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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98)

而起‘栗粘草’如何使用您都不懂,我这样的安排是最为妥当的了。”

帐篷内的人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我的计划,唯有一言不发的站着,试图用这种无声的□□让我收回成命。

这都什么时候了,焦急的我一顿河东狮吼。

“如果明白该做什么了的,就该干嘛干嘛去,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发呆的时间。”

方凯最先一个走了出去,很快就交给了我一张笔墨未干的地图。

画得虽然潦草,但也还不至于看不清楚。

我又在飞刀等人的帮助下,将一块木板做成了类似拖车的东西,将耶律梓韩绑在了上面。

用绳子绑住一头的木板,另一头绑在我的腰上。

飞刀等人看了后都皱眉想要帮忙,最后在我犀利的眼神下,只能根据之前我的命令,灰溜溜的去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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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韩,你一定要撑住。”

驮着耶律梓韩才走了二十分钟,我就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精疲力尽。

可只要回头看着依旧在昏迷中的耶律梓韩,我就又有了力气。

山路陡坡,我驻着一根木棍强撑着往上帕。

根据地图所示,我的路程还有很多很多,索性把地图收进怀中,蹲下身帮耶律梓韩擦了擦脸。

☆、以命换你的命,可好?

根据地图所示,我的路程还有很多很多,索性把地图收进怀中,蹲下身帮耶律梓韩擦了擦脸。

“找到‘栗粘草’就没事了。”

我像是自我安慰的说,可说着说着,眼泪又一次没骨气的流了下来。

“耶律梓韩,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定不许死知道吗?”

好不容易驮着耶律梓韩上了一个顶峰,熟料,脚踩中了一块石头,身子向前一倾扑倒在地。

这摔了一跤也不见得是太大的问题,可绑着耶律梓韩的木板因为这一下的滑动,像是长了轮子一样的往下滑。

拖着系在我腰间的身子,一路往下滚。

肌肤和石头摩擦的疼痛,使我发出连连尖叫。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耶律梓韩拖上来,我没有任何时间从头开始。

不顾手上的疼痛开始四处抓,最后抓住了一颗小树,悬着挂了好一会儿,我才调整了姿势站了起来。

耶律梓韩因为一直在木板上,刚刚的情况也只是一直往下滑而已,没有对他照成任何伤害。

“还好你没事。”

我欣慰的再次调整了姿势继续往山顶走。

不敢再做任何停留,只是跟着地图一直往前走,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这也会过去。

当我看到‘栗粘草’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是所谓的苦尽甘来,还是坚持就是胜利,我算是找到了‘栗粘草’。

没有任何煎药的工具,我只能将‘栗粘草’拔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嚼碎,再用自己的嘴送进了耶律梓韩的口中。

如此反复,直到觉得剂量差不多了才停下来。

不是灵丹妙药,不能确定耶律梓韩到底能不能退烧,也只好在原地做了点停留。

取出了丝巾要给耶律梓韩擦汗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刚刚的‘滑行’已经破了好几块,手上也到处是伤痕血迹。

没有注意的时候还好,不觉得疼。

一看,疼痛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就想触电一样的迅速布满。

结果……我很没骨气的不知道是被自己的血吓晕过去还是疼晕过去。

反正——我晕了!

醒来的时候耶律梓韩已经醒了,睁着眼睛愤怒得想要……把晕倒在他身边的我生吞活剥。

被喜悦冲昏得后知后觉的我,哪管得了那么多,高兴的拉扯着他的衣服,又哭又笑。

“我就说过你会没事的,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救活你的。”

“还疼吗?有没有好一点。”

“动一下,你动一下给我看看啊。”

耶律梓韩纹丝不动。

我先是一愣,后面又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耶律梓韩,你怎么可以那么倒霉,不对,我怎么可以那么倒霉才对,

我怎么就摊上了,凭什么我的情劫就是你。

我好不容易把你驮上山,不让你发烧活活烧死烧坏脑子。

可是,就一箭而已,你居然就不能动了,这是不是二十一世纪医生说的牵扯到神经了,所以你才不能动了,呜呜呜……你要是不能动了,那我怎么办啊?”

3

☆、告诉我!你要的是什么!

可是,就一箭而已,你居然就不能动了,这是不是二十一世纪医生说的牵扯到神经了,所以你才不能动了,呜呜呜……你要是不能动了,那我怎么办啊?”

他快要死的时候我奋不顾身的,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可以把他驮上山,

可他现在醒了我好像没有勇气在驮他下山了,越说我就哭的越凶。

那落下的咳嗽毛病也很配合我的剧烈的咳着。

“把我解开!”

一个不悦的声音虚弱的说着。

我猛的停下了哭泣,搜寻了下下周,确定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才看向耶律梓韩。

只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堆积着深不见底的怒火。

在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之时,他再一次用虚弱,却还是让人听了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说:

“把我解开!”

“……”

愣了一小会,可算把自己拉回了现实,手忙脚乱的给耶律梓韩,解开了绑住他身上的布条。

途中因为紧张好几次弄到了他的伤口,一看到他的眉头一皱的样子,我的手就更加的抖。

千辛万苦的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我和他都是满头大汗。

不同的是……

我是吓的!

他是疼的!

“说拔箭的时候你不是雷厉风行?怎么就解个绳子就笨成这样?”

耶律梓韩晃了晃肩膀,看着背后微微溢出的血丝。

“帮我换药,伤口裂开了。”

是命令,不是请求。

依照我的性格肯定是理都不理他。

而事实却截然相反,我毫不犹豫的从包袱里,找出起先准备要的药包,经过一番折腾的又给他上了药,而这一次换药对耶律梓韩来说又是一种折磨。

我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之前的时候我是那么从容淡定,而现在就这么冒失。

心理琢磨了半天,最后归结到了耶律梓韩的那双眼睛上。

每次我冷静处理事情的时候要么他不在,要么就是他闭着眼睛的时候,还有就是我用恨重重包裹起自己的时候。

“你就打算这么发呆下去?”

“啊,哦。”

又慌张的将换好药的布条给他打了个死结。

“你没事吧,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应该想办法下山了。下面的人都等你去指挥大局。”

“有事,再等半天缓一缓。”

耶律梓韩拉起我的手,皱着眉,不悦的说:

“这怎么回事?”

“没事,不小心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