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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17)

我打断了司徒泉,将我的推测娓娓道来。

“谁知道潘爱等不及你的温温吞吞计划,先下手为强。

本来潘爱得到夜明珠后便要放了我,可你却将计就计索性将我关在冷宫里,崎允国的妃子失踪必是一件大事。

举国上下肯定就像炸开锅的蚂蚁一样找我,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重兵把守死牢,你们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救出潘父。

好一个声东击西,却千算万算没算到我鱼目混珠,待发现的时候我已被耶律梓韩所救,你们只好从长计议。”

见司徒泉没有反驳,我又说:“原本以为还有的是时间,这个时候却收到消息,说我们翌日就要离开宥本国,你们立刻乱了阵脚,只能兵行险招,从江舞嬅身上下手。”

“你什么都明白,也就不用我在多说什么了。”

“那第一次见面呢?你不可能算到我会拿夜明珠吧,那个时候怎么会帮我。”

“因为你像……一位故人。”

故人?我看倒不是什么故人,更像是他那位喜欢梨花的母亲。反正不会是那位爱吃梨花膏的潘爱,咱还是有点小小的自知之明。

“那你收留我……”

话未说完,一股晕眩的感觉传来,浑身酥软无力,强撑着扶住桌子。

“你,居然在糖葫芦里下蒙汗药。”

“对不起安乐,我也不想要伤害你,可如今只有将你当人质才能救潘爱,你放心,只要救出潘爱父女我便放了你,不会伤到你一根汗毛。”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铺的厚厚实实的□□,并非我在昏迷之前所想的五花大绑。

这个司徒泉还是算把我当朋友。稍稍动了个身子,浑身提不起一点劲,好吧,我收回刚刚那句话,司徒泉他丫的就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房内红烛摇曳照得整个房间亮堂堂,一身夜行衣装扮的司徒泉伫立窗前,静默的看着高挂夜空的上弦月,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我挣扎的动了一下,没成功,碰触床板发出的声响使他缓慢的回过头来,见我一直在挣扎,好言相劝道:

“鳕鱼和软骨散一同使用功效加倍,你莫要再白费气力了。”

“原来你老早就预谋好了。”

“安乐,你是在我计划之外,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

2

☆、乖,我需要你的配合

带你回来也并不是真心想利用你,但朝堂之上众大臣都上书要求赐死潘爱,我不知道司徒泉还能抵抗多久,唯有出此下策。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便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

我冷冷一笑,这又对我下毒又让我动弹不得,还叫不伤害我一丝一毫,老兄,你要怎样才叫伤害?

“安乐,我需要你的配合。”

司徒泉蒙上黑色面纱,将我扛到肩上,施展轻功飞檐走壁,像极了那日在梨花林中他为博我一笑。

潘爱被关在死牢之中,本就守卫森严的死牢加派了人手,停在屋檐上放眼过去,身着银白色盔甲站得笔直的士兵形成了黑夜中一道熠熠生辉的风景线。

许是司空复下达了命令,如今已经是入夜,看守的侍卫脸上却不见一丝困倦。

“你打算硬闯?我是崎允国的人,你怎么就确定司空复不会先杀了我再送几个美女给耶律梓韩赔不是?听说你们宥本国的女人,可各个都是风情万种。”

看着眉头皱成一团的司徒泉,我顿时觉得他的人生实在是太苦逼了,小小的同情了他一下。

司徒泉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脚下瓦砖,从怀里掏出一条细细的丝线和一个小瓷瓶,沿着搬掉瓦砖的空口将丝线缓缓放下,将小瓷瓶中的液体滴在丝线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又是再给人下毒了。

果然,过了不到一分钟,司徒泉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脚下的瓦砖大面积搬离,直到屋顶多出了一个大洞,扣住我的腰,翻身而下。

死牢内的看守一个个东倒西歪,身边都放着一个倒翻了的大海碗。

“你杀了他们?”

“只是昏迷。”

死牢中只有一条走道,深不见底,司徒泉拖着我快步朝里走去,脚步急促。

先是我们还能看到左右两边牢房伸出来求救的手,越是走到后面,牢中之人越没个像样的,有浑身是伤的,有痴傻颠笑的,更有动弹不得看上去跟死人毫无分别的。

唯独没有看到潘爱,越走到后面,司徒泉的脚步越发急促,想来他是担心找到的潘爱已经是一副冰冷的尸骨。

司徒泉忽然停了下来,毫无意识的停顿让我这个浑身无力被拖着走的人狠狠的撞上他的后背,本来软骨散就让我觉得好像半条命没了,这一撞撞得我是眼冒金星。

正想和司徒泉算账,问问看这是不是就是他口中的不伤害我一丝一毫,却听见他发出了悲凉的笑声,死牢中回响着空寂的笑声。

顺着他得眼神望过去,死牢的尽头是一间水牢,凹陷下去的地面装满了水。

若不是那里面污秽不堪的浊水放眼望去倒像是一个大水池。

水牢的尽头的墙壁上下左右各有一条用玄铁打造的铁链,铁链一头扣死墙壁,另外一头分别拴住一个人的手与脚。

那人一头长发因为长年没搭理形成条状,一缕一缕跟着他低垂的头遮盖住了他的五官,破旧的衣服上有着深浅不一的血迹,看上去极其恐怖。

当然,那人一看就是个男的,不可能是潘爱。

3

☆、你想把外面的人引进来?

当然,那人一看就是个男的,不可能是潘爱。

忽地,司徒泉放声大笑。

“你想把外面那班人引进来不成?”

我怒斥。按理说我是应该希望他笑得更大声一点,好将外面的人引来,我才又希望获救,可到底我将他当成朋友一场,依旧狠不下心眼睁睁看着他被捕。

“司空复不愧是司空复,就算我不大笑将人引来,此时死牢之外恐怕比刚刚的侍卫还要多上一倍,我怕死就不会来这里,可是没有救到潘爱,我不能死,我不愿意死啊。”

司徒泉一拳砸到牢房墙壁上,拳头与墙壁相碰的地方血液缓缓流出,他却浑然不知痛,我想,他此时的心,应该不比手痛好受,十指连心,十指连心啊。

“潘爱?你说的可是宥本国皇妃潘爱?”

一个低沉的声音幽幽飘来,在死牢里还能听到弱弱的两声回声,我和司徒泉都探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说话之人正是水牢之中被铁链拴住之人。

只见他慢悠悠的抬起头,虽然五官依旧被挡住,但此时却隐约能够见到他深凹的眼眸,干枯的嘴唇上翘起许多白色死皮,他再次用那虚弱的声音将方才的问题问了一遍。

这下我们可以百分百的确认说话的人真的就是被掉在水牢墙壁上身子没了大半截看上去离死不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