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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53)

“太医,她到底怎么了?”

“回禀皇上,娘娘的脉相混乱,老臣也查不出个究竟。”

“废物,什么叫查不出?朕养你们这般废物是来说查不出的?赶快给朕治,如果她死了,朕要你们太医院所有人都陪葬。”

躺在□□,疼痛的感觉将我压迫得毫无生气,只能虚弱的听到耳边传来耶律梓韩盛怒的声音。

那些个德高望重的太医有的为我诊脉,有的为我开方子,医女也忙着为我敷热毛巾。

我这平日里还算的上清净的屋子倒是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若不是扁济世给的药丸药效实在是太猛了,我真想睁开眼睛,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场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耳边竟然出现幻听的听到耶律梓韩不断的唤着“安乐”二字。

想着当初在宥本国,我也因为不舒服,他纡尊降贵的喂我吃药。

是那时候就芳心暗许,还是到了骆那国二人的共患难让我错付痴心,才有了后面不该发生的喜怒哀乐呢?

想着想着,身子竟是没有那么难受了,只觉眼角有抹温热的水滴流下,也不知道这幻觉是否太过真切,连带的我的脑子都能够操控接下来的情节。

耶律梓韩就如那天在客栈照顾我一般,察觉着我的喜怒哀乐,为我拭去眼角泪水。

修长的手指却驻留在我的脸上,从眉间,到嘴角,就仿佛是要将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刻烙下来。

耳边,轻声细语的响起他过往经常对我无奈的叹息。

多想,一切时光就停留在这梦境里,不要醒来,不要再记起那么薄情绝决的痛心之事。

2

☆、皇上,娘娘已经没事儿了

多想,一切时光就停留在这梦境里,不要醒来,不要再记起那么薄情绝决的痛心之事。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寒意□□,身子感觉轻了不少。

好不容易消散的难受滋味因为一阵阵的冷风刮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真是又冷又难受还无法□□。

耳边传来凄厉的笑声,笑得像是巫婆般要将这整座宫殿都吞没。

“寇晚晴,你总算是要死了,你终于要死了。”

宫殿里传来猖狂的大笑声,紧接着是兵器铿锵的声音,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过去,再也听不到什么。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第一眼就看到因为疲惫倚在床边熟睡了的甜雅。

听到我转动的动静,甜雅像是猛的从梦中惊醒,惊慌失措地张望,当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时,眼眶溢满了泪水。

激动的掐了自己一把后才冲着殿门口方向大喊着。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快传太医。”

语毕,也不管什么尊卑之分,直接扑到我的怀里。

“娘娘,你吓死奴婢了,奴婢真的好怕。悦妃娘娘就是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奴婢好怕你也离开奴婢,呜……呜呜……”

看着甜雅抽泣的样子,我忽然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她才好。

原本跟扁济世决定不告诉她就是怕她太过年轻容易被揭穿,再者也希望她能够动之以情幕后的真凶才会因为相信而疏于防范,可是却忘了真是把这丫头给吓到了。

回头想想也是,当初她照顾梁安乐的时候梁安乐莫名其妙不见了就受累,这回服侍寇晚晴,才刚刚有点盼头寇晚晴就“死”了。

若真是这样,估计真会给她照成“幼年阴影”,所幸,一切都是假的。

幕后黑手能否找到我切不说,但是就冲着甜雅眼角的几颗泪水,我想,我已经不用再担心她会不会出卖我。

宫殿外忙碌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扁济世跟在了两名看上去有些分量的太医身后走了进来,甜雅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我扶着躺好,为太医端来小圆凳。

走在最前头的太医为我号脉,深锁的眉头慢慢疏开。

“娘娘,您的身子已无大碍。”

“晚晴没事了?”

后一道低沉中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带了几分喜悦,整个宫殿因为这么一句话霎时安静得就连地上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含笑望去,只见他身着龙袍疾步而来,那未除却的头冠在静静的说明他才刚刚下了早朝还未来得及更衣。

他依旧面容俊逸,鼻目深邃,只不过眼角眉梢间隐隐的透着一丝憔悴。

为我号脉的太医跪下禀报。

“皇上,修养娘娘身子已无大碍,只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便好。”

“可查出了是何问题?”

“老臣愚昧,现在娘娘的脉相平稳,老臣不知。”

太医回的胆颤心惊,连带着发出的声音都微微颤抖。

“废物。”耶律梓韩毫不客气的骂道。

3

☆、其实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

“废物。”耶律梓韩毫不客气的骂道。

绕过老太医坐到了我的床沿,柔声问:

“身子骨可有什么不适?”

我摇了摇头,不发一语,见我这样,耶律梓韩的怒气也算稍微有些平息。

带着厌恶的口气喝令太医退下为我准备进补方子,只留下了扁济世。

耶律梓韩的怒气渐渐平息了下来。

“你昨夜是给嘉修仪服食了什么?”

扁济世低着头说:

“回皇上,是解毒之物。嘉修仪娘娘其实是中毒。”

“中毒?为何整个太医院都没人察觉出来?”

“回皇上,娘娘所中之毒并非一般毒,是经过食物和花香气息混合在一起毒气才发作,由于整个毒较为独特,毒发的时候跟活死人无异,所以太医们才无法诊断。”

“那你是如何诊断出来?”

耶律梓韩狐疑的看着扁济世。

我也替扁济世捏了一把冷汗,要是扁济世一个回答不好,那我们将计就计的计划也肯定会浮出水面,我自然在劫难逃。

到时候别说报仇雪耻了,就连小白的魂魄都没有办法拿回来。

扁济世低着头哈着腰,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只听见他用非常淡定的语气将事情娓娓道来。

“微臣在民间时因机缘巧合见过这病,那日娘娘的症状与当日相同,微臣见太医们都诊断不出原因,娘娘凤体危在旦夕才斗胆求皇上让微臣一试。”

耶律梓韩深邃的眼眸停留在扁济世的身上,半响不发一语,像是要从中看出扁济世是否有何破绽。

扁济世倒也聪明,一直低着头做谦卑状,不敢也不用理会耶律梓韩探寻的眼神,倒反而让耶律梓韩对他所说的话平添了几分信任。

大约过了五分钟,耶律梓韩才朗声说:

“你救人有功,朕怎么忍心屈才,从今日起,朕封你为太医院院使。”

太医院最高的头头是提点,如今由鲜少见人的瑜妃于修珍之父于航生胜任。

院使有两名,但是一直都只有与瑜妃姐妹情深的秋贵人秋姿妏之父秋台诚担任,另外一个院使之位一直悬空。

由于之前因为太医院的太医明争暗斗得太过明显吵到了耶律梓韩跟前,耶律梓韩才一气之下说这个位置暂时不会让任何人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