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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洞房:皇上慎入!(101)

军士们跟了上去。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刚刚看上去还萎靡的士气一下子被激发。

我坐在马上,凝望他渐行渐远杀入敌军人群的背影。

这个背影如同战神般威武决裂,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一句话,就会像灵丹妙药般的给人一种精神支持。

飞刀领着我,因为用飞刀会照成太多的不便,她改用了长枪。

银白色的枪头在她一路杀敌之下沾满鲜血,我的四周弥漫着腥臭味。

我的眼睛一直在一片红色之中搜索一道穿着金色铠甲的身影。

看着那道身影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看着他本就身负重伤的身体一道道的新伤往上添。

而我,除了保护好自己不成为他的负担之外别无他选!

梁安乐!你、他、妈当初干嘛就不听师傅的话,好好修炼灵力!

不能与他并肩作战,这也成为了我以后的人生总是觉得不能弥补的遗憾!

不过,这也算是出生入死了。

我闭上了眼睛,决定不再看,只因怕再看下去我会按耐不住飞奔到他的面前,死亦同穴!

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不能!

在我闭上眼睛后不久,一股怪异的音乐就开始飘起,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丝带的“迷魂阵”。

只听飞刀大喊了一声“驾”,我们骑着的马儿疯狂的朝着一个方向跑。

深秋的风在这样疾奔的环境下,疾风就犹如一把把的刀子在我的脸上肆意的宰割,疼得眼泪也哗啦啦的掉。

多想这个时候就没骨气的睁开眼睛,跑到耶律梓韩的面前说。

“不打战了,我们就自私的逃跑溜走,然后隐姓埋名,浪迹天涯!”

那,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刀激动地说:

“娘娘,我们终于安全了。”

我心口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他可以的,他做到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下了马,四处找寻耶律梓韩威武的身影,拨开了一个又一个惊魂未定的将士,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我的心不知道怎么的,空了一块,好空好空,空的就好像是下一秒,我就会失去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不敢置信的望向“霜孜桥”的对面。

那道金色英伟的身影,真的就远远的伫立在桥的对面。

拦在了桥头,长剑用力一挥,砍断了“霜孜桥”的一头!

“不……不要……”

我快速的爬上桥,桥的另一端已经被砍断。

如果不是飞刀眼明手快的施展轻功将我拉了回来,我现在怕是已经坠入无底深渊!

“不要……耶律梓韩,你才刚刚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才说一定死在我的后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9

☆、你连死,都不让我和你?.

“不要……耶律梓韩,你才刚刚答应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才说一定死在我的后头,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挣开了飞刀,半爬到桥头,声嘶力竭的朝着桥对面喊。

只是喊得再大声,他都听不到,因为对面的号角声,厮杀声越来越大!

他对我微微一笑,从容的转身,沾满血的长剑拖在地上,一步一步从敌军进攻。

他只有一个人,一个身上已经伤痕累累的人,可他就这么往前一步,敌军就怕得退后了一步,一步接一步,步步逼退!

退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

丝带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半蹲在我身边。

“主子,节哀,我们答应主人要安全的将您带回去。”

我发了狂的揪住他的衣服。

“安全?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果有事,我安全又有什么用?”

“这是皇上的命令。”

丝带不卑不亢!

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双手无力的松开垂在地上,自嘲的说:

“是啊,我就知道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帐。

从一开始,他就做好这个决定了,你又怎么能够阻止他?

只是,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也留在对岸?

耶律梓韩,你就是恨我,你就是恨我恨你,所以你才这么对我!你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侩子手!”

“主子,有大批的人朝着我们的方向靠近。”

飞刀说。

我冷眼模糊的回头,看着远远的黑压压的一群人,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的方向进攻。

领头的人在看到我之后,跳下马,快步来到我面前。

“丫头?你是丫头?”

是司徒泉,想不到换了皮囊的我,他居然还能一眼将我认出。

我对着他的胸膛拳头不断的揍过去,他疼得指皱眉,哼都没哼一声。

“为什么,我明明让你快点到的,为什么你这个时候才来,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还要来。

你不来,我当你没法来,我不怪你,可是为什么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才来?”

我泣不成声,满肚子的委屈,如果他早到一会,就一小会的话,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耶律梓韩在撑,他是撑到了最后一刻才砍断了桥索的!

“丫头,他已经很厉害了。”

司徒泉望着断了桥索的对面。

“五千残兵对十万精兵。这是从来都没有人敢想象的事情,可是他做到了,他保住了他子民的性命。”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丫头,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泉,当初我说你为了潘爱而不理智,我收回当初的话,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不计——生死!”

我本来还想跟司徒泉说点告别的话,在这么悲哀的场景下一定很是凄婉动人。

司徒泉在殉情这方面已经属于老手,洞悉了我下一步的想法,一个手刀下来,把我打晕了直接丢马背上拖走。

醒来的时候老早被放在一间极为简陋的房子里,房子里所有能让我寻短见的东西统统都没有存活的机会,飞刀还寸步不离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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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说不定他还没死!

醒来的时候老早被放在一间极为简陋的房子里,房子里所有能让我寻短见的东西统统都没有存活的机会,飞刀还寸步不离的守着。

我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主子,我们已经一行二十人,已经死了一半,但是我们的职责就是让您安全回宫,

如果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所有的人都必须当场自尽。”

没有威胁,没有哀求,就好像只是在跟我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

我想起了长锤死的时候,她失常的样子,和现在的冷静判若两人。

虽然说干他们这一行的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是个人就有感情,朝夕相处,相依为命,就算是石头都会被感化!

“你醒了?”

门咿呀一声被打开,司徒泉换下一身戎装,穿回青衫,又是我熟悉的书生模样。

脸上没了以前不正经的邪魅笑容,多了一份稳重却也多了一份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