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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就是比你狂:皇妃不等闲(89)

赶场,对,赶场。贝妮妮故作镇定的走到屏风后换衣服,明明说是‘玩玩’,自己怎么会让他这样看着看着就心跳加速了。

贝妮妮,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啊。”愤愤的打了自己一下,没想到用力过猛,吃痛的叫了一下。

“妮妮。怎么了?”听到叫声,风若苍不顾一切的冲向屏风后。

“你……快点吧衣服穿上。”风若苍迅速别过脸。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存心来诱惑自己的吗?知不知道只穿一件红肚兜的她,玉峰高耸的样子是多么让人失去理智。

贝妮妮一阵莫名其妙,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红肚兜,连忙扯下挂在屏风上的黑色束腰罗裙,忙手忙脚的系好腰带。

“好了。”

风若苍回过头来,“你没事吧?”

“没事,刚刚不小心磕了一下屏风。”其实是自己打自己,结果下手过重了。

“我看看。”

虽说是让贝妮妮给他看看,实则,风若苍在说完话之后,已经主动的将贝妮妮的手拉过。指关节处浮现出浅红色。

风若苍心疼的说:“妮妮,答应我,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哦。”贝妮妮听话的点头。探寻着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风若苍不是会因为一件小事儿而说出这样的话的人。

只可惜,在太过浪漫的环境,她的智商似乎也相对性降低了,难怪人家说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原来都是环境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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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矢志不渝!12

只可惜,在太过浪漫的环境,她的智商似乎也相对性降低了,难怪人家说什么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原来都是环境惹的祸。

占星的小屋,黑色调偷着神秘的讯息,黑色束腰罗裙外,贝妮妮还加了一件斗篷,若是再加一定斗笠和一把扫帚,贝妮妮觉得自己都可以改行当巫婆了。

“这个怎么玩?”

“玩?这个是你搭建的,你问我怎么玩?”贝妮妮无奈,还以为会有什么神奇的玩法。

“这不是你设计出来的婚礼场地?”风若苍疑惑。

“啊。哦。是啊,是啊。”以风若苍那个好学的程度,如果贝妮妮解释说这不过是一个占星店的摆设,那肯定后面还有滔滔不绝的问题,索性,就让他当做是结婚拜堂用的好。

反正还没有人用占星结婚过,婚礼要怎么举行自己说了算。

贝妮妮拿起摆放在黑布笼罩的桌子上的水晶球,坏坏一笑,心中想着周董的那句广告词,我的地盘我做主。

“听着,现在我来教你怎么拜堂。拿起那个水晶球。”

风若苍言听计从的拿起,虽茫然,却也没有表现出不满。用调侃的眼神看着现在眼珠子直转溜的贝妮妮,“然后呢?”

“然后……然后……”贝妮妮用力挠头。

去你的然后,我又不是巫女,我哪知道怎么用巫婆形式来结婚。

没办法,掰吧。“额……是这样的,水晶球是世界上神圣纯洁的东西,所以你必须在它的面前许诺,一生一世矢志不渝。”

“好。”

风若苍不假思索的看着水晶球,正要说话,水晶球便被贝妮妮一把抢了过去,“我们不是说玩玩而已吗,太神圣的东西咱们还是不要玷污了,玩玩别的吧。”

说罢,将水晶球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跑到了藏饰的隔间。

水晶球静默的被放在桌子上,黑漆漆的房间里依旧可以看到它闪烁的光芒在流转。贝妮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隔间,风若苍厚实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水晶球光滑的表面,无比坚定的说:“吾爱,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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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光,也还是可以肯定的13

水晶球静默的被放在桌子上,黑漆漆的房间里依旧可以看到它闪烁的光芒在流转。贝妮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隔间,风若苍厚实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水晶球光滑的表面,无比坚定的说:“吾爱,矢志不渝。”

“喂。风若苍,你还愣着干嘛啊?”隔间外传来贝妮妮的声音。

风若苍收回手,留恋的再看一眼水晶球说:“妮妮,等我。很快就可以当着你的面对你说出这个承诺了。”

“你刚刚在磨蹭什么?”看着磨蹭了半天才出现的风若苍,贝妮妮本能的翻一个白眼。

“没什么,将原来的东西归位放好罢了。”

贝妮妮也没有理会这话有没有水分。

自顾自手里捏着好几串藏式珠花在菱花镜前比划着,“恩,你看我戴这个好看吗?”

“不错。”

“那这个呢?”

“也行。”

贝妮妮毫不客气的瞪了风若苍一眼,“你就不能给点有假设性的回答!”

风若苍耸肩手指划过整齐排在桌面上各式各样的藏饰,指尖来回两趟,终于停在了一株用蓝虎眼和青铜一起打造的朱钗上。簪子的款式并不复杂,青铜簪子末端镶嵌了一颗蓝虎眼,蓝虎眼下用普通的珠子串成一串串流苏,简单大方。

“这个更适合你。”

这就是贝妮妮,天生的条件让她不施粉黛也一样光彩照人,所有装饰在她的身上顶多就是一个陪衬,多了反而显得累赘,就这样简简单单反而能更好的体现出她的魅力。

“真的?”贝妮妮将信将疑,接过风若苍手中朱钗,简单的挽了一个流云髻,细细端详这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病鬼’眼力还挺不错的。

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风若苍问道。

“公子,天色突然有了转变,恐怕会有一场大风雨,木屋地处高山,若是雨水过多怕有泥沙流,请公子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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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怕的话就不会跟他一起疯了14

“公子,天色突然有了转变,恐怕会有一场大风雨,木屋地处高山,若是雨水过多怕有泥沙流,请公子定夺。”

水儿隔着一道木门,站在门口娓娓道来,虽然声音中夹带一丝担忧,但临危不惧的气势依旧存在。

风若苍眉头稍稍一紧,看向贝妮妮,“妮妮,你怕吗?”

“不知道。”是的,不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他在的地方,她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那好,我们继续吧。”风若苍一边说一边拿起属于自己的藏式喜袍换上。

妮妮,答应过你的任何意见事情我都做到。

淅沥淅沥的雨声敲打着屋顶,屋外的水儿看着雨越下越大是越来越担忧,来回搓手踱步,却又不敢再敲门。

终于,随着门‘咿呀’一声,贝妮妮和风若苍穿回自己的衣服依次走了出来,水儿急忙上前,“公子,小姐,马车在外头候着,快走吧。”

这场大雨似乎是在宣泄着什么,越来越猛,不肯罢休。随着雨水越来越密集,下山的路出现了一个有一个的坑坑洼洼,马车无法前行,贝妮妮等人只好下了马车。

“妮妮,害怕吗?”风若苍挽着贝妮妮,吃力的向前走,水儿倩儿等人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