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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14)

司空复扶住了潘爱倒下的身子,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不发一言的看着怀中因为疼痛而眉头皱成一团的人。

潘爱虚弱的依偎在司空复的怀里,双手像是花了最大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襟,就像是抓住自己仅存的一份安全感。她一字一句艰难的说:

“陛下,或许,这便是我们的结局……互相残杀的结局。”

“我没有爱过……你。”

“但是跟你在一起,我有过快乐的感觉。”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不是……那……那该有多好啊!”

“陛下,其实有过多少次机会我可以杀你。”

潘爱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可不可以,看在我陪伴你多年的份上……咳咳,放过,放过我父亲,他,年纪大了。”

等不及司空复的任何回答,潘爱死死抓住司空复衣襟的手失去气力,沉沉落向地面。绝色容颜安详窝在司空复怀中,若不是脸颊上的两行泪痕,光看这脸,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是在做一个幸福的梦,就像没有那场家变,没有多年来每天都在算计的生活,没有一直走在爱恨交织的边缘上。

“传太医,快传太医。”

司空复用力的摇晃着潘爱的身子,就怕她失血过多这一闭眼再也不会醒来,太医不久后便到,急急忙忙的先做了一些止血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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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放开我……

司空复用力的摇晃着潘爱的身子,就怕她失血过多这一闭眼再也不会醒来,太医不久后便到,急急忙忙的先做了一些止血的措施。

然,想着要将潘爱挪到□□去,却又不敢招惹现在就像一头猛兽一样的司空复,只得艰难的在原地,一边小心的处理着潘爱的伤口,另外一边还不敢惊动到司空复,这样的一个工作,果然是比现代考公务员还要难。

“他……”可司空复一直抱着怀中的潘爱,一言不发的坐着也不是个办法,要潘爱真因为这样而失血过多致死岂不太过冤枉,太医不敢说的话我想着自己就八卦一下提醒一番,却让耶律梓韩制止,耶律梓韩抬手一挥,示意除了太医以外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也将我拉长了宫殿之外,他走的很急,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怒气,紧紧拽着我的手也深深的发疼,忍受不了手腕带来的疼痛,只得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甩开。“你干嘛,我很痛。”

“朕当然知道。”

“知道你还抓着不放?”我理直气壮的抬起头怒视耶律梓韩,对上的却是他充满怒火的双眼,那眼神像是直接就可以将我烧成灰烬,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看到我的动作,耶律梓韩勾起一抹冷笑。“知道怕了?刚刚冲出来怎没见你怕,你是没听懂,还是根本就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我正要说话,李可擎就带着江舞嬅赶来。

“主子,我在潘爱娘娘的宫殿密室内找到了江姑娘。”

江舞嬅一看到耶律梓韩,二话不说扑到耶律梓韩的怀中。哭成泪人。

“皇上,我好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皇上,我知道跟着你会有危险,可是我这些我都不怕,从你住在客栈开始我就倾心于你,

我做那么多都只是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我爹死了,我还是一直跟着你,那是因为我知道,只有在你身边我才可以活下去,

可是就在潘爱将我关起来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江舞嬅一扑到耶律梓韩的怀里便开始倒苦水,而耶律梓韩也没有像平日那样态度恶劣的推开她,只是等江舞嬅哭完了之后,才对李可擎说:“带江姑娘到另外一个寝宫休息,今夜让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扰司空复。”

“是。”李可擎面露难色的看了我一眼。“那悦妃娘娘呢?”

耶律梓韩皱起了眉头,淡漠的说:“你们先退下去。”

李可擎点头领命,带着泪人江舞嬅离开。

耶律梓韩朝我靠近,由于距离太过亲密,我看不到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只感觉有两道光投放在我的身上,还有那充满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用着平淡的语气说:

“潘爱之事尚未了结,恐怕我们还要再宥本国呆上几天,司空复自顾不暇恐怕没空给你再安排宫殿,你便同我住一个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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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要谋杀亲夫么?

“潘爱之事尚未了结,恐怕我们还要再宥本国呆上几天,司空复自顾不暇恐怕没空给你再安排宫殿,你便同我住一个宫殿。”

“我不要。”我□□。虽说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可到底是为了契约掩人耳目,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虽然这要真到一块去了,谁吃谁豆腐也还是个未知数。

“来不来随你。”耶律梓韩促狭着双眼笑着,笑得不怀好意,就等着看我的笑话。

说完,大步流星离开。

可恶的家伙,他定是要在宫殿里喝茶吃点心等着看我笑话。

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他看扁。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赶忙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罗对策。

许是想得太过入神,路都没注意看,冷不叮的撞上一睹肉墙,疼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揉着额头疼痛,欲破口大骂,谁知眼前迎来的是司徒泉痞痞的笑脸,我不由得将一心的怒气都柔和在眼神中,直接丢给他一记白眼。“你怎么那么喜欢以这样的形式出场?”

司徒泉看到是我也点惊讶,脸上挂着少有的认真,“今天宫里头出事了。你如果没事不要乱走,我现在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废话,我还亲眼见到呢,用得着你提醒?

拉住欲离去的司徒泉,“不用去了,现在你们的陛下需要静一静,你们的娘娘也需要医治。”

流了那么多的血,我现在想来都有些触目惊心,那只手恐怕就算不废也再拿不起刀剑。虽然我在现代比凡人多了一份灵力,可到底灵力这玩意还算蛮“爱干净”,不需要那么血腥,今夜那滩血算是给我留下了小小阴影。

司徒泉半信半疑的看我,“你怎么知道?”

“废话,刚刚我就在现场。”

司徒泉沉思了一下,“那你住哪个宫殿,我送你回去。”

我的眼珠子转溜了一圈,一个机灵,一计上心头,“喂,你家大吗?”

“我家?”司徒泉诧异,随即又大笑起来。“小笨蛋,我以为你是个难搞定的角,想不到你尽然会这么主动……”

翻了个白眼,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地方去了。”

“哇,小笨蛋,你出手这么狠,谋杀亲夫?”

司徒泉夸张的揉着胸口,“怎么,跟你表哥吵架了?”

“……”

“放心,我家别的没有,就是够大,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

“不过什么?”

“你不能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