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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皇帝做老公:皇上,来离婚(58)+番外

在看到她为了别人而落泪的那么瞬间他所有的防御统统瓦解,没有人知道,当时的他是多么想要杀了那两个不相干的男人,那怕那样会引起皇室和武林之间的一场动荡。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在赌,赌他如果放了那两个人的话,岑朵朵是不是会因为感激而对他逢迎一点。

可是他又错了,岑朵朵不是那样的女人,她情愿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后就将自己的心紧紧的关了起来,也不再让自己踏入半步。岑朵朵,你果然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可是我却不得不爱你的自私。

北盳暝呆滞了一下便笑了起来,想要打破掉刚刚的那份尴尬:“怎么今天用膳这么早?”

“也不早了,中午我没吃什么,出去走了一圈之后就觉得饿了。”岑朵朵象征性敷衍的说着。

她可不认为今天北盳暝是因为发现她吃得比较早,所以故意来找茬的,但是她也想不出他到底是要来干嘛,干脆就静观其变好了。

只要她保持着这样的姿态,就不会伤害到自己,自己的那颗心,绝对不能再让他牵动了。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再一次全心全意的为了他之后发现,他对自己一切的好,还有她自认为的有能力去保护他全部都在他周密的盘算利用之中,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棋子。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那个勇气,还有那个能力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承受。

5

真的可以出宫了?

因为她不知道,如果再一次全心全意的为了他之后发现,他对自己一切的好,还有她自认为的有能力去保护他全部都在他周密的盘算利用之中,自己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那个勇气,还有那个能力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承受。

“哦,去哪走了,可以让你这样食欲大振?”

“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走着走着走远了,就饿了。”

岑朵朵本来是想说‘是不是自己上哪儿走这些都要向你汇报’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她突然发觉,没有必要了。

因为她已经少了那种想要跟他斗嘴的冲动,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你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抗拒了的时候,那是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情感了。

这一切,也都是他想要的吧?利用她,用荣华富贵的赏赐来玷污自己对他那种付出,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能爱他吗?

如果是这样,那好,如他所愿,她一定会好好的做到的。一步都不会去逾越,但是前提是,他可以按照他的意愿,彼此都做到,不要想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不要想利用的时候就利用。

或许对于他,自己要的更是安静。

“只是宫内走走就可以让你食欲大振,那么宫外呢?”

对于朵朵的不冷不热,北盳暝真的是受够了,他多么希望她可以跟以前一样,哪怕只是假装要强的在自己的面前鼓起腮帮子说着一些口不对心的话。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了?

“宫外?”

岑朵朵的眼前突然一亮,她可以出宫吗?楚慕云不会这么神吧?才刚刚告诉她不久,而现在北盳暝就说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去感谢他一番才是啊?

但是,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出宫了吗?

看出了朵朵眼里的急迫,北盳暝矛盾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喜还是应该悲。

喜的是,朵朵终于不再用着那样一板一眼的表情看着他,朵朵终于正视了自己的话题。

6

他有点后悔了

喜的是,朵朵终于不再用着那样一板一眼的表情看着他,朵朵终于正视了自己的话题。

悲的是,朵朵只是因为能够出宫才会感到如此的开心?

那么是不是说,他这个拥有着天下最富饶的地方,这样一个可以让她衣食无忧的金碧辉煌的住所,却一点都留不住她对她?

来说,竟然还不如宫外那破旧的瓦片遮头,这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也不如她对糠筵菜来的兴致?

岑朵朵,你到底要我将你如何是好?

如果离开了这皇宫,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你会不会如同那出了金丝笼的鸟儿一般,无拘无束的在天空中飞翔。然后离我而去。

北盳暝似乎后悔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仿佛朵朵跟他的距离已经被隔开。

仿佛他很快就会失去朵朵。他多么想要反口说,刚刚那句话只是他随口说说而已。

但是他不敢,因为她,他有了太多的不敢,如果他现在说了一句那只是说说而已,那是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连以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呢?

该死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说一句话,要有了这么多的顾虑,而且这些顾虑在别人的眼中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如果朕说带你出宫一趟,你可愿意。”

带出宫一趟?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或许这几天你就可以出宫了,但是仅仅是出宫而已,还是要会来的。

楚慕云的话开始回荡在了岑朵朵的耳边,是的,只是出去一趟而已,还是会再回来的。但是即便是几天,那对自己来说也未尝不必天天留在这个是非窒息之地强,不是吗?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什么时候可以走?”

朵朵忘记了她油腻的手,忘记了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不开心的源头,忘记了本来就应该铭记的一切,抓住了北盳暝的手,用着迫切的眼神问着。

你不骗我?

朵朵忘记了她油腻的手,忘记了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不开心的源头,忘记了本来就应该铭记的一切,抓住了北盳暝的手,用着迫切的眼神问着。

但是这样的眼神看到了北盳暝的眼里,却成了一种伤痛。

只有这样吗?只能这样,她才会开心吗?

北盳暝声音找不到任何的情绪,只是淡淡的,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说:“朕让皇甫去处理,应该过两天便可以启程。”

“是吗,你不骗我?”

朵朵不敢置信的问着,因为一切来得太快,来得太过突然,她有点不敢相信了。

北盳暝被朵朵的这句话一说,顿时哭笑不得,他堂堂一个九五之尊,用不着来骗她这个吧。

笑她的可爱。

悲的却是,原来,他在岑朵朵的心中竟然已经折磨缺乏信任了,还是说,朵朵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所谓的安全感了呢?她只是在挣扎的抓住一根稻草,得以续命?

那么着一切,都是他一手铸成的?

“君无戏言。”

四个字,沉甸甸的,犹如一个承诺。

君无戏言,又是君无戏言,岑朵朵突然内心莫名的感到了一阵阵的悲哀,他们之间,永远隔阂着太多太多的东西。

无法坦诚,无法任性,甚至,无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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