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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30)

“如果你对不起我,我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加倍奉还。”

他扑哧一笑,说我是傻瓜,无奈的摇头叹气,牵着我的手朝大厅方向走去,我知道,他一定是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试过要向他强调我有多么认真。

可他握着我的手让我将所有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应该相信他的,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

“相爷包涵,让相爷久等了。”

我们一到大厅就看到在饭桌前的何望,饭桌上摆了两碟小菜三碗清粥,耶律梓韩忙恭敬向何望作揖。

我确实很佩服他能讲一个奸商的贪和狗腿演的如此到位,若是我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也许真被他骗到。

“哪里哪里,饥荒之年,也没什么好东西,我何某人要请两位贵客包涵才真。”

“相爷这么说,可真让在下汗颜了。”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的互捧着,比得就是谁先着急,这里我不得不佩服我找了一个非常沉得住气的男人。

不论何望这个老狐狸是如何暗示,他就是不开那个口,最后老狐狸看来是被那高高在上的权利熏得实在憋不住了,半认真半玩笑的问。

“昨日韩公子说道想与本相合作生意,韩公子可否再细致的说一下过程,老夫老了,做事喜欢一步一脚印。”

“相爷,请恕在下直言,相爷是为了王与在下合作,还是为了自己和在下合作?”

“这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做我们这一行的生意喜欢和真诚的人打交道,在下只是想知道相爷有没有诚意。”

“当然,韩公子要的东西老夫已经命人去寻了。”

“在下说的不是这个,相爷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在下想问的是,那个位置,是否是相爷所要的。”

“大胆。”

何望脸色铁青,桌子被他那么一拍,轻微的震动了一下。

我心想着这耶律梓韩是不是玩大了,你好歹是人家焦子乔介绍过来的,然后你这会子把话挑成这样,这不明白这诬陷他是反贼啊。

1

☆、是不是太冲动就付出了?.

我心想着这耶律梓韩是不是玩大了,你好歹是人家焦子乔介绍过来的。

然后你这会子把话挑成这样,这不明白这诬陷他是反贼啊。

人家要真是跟你说“是我自己跟你合作”,他就不怕焦子乔几把大刀搁在他脖子上?

耶律梓韩从容淡定的笑着。

“一直以来认为骆那国的国王不过就是个傀儡,让百姓民不聊生。

只有相爷才有能力开仓赈灾,在下就想,那统治天下的事情,或许也只有相爷能做到。

知道昨日见了相爷之后才觉得这些都没错,不过,相爷,今日你让在下失望了。

在下不愿意与一个胆小怕事之辈合作,就此别过,特此谢过相爷的招待。”

话毕,牵着我的手就走,何望没有留住我们,也没有阻止。

眼看就快要走出何府府邸,我实在憋不住心中的焦虑,扯了他一下衣角。

“你刚刚是不是疯了啊,是傻子才会回答你刚刚的问题,这下完蛋了,‘菩提子’拿不到了。”

“你很在意‘菩提子’吗?”

“当然,要不然我们的契约怎么解除?”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解不解除对我来说没有太大分别。”

他顿了顿,“再说,我们还未走到最后一步,不要回头,就跟着我一起走出去就是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懵了。

是啊,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他,可这心却还想着快点解除契约之后好回去,是不是太多的东西我没有考虑就冲动的付出自己的感情了?

那,真解除了契约,我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我失神之际,何府管家何必气喘吁吁从身后追来,一边跑一边喊:

“韩公子请留步。”

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语重深长的跟他说一句。

“大叔,你上了年纪了,别还不认老。”

当然,事实是我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让耶律梓韩抢了去,他就像是预知了何必会追出来一样,语气平稳的问何必。

“相爷可是想清楚了?”

何必拭去一头汗水。

“韩公子,老奴在相爷身边多年,你是老奴见过最大胆的一个。”

耶律梓韩轻笑,何必长叹一口气后在前方指引。

“二位请随我来。”

何必带着我们左兜圈右绕巷来到了一片竹林跟前,交代我们一定要跟紧他的步伐,一步都不能错。

看似平凡的走路,只要细心下来就能够发现,其实这个竹林是利用了奇门遁甲摆了八卦阵。

若是外人贸然走错一步,迷路恐怕是最正常不过,若是这何望还想在这里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再搞点什么机关,那准保成为一只刺猬。

绕过竹林,何必领我们来到一座凉亭,极为普通,凉亭后面是一面清澈的湖水,碧波荡漾,泛着幽幽的波光折射在凉亭上,营造出一份很安逸的感觉。

何望坐在凉亭中,摆弄着棋盘,那安逸的样子我实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刚刚跟我一起吃饭的那个人。

2

☆、……好好的一个帅哥被?.

何望坐在凉亭中,摆弄着棋盘,那安逸的样子我实在很怀疑他是不是刚刚跟我一起吃饭的那个人。

要不然我们只是走到大门口,他就能够那么快的叫管家拦住我们,然后自己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摆棋局,还脸不红气不喘。

当然,还有一个更有可能性的依据就是,大厅有密道通往这里。

“韩公子,有没有兴趣跟老夫玩一盘?”

“那就请相爷多多手下留情了。”

何望执黑先行,步步抢占先机,耶律梓韩淡定从容的一直守着。

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下棋之道,但是也不难看出那黑压压一片逼近的白子实在显得太过瘦弱。

双方交锋,两人同样地显得漫不经心,可明显的何望霸气外露,知道局面似乎已成定局。

何望轻轻松松落下至关重要的黑子,一下子,一大片的白子被吃掉。

“韩公子,真是承让了。”

“哪里哪里,是相爷承让了才对。”

说话间,耶律梓韩用食指与中指夹起一枚白子,落在一个空缺处。

这一落,我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可何望却脸色大变,怔了怔后道:

“韩公子果然深谋远虑。”

“你我就如同这棋子,只有相爷信任,我的白子才能起到作用。”

“韩公子,走了这一步,若是失败,你可要满门抄斩的。”

“富贵险中求,如若不然,当日在下就不会设法求王引荐了,若相爷还是不敢,韩某只能去找王,赚个稳当钱。”

“本相既然能把你叫来,自然便将你当成自己人,事成之后,老夫自当奉上‘菩提子’。”

“那韩某就谢过相爷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