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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28)

“何望将我们留下来无非是想更深一步的了解我们。

若是真的,就会奉上‘菩提子’,若是假的,也正好在他府中将我们灭口,神不知鬼不觉,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当你的韩夫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乔焦是骆那国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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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需要跟一堆女?.

“你什么时候知道乔焦是骆那国的王?”

“第一次见面开始。”

“什么!!!”

我提高了音调,这到底是他太聪明了还是我太笨了?不管答案是哪一个,我都感觉倍受打击。

耶律梓韩又好气又好笑的将我搂进怀中,一改往常少言的性格,细心的跟我讲解起乔焦的破绽。

例如乔焦虽然衣着平凡,但是脚上的鞋子确实金边缝制的。

普天之下,只有皇家之人有这等特权,再有是他一再维护骆那国的种种举动。

当然,正式确认还是在昨天晚上他带我们去粮仓的时候,于是他又一次运用起他喜欢使用计谋的脑子,直接道破他的身份,兵行险招,两人合谋直捣何府。

“何望想做马匹生意,难道是……”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学着刚刚耶律梓韩一样将声音压低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调子上,防止隔墙有耳。

“那就奇怪了,如果何望想要造反,他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相信乔焦的话?

又或者说乔焦怎么可能自取灭亡?对了,乔焦应该也是假名了吧?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骆那国的国君……叫……叫焦子乔是吧?”

“是的,你说的问题都是问题,可你却不懂世上有一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

何望贪了那么多年,单靠贪念,没有胆识和谋略能成事?

至于焦子乔就更不是问题,我昨夜只不过是跟他说合谋让何望主动送出粮食而已。

但话说回来,与其让一个没有把心放在朝政上得人当皇帝,倒不如让何望这种贪/官来改朝换代,最起码现在外面的百姓能有餐温饱。”

何望开仓赈灾很明显的只是为了安抚骆那国子民的心,只要饥荒解决了,骆那国就不再是“只进不出”的国家。

我们这种外国人才能去把生意带进来,果然是老奸巨猾,这一招兵行险招真是应了耶律梓韩那句“富贵险中求”。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可直觉却告诉我,耶律梓韩不是那种付出不奢望回报的大善人,除了他一直在付出的烟黎,当然这种交错着男女情爱的问题可另当别论。

一想起烟黎我的心就没由来得一阵酸楚,想到那一夜耶律梓韩深情款款对我说的话,想要我的强烈欲/望……

当所有药引都集齐的时候,他就不再受我的束缚,他还会跟那天同样表现?

若是再一个不巧,我同他的契约解除,我恢复了灵力,可以回到现代,那我又应该如何抉择?

若选择和他在一起,是否我就必须和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抢一个有一半或一半以上的心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的男人?

还有后宫那没有硝烟的战场,宫心计我玩得过那班生下来就知道要斗的女人吗?

越想越难过,我一难过我的上下眼皮就非常的恩爱,恩爱着我就给睡着了。

虽然知道跟人谈话到一半睡着的确不是很有礼貌。

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耳边好像有人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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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第一次主动勾。?.

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耳边好像有人在问我……

“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将我带进了一个恐怖的梦境中。

梦里的耶律梓韩拿着一把被磨得发亮的匕首步步靠近,准确无误的捅进了我的心窝。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笑得很猖狂的蒙面粉衣女子。

“啊……不要。”

我害怕的惊醒,坐立在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稍稍缓过来的时候才确定自己真的只是在做梦。

这场梦还真给力,此时的我就像是做了剧烈运动,大汗淋漓。

耶律梓韩端来一杯水坐到我身边。

“做梦了?”

我接过水暖了暖冰冷的手,眼睛从他身上转溜了一圈之后又低下头没有说话。

见我如此,他朝我伸来手,想要探一探我的额头,这本来也不算啥大事。

可一联想到刚刚梦中他面目狰狞的样子,我就很条件反射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他悬在半空的手无奈的收了回去。

“傻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唯一能让向你保证的是,万事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怕,哪怕是噩梦。”

人总会有脆弱的时候,我也不例外,行雷闪电的时候有一个人很man的对你说“别怕有我”哪能不感动?

我没骨气的蹭啊蹭,一个不小心就蹭到了他的怀里,矫情的说:“我怕。”

以前做噩梦都是师兄辰光给我讲笑话转移注意力,而此时此刻我终于找到为啥师兄的方法用了那么多年都不奏效的原因了。

恩,因为师兄不够man!我老早就说他比较似乎当小受,他还抵死不承认,老拿那些二三流明星女朋友来说事,只为证明他是直男。

我趴/在他身上,感受他身上传来淡淡的体香夹杂着酒香,眼角撇到了书桌上的酒坛子,在我做恶梦之前他一直在书案那喝酒?未曾合眼?

他正半眯着眼盯着我,桃/红色的脸因喝酒而显得更加红,迷人的娇艳。

我情不自禁的慢慢吻/上/他的红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好吧,我承认我大胆了。

可遇见了幸福,难道不是应该要一手狠狠的抓住不让它溜走吗?

从他对我坦白的那一刻开始,我所有的感觉就变得很微妙,很多平常在普通不过的事情都会不由自主的多想,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得女人是白痴。

就像一只饥饿的小猫,面前突然摆满了大条大跳的鱼,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我万分手足无措。

或许,我仍然在梦中?只不过这次是——春、梦?

轻轻地啃、咬着那诱、人的丁、香,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唇齿间倒弄了一番。

然后长/驱直/入的搅动他的舌/头,彼此纠/缠/不休.

当然这些都是他之前给我留下的经验,我的动作明显还是有些笨拙.

以至于他粗鲁的掰正了我的脸,反守为攻,从唇边一路往脸颊吻上耳垂,他低哑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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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古代人含蓄点儿写……

☆、第一次,果真尼玛的痛?.

以至于他粗鲁的掰正了我的脸,反守为攻,从唇边一路往脸颊吻上耳垂,他低哑的询问。

“安乐,你想清楚了吗?”

虽然我是主动了吧,但是这种事情要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好像还是有点难为情。

我干脆直接付诸行动一手轻解他的长衫一手学着那夜他得动作轻/抚上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