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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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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欲擒故纵谁不会?

我立在一旁,从没有见过耶律梓韩发不脾气的焦子乔显然是被吓到,说起话来都不利索,“我只是……”

看来,我该出马了。

“皇上,你是在怕奴婢会取代了悦妃娘娘的位置吗?”

我冷冷一笑。

“是皇上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奴婢没信心,抑或是,对悦妃娘娘没信心?”

“放肆,来人啊。”

“慢着,皇上可否让奴婢将话说完,等到说完,皇上依旧想要处罚奴婢,那奴婢甘心受罚。”

耶律梓韩向来欣赏胆大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倒是平息下了方才的怒气,认真的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看的真叫那个意义深远,让我都有种错觉他看的人是梁安乐而不是寇晚晴。

“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么。”

见我得到了耶律梓韩的许可,焦子乔呼出一口大气,和耶律梓韩一同坐回原位,两人等待着我的下文。

“奴婢想和皇上赌一把。”

“赌一把?”

“是的,奴婢赌皇上在一年之内会爱上奴婢,不知道皇上敢不敢赌?”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耶律梓韩、焦子乔二人大笑,特别是焦子乔这妮子,笑得那个叫欢乐。

我就一直淡定的站着,等着那两个笑得快岔气的人停下来,才接着问。

“皇上,你敢赌吗?”

“寇才人,今日你的勇敢确实让朕对你有所改观,但不代表这样你的计谋就能得逞,今日你的罪朕就不怪罪了,快回你的‘镜花阁’去歇息吧。”

“这么说,皇上是不敢赌?”

我从来都没有对耶律梓韩用过激将法,也不知道这一招有用没用,但越是高高在上又有自信的人肯定很乐意挑战。

这类人在高位上饱受寂寞,为的就是挑战的乐趣,兵行险招的我还是坚信命中率不会太低。

“退下吧,在朕还不想降罪于你的时候。”

我莞尔一笑,慢悠悠的转身,边走边说:

“没劲没劲真没劲,我就说了皇上不敢赌,悦妃娘娘还不信,这下……”

“你说什么?”

耶律梓韩忽的拦住我的去路,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看来他的武功又进一步了。

我料定了他会想要知道我的下落,却不在白痴的认为那是爱我想要再见到我,我只能将之定义为,是良心上的一种谴责,想要赎罪。

“我说悦妃娘娘……”

“你知道安乐在哪里?”

耶律梓韩焦急的问,就连焦子乔也来到我的身边,补充说:

“你只告诉我你认识安乐,并没有听你说过你知道安乐的下落,寇晚晴,你最好不要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

“皇上,焦姑娘,奴婢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之前不说,那是因为奴婢和悦妃娘娘有过约定。原本以为不搬出悦妃娘娘奴婢依然可以博得皇上喜爱,眼下之举,也实属无奈。”

“安乐在哪?”

“皇上若是接受了奴婢的赌注,赢了奴婢,悦妃娘娘自然会出现,若是皇上输了,悦妃娘娘就永远消失,这悦妃娘娘何时出现,在哪出现,都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应该比奴婢更了解悦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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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过在提醒我是个?.

这悦妃娘娘何时出现,在哪出现,都不是奴婢能左右的,皇上应该比奴婢更了解悦妃娘娘。”

耶律梓韩自嘲的笑了笑。

“朕了解她吗?呵呵,一个字都不留就能消失在这守卫森严的皇宫,朕从来就不了解他。”

什么时候耶律梓韩也变得这么不自信了,真是让人诧异。

“皇上只说,这一局,敢不敢赌?”

“你凭什么让朕相信你的话?”

“皇上和悦妃娘娘定情之地是骆那国何望相府是吗,皇上对悦妃娘娘许诺山盟海誓永不相负是吗?还有,皇上之所以会封悦妃娘娘为妃,是因为‘奴仆契约’对吧?”

一字一句的说着,我就像是把一个快结痂的伤口又一次撕开于人前,证明着什么。

“什么是‘奴仆契约’。”

焦子乔疑惑的问。

“连这些她都告诉了你。”

律梓韩像是在自言自语,沉思了一小会之后,笃定的说:

“好,朕跟你赌这一局。”

这个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没有迎来胜利的喜悦,倒是看到了行宫内所有人震惊的眼神。

在他们看来,我应该是胆大包天又碰上今天耶律梓韩心情好,走了狗屎运了。

寇晚晴这个名字就在这个大家都午休的时间大红大紫了起来,耶律梓韩不是很情愿的应了我的要求,让我住进了“逍遥殿”。

按照崎允国的时间算来,这“逍遥殿”已经空置了一年半,这里面的摆设却一样也没有变化过。

从一尘不染的程度上来说,这里还是每天都有人来打扫的。

甜雅高兴的说:

“想不到我还能回来。”

焦子乔摸了摸古董摆设,漫不经心的说

我也没想到他会同意把这个地方给你住。”

端着一杯茶递给焦子乔。

“还多亏了焦姑娘给奴婢和皇上见面的机会。”

“还自称奴婢?我可不敢当了,听说你现在是嘉修仪了。”

“在焦姑娘面前,自称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嘉修仪,耶律梓韩真是用心良苦,逼于无奈的同意我的赌注,只好给我一个号“嘉”。

嘉同假,时时刻刻提醒我,也提醒他自己,我是冒牌的。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要是让我知道,你不过是利用我攀高枝,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本来我是不疑有他,只是你太让我觉得可疑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你连安乐进宫之后的事情都知道。”

“焦姑娘如果把悦妃娘娘当成好朋友,就请也相信我,你需要知道,我要的只是为悦妃娘娘出口气。”

我的话就像是给焦子乔吃了一颗定心药,我们之间的合作计划,她继续给我情报,我继续想办法靠近耶律梓韩。

一年的赌约时间,足够我将烟黎新仇旧恨一起算一遍了。

都说白天不能说人,这话一点都没错,甚至连想都不能想,这不,我就那么弱弱的一想,烟黎姑娘就派了人过来请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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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给我准备的可是?.

都说白天不能说人,这话一点都没错,甚至连想都不能想,这不,我就那么弱弱的一想,烟黎姑娘就派了人过来请我过去。

来请我的人依旧是一年前那个宫女,自称斯依。

“奴婢斯依参见嘉修仪娘娘。我家烟黎姑娘有请嘉修仪娘娘到‘醉仙殿’一聚。”

斯依说是行礼,其实也不过就是给我点了个头,像是通知了我一声罢了。

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一年前以同样方式叫走我的宫女。

这一年的时间里,她肯定帮烟黎处理过不少事情,身上已经多了一股她之前不能体现出来的气势,一种跟她主人一样傲慢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