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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70)

怨恨的情绪聚集在指尖,死死的扣住贵妃椅,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上好的木质已经被我的直接所破坏。

牙关咬得紧紧地,只希望从扁济世这里得出一个否认的答案。

或者说,是他误诊了,但是扁济世笃定的眼神让我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

“你的意思就是说,她从来都没有病,这不过是一个伪装而已?”

“是的。”

“那也就是说当初我……当初梁安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死得冤枉了!”

喉头传来一股腥甜味,原来是我太过激动而咬破的嘴唇。

耶律梓韩啊,到底是你可悲还是我可悲?

你自己请手杀了你的孩子,原本是为了救你这个所谓最爱的人,到头来她居然没病没痛,那不过只是一个计谋,一个让我们反目成仇的计谋。

精明如你,竟然也被算计得这么淋漓尽致,好可笑,是不是?

我明明是要笑的,为什么心却像是被一把镰刀不断地旋转切割般疼痛。

“娘娘,您没事吧?微臣替你好好脉。”

“不必了,现在的我没那么脆弱。”

眼眸一转,望向窗外,不让扁济世看到我眼眸中的晶莹闪烁。

“那她没病还找你干什么?”

“皇后娘娘需要微臣配制一副药,让她能一举得子。”

“一举得子?哈……哈哈……”

“娘娘,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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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竟然连孩子都不?.

“娘娘,您……”

“我当她烟黎是有多大的能耐,原来一直都是我太高估她了!”

“娘娘的意思是?”

“本宫能有什么意思,不外乎就是让你遂了她的心愿。

只不过,在遂了她心愿的同时,本宫顺便要送一份厚礼恭喜她。”

“是。那微臣先行告退。”

虽然扁济世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但处于我们合作这么久以来的信任,他选择了不问。

只是领了命就要离开,有让我再一次唤住。

“娘娘还有和吩咐?”

“出去的时候让甜雅准备准备,我要去一趟焦子乔那。”

“稀客啊,看你现在的状态恢复的倒是不错。”

一进门,焦子乔就迎上来了这么一句,也不似其他人一样的招呼我。

朝着她隔壁的位置比了个手势,宫女引着我坐上去后边退下。

我也见怪不怪,那天焦子乔要真是客套起来,那只能说明这个皇宫已经残忍到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步了。

“前些日子我确实是做了不少不应该做的事情,傻了之后,日子还是要过的。”

焦子乔将自己面前的一盘蜜饯推至我的面前。

“有些时候,我们总是太喜欢寄予某些事情过大的希望,最后,失望也会随之变大。

就好像这蜜饯,以前,在骆那国的时候,安乐就是靠这个蜜饯跟我相识的。

后来国破了,我也是为了这蜜饯背后的意义才做了不孝女,不顾加过来到这里。

可是在骑允国也不知不觉两年了,我现在连最初的希望都渐渐变得稀薄,如果安乐在就好了。”

焦子乔说的出神,我也听得入神,时间果然很残忍,我刚刚才夸耀焦子乔的直率。

但是这一番话下来,却也不难发现,短短的两年,这皇宫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将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我,有何尝不是!

覆上焦子乔的手背,用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说:

“安乐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替她帮你完成的。”

焦子乔摇头轻笑。

“在这皇宫呆久了,我也看淡了,有些时候,人是逃不过命运的。

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烟黎有报应,看到耶律梓韩帮我复国。

情爱之事,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复国的事情我不懂,但那烟黎的报应应该快了。”

“此话怎讲?”

方才还懒懒散散的焦子乔,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连眼神都变得犀利。

“如果我告诉你,烟黎从来都没有病,耶律梓韩立后之后也并没有经常宠幸她,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怀孩子,这算不算是我们的机会?”

“她没病?怎么可能!当初安乐就是因为她的病需要血,才会小产的,这件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焦子乔的震惊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

“是的,她昨天跟我要了扁济世为她诊脉,扁济世诊断出来之后发现她非但没有病,

还因为有功夫的底子,身子比别的女子硬朗,当然,也因此,她似乎不是很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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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压根不易受孕?

还因为有功夫的底子,身子比别的女子硬朗,当然,也因此,她似乎不是很好怀孕。”

“贱、人!”

焦子乔拍案而起,怒气冲冲,怨毒的话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蹦出。

“也就是说,安乐的孩子是一个牺牲品,她博取可怜的牺牲品。这个女人,好狠毒啊。”

“你信报应吗?”

“不信,我信有惩恶扬善的人。”

“我也是。”

我和焦子乔会心一笑,我提议说:

“既然是这样,我们要不要喝一杯庆祝一下?”

“你已经有计划了?”

“你还记得秋姿妏吗?”

“当然记得,那个持才傲物又被烟黎一直打击得不能翻身的人,上次叶充容的事情不就是她告诉你的。”

“就是她,她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又对烟黎百般不满,如果说,这次让她有机会对付烟黎,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焦子乔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这个女人我见过一面,当时刚好是再惩戒下人,够狠够绝,而且那下人不过只是忤逆了她的意思而已,这烟黎这么打压他,怨气一定积攒很深,恐怕是——斩草除根。”

“所以,我们应该庆祝的,对吧?”

“当然。”

焦子乔由方才的死尸脸转变成笑容满面,唤来宫人送上了上等美酒,我们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喝掉了三大坛子。

等郭青云来提醒我要回寝宫的时候,我老早合成一滩烂泥,走哪跌哪了。

人家都说宁愿抱两百斤的大米也不要抱一个一百斤的醉汉,这话现在用在甜雅和郭青云的身上估计再贴切不过。

虽然“逍遥殿”和焦子乔的行宫挨得很近,可就这把我领回家的工程着实是为难到他们了。

走三步就跌倒,最后索性赖在地上耍无赖不肯走,大声吆喝着说:

“我不要回去,子乔,来,我们继续喝,喝——哈哈哈,太开心了。”

“真有那么开心?”

什么时候郭青云敢这么对我说话了?

我眯着眼睛,细细看着眼前的“郭青云”一脸沉重。

“你小孩子不懂,什么是开心,开心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走,我带你回寝宫。”

“我不想回去,我讨厌那个又大又冰冷的铁牢笼,我讨厌每天晚上都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太大了,我很恐惧。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