不会那么讨厌我了吧。我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我既然就这样跪着,闭着眼睛跪着,跟打坐一般,可是却没有晕过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毅力变得这么好。

只是第二天,天微微亮溜-达电子书论-坛 起的时候冬儿就来了,一看到我还跪着就不断的哭。

“小姐,你到底要干嘛啊?你这样让冬儿怎么跟老爷交代,求求您,回去好不好?只是一个欺负过小姐你的叛贼余党,不值得您这么做。”

闭了一整天的眼睛,我慢慢的睁开了有点酸涩的感觉,而现在只是天刚刚亮,所以我的眼睛也还不至于到适应不了的地步,看了一眼冬儿之后再看看悬挂在城门上的女人。

冬儿眼睛红肿得跟核桃一样,想来是因为我在这里受苦,而哭了一夜导致的吧?

“小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陪冬儿说句话啊,小姐。”

冬儿,很多事情你不懂,我真的想找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是我做不到,你知道吗。因为语文不好的我突然词穷的不知道要如何的向你陈述,我为何会对一个恨不得杀了我的女人而跪着。

鞭尸

你不懂,或许,没有人会懂。

“快快快,放下来。”新来换班的人匆匆忙忙的说着。

络纱被放了下来。

怎么回事?难道拓辛去跟拓泉求情,所以放过了你吗?

不,不可能昨天拓辛那样的让步就是最大的了,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陷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步。

那又是怎么回事?

“小姐,他们要干嘛?”冬儿傻傻的看着他们粗鲁的将络纱放了下来,疑惑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

“小姐,你终于跟冬儿说话了,你终于跟冬儿说话了。”一听到我开口,冬儿立刻破涕而笑,仿佛这一切来得多么不容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