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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46)

强压住哽咽的声音。

“皇上也累了,早些休息。”

正欲抹黑去找甜雅将就的睡上一个晚上,岂料耶律梓韩臂弯稍稍用力,我失重的跌入他怀中。

黑夜中,我看不到他的面目,只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低沉的说:

“睡吧。”

屏着呼吸,在他的怀里不敢轻举妄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感觉到了他平稳的气息,确定耶律梓韩已经睡着了,我才掰开他拥住我的手。

蜷缩在床边角落,上好的丝绸被也已经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身子。

6

☆、皇上留宿在我这儿,终?.

蜷缩在床边角落,上好的丝绸被也已经无法温暖我冰冷的身子。

点点滴滴的泪水滴落在枕头上,我才惊觉,原来我已经哭成泪人。

我忽然有些迷茫,这一切到底有没有意义,为一个原来可以对任何女人都温柔的男人,值不值得?

后来我不知道是怎么睡去的,只觉得梦中好像有人很疼惜的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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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微微亮,我便被一阵吹进被窝里的冷风冻醒,半睁开的眼看着甜雅已经站在床边,随时等待伺候醒来的我。

而枕边,只徒留了耶律梓韩昨夜留下来的淡淡龙涎香,昨夜他睡的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

“回娘娘,今儿个一大早明公公就来伺候皇上更衣上早朝,已经走了快有半个时辰了。”

“哦,那走的还真早。”

原本是想要再睡一会,可怎么闭眼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让曾经吃了睡睡了吃的我觉得像是中了魔障,甜雅也一直站在床边,无奈之下也只好起来梳洗。

也不知道这烟黎是不是高科技到在我的宫殿里头装针孔摄像机,我这衣服才刚穿好,正打算吃早饭,就看到她着了一身浅绿色宫装。

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乌黑的秀发不再像平日里一样披散着,而是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成如意髻,不复之前的慵懒,更添精致。

脸上薄施粉黛,掩盖了她常有的苍白,迈着盈盈莲步不请自来。

虽然一大早见到她,今天一整天的心情准保不会好,可还是不得不做足表面功夫,让甜雅加一双筷子。

夹了一块糕点放置她碗里,假装无意的说:

“想不到烟黎姑娘难得离开一次‘醉仙殿’,来的居然是臣妾的小庙,臣妾真是受宠若惊。”

“嘉修仪真是谦虚了,这后宫现在谁不知道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修仪娘娘不认为烟黎是来巴结的,烟黎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烟黎姑娘说笑了。”

拉近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半开玩笑说:

“如果没有姑娘,臣妾真掀不起任何风浪。”

此话一出,烟黎那张臭脸明显缓和了下来,笑靥如花的覆上我的手。

“嘉修仪真会说笑,烟黎不过是喜得皇上怜悯,混个栖身之所罢了。”

淡然的将手收入袖子之中,莞尔一笑,见我不发一言,烟黎再次开了口。

“哎,我这身子骨就是不好,这才坐了一下,又觉着头晕目眩,我就先回去了,改日有空,再来叨扰修仪娘娘。”

送走了烟黎,我将甜雅等宫人都屏退,慢慢地摊开手心,一小包药粉静静的躺在手中之中,就这么一小包药,足足可以让十个彪形大汉一觉睡到天大亮。

看来,烟黎是开始信我了!

用过了早膳,就领着甜雅一起到了焦子乔的宫殿,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笑有意无意的走到天牢门口,白天天牢的守卫比夜晚的足足多了一倍。

7

☆、你信不信,我扳倒你的?.

用过了早膳,就领着甜雅一起到了焦子乔的宫殿,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笑有意无意的走到天牢门口,白天天牢的守卫比夜晚的足足多了一倍。

焦子乔眉头深皱,一脸忧心忡忡。

“这种情况,就算有令牌,进去也不一定能成事。”

“只能等晚上再行动。”

“你有把握?”

“没有,不过烟黎给了我一包蒙汗药,我已经让甜雅给我准备了一套太监的衣服,能不能成,就靠运气了。”

焦子乔一怔,眸中神色复杂。

“你怎么跟那个贱人扯到一起了?”

我微微一笑,迈着小碎步走在她的前头,和天牢拉开一定的距离。

“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上天要让人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烟黎在宫中多年,我们没人知道她在耶律梓韩的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有多深,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安乐。”

“你的意思是……”

想不到这离天牢这个阴气重重的地方不远居然有一个小花园。

园中的花虽不及御花园的花开得茂盛,却也算得上这清冷的地方一处别样的风景。

弯下腰,抚摸上了一朵正含苞待放的无名花,回头对焦子乔露出一个我自认为千娇百媚的笑容,眼中掠过一丝狠色。

“先赢取她的信任,出其不意,连根拔起。”

“是这样,最好。”

狠狠甩掉刚刚被我连根拔起的无名花,还不忘在那残花上多踩上两脚,眸光冷冷的扫过焦子乔。

“子乔,虽然你我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一点,我们之间一定要有绝对的信任,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自己悟得透。”

焦子乔吃惊的看着我,过了半响,才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说:

“你想要的后宫荣宠我是给不了你,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

只要你不跟烟黎那个贱女人同流合污对不起安乐,我绝对不会怀疑你。

若是那天让我知道你只是想把我当猴耍,你也一定要相信把你扳倒的能耐我还是有的。”

手中握着焦子乔给的沉甸甸令牌,望着焦子乔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自己也无法形容那种复杂的心情。

……

当天晚上,我就换上太监服,带上事先命甜雅准备好的上等女儿红,轻车熟路再次来到天牢。

天牢的守卫确实稀少了一些,但不难看出,这些稀少的人看守天牢的态度却比人多的时候要严谨,从气势上看过去,这些人的武功应该也比早上的人要强一些。

拢了拢衣襟,提着食盒来到天牢门口,两把长枪立刻拦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人严词厉色的说:

“你是什么人,半夜了为何还来天牢。”

“两位大哥辛苦了,我家娘娘看着各位这么辛苦,让奴才给几位送点吃的来。”

忙不迭的从袖中掏出令牌,递了过去。

“这是我家娘娘的令牌。”

两名守卫仔细的看了看令牌,确认令牌无误之后才恭敬的递给我。

8

☆、怎么?失去之后,皇上?.

两名守卫仔细的看了看令牌,确认令牌无误之后才恭敬的递给我。

“不知道原来是胡才人的宫人,公公恕罪。公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