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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78)

“哦?此事朕不是已经吩咐了好好修缮了吗?”

“回皇上,老衲在修缮期间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事情,这才赶着来道明。”

释空从袈裟袖里拿出一小节木段,由明康文呈到了耶律梓韩的面前。

“大师,这是?”

“这是祭台倒下的柱子,老衲仔细的检查过,这柱子切面光滑,决不是因重力承受不住而断的。祭台倒塌若是一个不小心那伤及的便是一条条的性命,此人用心之狠,实在令人发指。”

耶律梓韩细心的看了一下那截小木棍,许久,才打破沉寂。

“大师今日到来,可是有何线索?”

“老衲查问了当日搭建祭台的工人,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用错了棺材的楠木怕是机会重新换了一批,

而这换的一批之后一位女子出于好心叫来一班人帮忙,那女子的画像老衲已经命人化了出来,皇上请过目。”

明康文再一次将释空拿出来的东西呈给耶律梓韩,一张老脸有了明显的不悦。

像是在说“你妹的,还有什么东西就不能一次性拿出来吗?”

耶律梓韩由着明康文为他慢慢摊开画卷,随着画卷的人慢慢的从卷中展开,耶律梓韩的瞳孔逐渐放大。

明康文也侧头一看,肩膀微抖,斜睨了仍旧半跪在一旁的烟黎。

耶律梓韩抓起画卷,缓慢的起身,居高临下的伫立在烟黎面前,愤怒地将画卷丢至其脸上。

“你今天是接二连三的给朕惊喜,这个你作何解释。”

烟黎颤抖的双手打开画卷,由于她是背对着其他人,画卷中的女子的容貌让我们这些站在她身后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画中之人虽然比不上她的倾城倾国,却也是如出水芙蓉般的清纯模样,那水灵的眼眸,倔强的小嘴,除了烟黎贴身侍婢斯依之外,还能是谁。

烟黎动作一僵,脸色亦变,怔停半晌,才垂眸道:“

皇上,臣妾不知。”

“不知?好,好一个不知,来人啊,把斯依那贱婢——杖毙!”

杖毙!!!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烟黎的头上,花容失色跌坐在地,目光无神。

可,这不是我要的!耶律梓韩,你居然连审问都不审问一下,你就这么杖毙一个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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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知道我是谁?.

可,这不是我要的!耶律梓韩,你居然连审问都不审问一下,你就这么杖毙一个跑腿的?

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我真是恨不得挖出来看看。

“慢着!”

原以为是蔷妃又要煽风点火,循声望去才发现自己出错了,这次开口的人居然是平妃。

看来,今晚这一个局虽然是我设的,但是一环套一环的,精彩得已超过我的预计。

细想一下也并未觉得奇怪,后宫这些女人,能够混上高位的,哪个是省油的灯。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平儿,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

耶律梓韩厌倦的挥了挥手。

平妃却收起平日的娴熟,双膝齐齐磕跪在地,像个倔强的孩子,说:

“不皇上,若是今日这事不弄清楚,臣妾变长跪不起。”

见平日温婉的平妃第一次如此任性,耶律梓韩即便再不悦,也不得不皱了皱眉头允了她的要求。

“有什么就快说吧。”

“皇上,当日祭天,臣妾拿了第一注香,为此,臣妾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

担忧臣妾是否福薄连累着皇上。

而今日,释空大师带来的画卷很明显的说明,祭台事件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一个小小的宫女,她做这么多事情寓意为何?

皇上,你可还记得那木柱上的四字真言?那句不是指着我们的正宫娘娘?

皇后娘娘若是母仪天下,臣妾心服口服辅佐左右。

可眼下若是不将事情查清楚的话,臣妾宁愿皇上将臣妾打入冷宫,也不能跟一个疑是蛇蝎心肠的人共侍一夫。”

“平儿,你这是要反了么?”

耶律梓韩做梦都没想到一直贤良淑德的平妃会说出这话。

若是这话是蔷妃说的,我想他更能接受一点,最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单单眼神就足以杀死人。

“皇上,臣妾也希望能查明真相,还皇后娘娘一个清白,不论是皇后娘娘的身体是否有恙,抑或是祭台坍塌是否有所联系。”

我跪到了平妃的身边,同时施压。

蔷妃虽然骄纵也不是蠢货,也跪下。

“求皇上明察。”

烟黎在这皇宫本就口碑不好,见三妃齐齐声讨,其他的人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虽然人微言轻不敢多言,也默默的跪在了我们的身后,用无声的行为和我们一同给耶律梓韩施压。

耶律梓韩眉目凝重立在原地,闭眼沉思良久,方一步一步走至我的面前,俯下身,食指勾起我的下巴,用力之狠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到底要怎样你才满意?朕给你的你永远都不会够是吗?真的要她的血才能填满你仇恨的空洞吗?”

我的心咯噔漏了一拍,也慌了。耶律梓韩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是梁安乐的。

“回答我!”

手指钳住我下巴的力道加重。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忍着下巴的疼痛,不发一语。

见我如此,耶律梓韩嘴角略略挂起些笑意,可这笑意却沾染了丝淡漠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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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的,狗奴才把圣旨?.

见我如此,耶律梓韩嘴角略略挂起些笑意,可这笑意却沾染了丝淡漠的失落。

“好,很好,既然只有血腥才能满足你,朕便满足你,朕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朕都给你。”

耶律梓韩狠狠的将手一甩,力道之大,将我抛离了原地。

手臂之处传来破皮的疼痛,隐隐的火辣感觉让我冷笑着回眸望着这个盛怒的男人。

只要我要的他都能给我?那我要回我的孩子,我要回小白,他能给吗?

烟黎一条贱命如果能换回我在乎的,我还真心看不上她的不入流。

可是,耶律梓韩,你能给吗?你能吗?

千百个问题到底是烂在了我的肚子里,冷眼看着耶律梓韩回到桌案上。

明康文端来了笔墨纸砚,在上面挥笔疾书,不一会儿将那未干的纸扔给了明康文,“念。”

“今……”

明康文停了下来,发颤的声音看向耶律梓韩。

“皇上,这……”

“念!”

耶律梓韩闭上了眼,语气决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报……”

一声长长的通报声再一次打断了这份诏书的宣读。耶律梓韩的耐心尽失。

“又有何事?”

来报的侍卫灰头土脸,一声铠甲破的破裂的裂,身上到处沾着血迹,冲到殿前之时早已体力不支,说话的气力都像是拼尽了全力。

“启禀……皇上,南蛮国突袭我国边境,季将军……季将军已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