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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66)

将耶律梓韩紧紧笼罩,紫烟的引力将耶律梓韩的身子伸到半空,一百八十度旋转,随着身体的旋转,紫烟一点一点的由肌肤渗入到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纱布上黑色的血渍慢慢消失,耶律梓韩慢慢躺回□□,剧毒虽让他往日的魅容颜看上去有些惨白无力。

却仍无法隐去他如上帝之手精雕细琢出的轮廓风采眼角眉梢透着因身体虚弱而呈现的疲累让他更像是一个安睡中的小孩。

我甚至想,这会不会是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慢慢收回灵力,心头突然一紧,一阵带着腥味的浊气涌上喉头,掩着手帕剧烈的咳了一阵才稍微有所好转,摊开白色丝绢一看,手帕中间已经漾开一朵妖艳的火红玫瑰。

想不到,反噬来得这么快。

强撑着穿好斗篷,端起檀香回到自己的房外,脚下虚浮无力,就连一个小小门槛都迈不过,结结实实摔了一跤,檀香炉掉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惊来了甜雅。

“娘娘,你怎么摔到地上来了?”

刚刚还睡眼迷蒙的甜雅一个激灵,吓得小脸都铁青,扶着我坐回榻上。

1

☆、除了皇后,他最宠的人?.

刚刚还睡眼迷蒙的甜雅一个激灵,吓得小脸都铁青,扶着我坐回榻上。

手忙脚乱的检查我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我的内伤她倒是没有能耐检查到,却被她毛手毛脚的摸到了刚刚咳出血的丝绢。

这下不得了的听着她不依不挠的担忧,本是想安慰她说不过是一桩小事,脑袋却昏昏沉沉的。

甜雅的声音就像在风中飘荡着的花瓣,越飘越远,越远越渺小,直到——万籁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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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恍若是一场梦,当我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过了三天。

而就在这三天中,崎允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哪个一直不愿意立后的耶律梓韩——转性了!

在我醒来的头一天,“醉仙殿”就收到了堪比天泽的恩赐。

烟黎被封为后,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据说,耶律梓韩下令让释空停止一切调查,顺应天意,立了烟黎为皇后。

就算朝堂上有再大的非议,那一卷绣着金龙的圣旨还是到了“醉仙殿”,阖宫上下炸开了锅。

听说,帝后二人青梅竹马总算修成正果。

听说,帝后患难与共,伉俪情深。

听说,皇上是因为烟黎姑娘才得以化险为夷。

听说,新后惊为天人,也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值得这么多年来,即便一身病痛也让皇帝不离不弃。

听说,听说……

一切的听说不止在皇宫,甚至在整个崎允国都传的沸沸扬扬。

“醉仙殿”无比风光,平日就生气的宫女现在个个更是仰着鼻子走路,嫔级以下宫妃都必须对她们客客气气。

听完了这么多的“听说”,秋日里的一股哀愁悲凉缭绕于心口,涩涩的,苦苦的。

还是虚弱的身子勉强撑着坐直起来,目光幽幽看向窗外。

“我是怎么回来的?”

“娘娘,您那日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一说到这话茬上,甜雅的话匣子就收不住,带着深深的担忧,绘声绘色的说:

“那天奴婢怎么叫娘娘,娘娘都醒不过来,大夫也束手无策,奴婢就差急得跑回宫找表哥了。

可你说巧不巧,皇上不多久就醒过来了,见娘娘这样龙颜大怒,直接抱着娘娘共乘龙撵回的宫。

太医院上上下下都惊动了,好在娘娘您醒过来了,不然这整个太医院可都要给娘娘陪葬了。”

“是嘛。”

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吃力的下了床,倚在窗边。

秋天了,秋风裹夹着随处流转的秋日富有的多愁善感,如梦似幻的氤氲着流水一样的往事一点一点,翩翩而至。

“可不是么,现在整个皇宫,除了皇后娘娘,也就娘娘您最受宠了。”

甜雅在我身后为我披上一件蜀绣披帛。

软缎彩丝加上顶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缝制而成,就连小小的针头都看不见,披在身上温暖中还透着一丝丝微凉,最适合这个季节不过。

“娘娘,您现在可要好好将养身子,这风有些大,咱们还是回床/上吧。”

2

☆、怎么?是想逼着我吃醋?.

“娘娘,您现在可要好好将养身子,这风有些大,咱们还是回床/上吧。”

“外面是什么声音啊,好热闹。”

目光依旧听留在窗外,拢了拢衣襟,不理会甜雅的劝告。

甜雅理所当然的笑了笑。

“还不就是为了皇后娘娘的立后册封大典在忙活,现在后宫的妃子恐怕就只有娘娘您一个人没去恭喜了。

不过这也难怪,皇后娘娘在皇上最危险的时候依旧不离不弃,衣不解带的亲自照料,现在都被传成佳话了。”

“想不到,我居然真的把她拱了上去。哈哈哈。”

我尽量逼着自己开心的笑,这是达到目标的喜悦,却不想,说出来的话,发出来的声音,自己都觉得有股凄凉得让人可怜。

扶住窗柩的手指在上面刻出细痕。

甜雅未曾见过这样的我,身子一怔,声音微微颤抖。

“娘娘,您在说什么呢?我们快回□□歇着吧。”

任由甜雅搀扶着走,左摇右晃的走姿让甜雅也跟着东倒西歪,索性推开了她,自己跌跌撞撞走着。

大殿之中,我笑开了花,仰望着屋顶绕着圈圈,只有这样放肆的宣泄才能让我接受这本就做好心理准备的事实。

转了两三圈,头顶就出现一长排的黑色圈圈,慢慢的扩散,慢慢侵袭我的眼球,直到眼前一片昏暗。

也许,只有这样的黑,才是尽头!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耶律梓韩盛怒的铁青脸孔,眼中神情太过复杂。

我未能看懂,因为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心疼。

“好些了吗?药刚刚熬好,朕来喂你?”

耶律梓韩微微皱了皱剑眉,他扶着我起身,将枕头竖着垫在我背后。

不见我反驳,他便命甜雅将药端来,随之屏退所有宫人,只余他一人一人,手脚熟练地舀起一勺子汤药在嘴边轻轻吹凉才送入我的口中。

照理说,这样的柔情蜜意我应该会被俘虏了,遥想当年,我可不就是因为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一颗痴心错付?

只不过,现在我才明白,高高在上如他,只要他愿意,只要他想体验一下这种照顾人的新鲜感觉,大把的女人都可以成全他,那并不是爱。

冷然地夺过他手中的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臣妾觉得一饮而尽会不苦些。”

耶律梓韩看着手中我塞回去的空碗,稍稍的愣了愣,无奈的放到了一旁,半响才移开话题说:

“能跟朕斗嘴,看来是见好了,还是扁济世了解你的体质,回头要好好赏他。”

“是的,有功就要赏,臣妾还没恭喜皇上,喜得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