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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皇帝做老公:皇上,来离婚(162)+番外

岑朵朵还没有纳闷够,却发现凌砜亦已经利用了他的轻功站到了擂台之上。

晚风吹拂,衣袂飘飘。凌砜亦越发的英俊,看得岑朵朵就差没有犯花痴,但是花痴似乎不管在哪一个年代,哪一个时空都会出现。

这不,凌砜亦才刚刚一上场,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而躲在后台的那些刚刚跳过舞的舞姬,一个个都在那儿嘻嘻笑笑,窃窃私语。

他竟然如此强大1

这不,凌砜亦才刚刚一上场,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而躲在后台的那些刚刚跳过舞的舞姬,一个个都在那儿嘻嘻笑笑,窃窃私语。

无疑,凌砜亦不管如何的低调,如何的平淡,他的出现,总是会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他双手握拳,和对面的那个人打了身招呼。“在下来领教一下仁兄高才。”

“哪里哪里,你我只能算是相互切磋吧。”

两人寒嘘客套了一番,凌砜亦也不想要再说那些所谓的客套话,便开始按照台上出的题目,当下做出了一首诗。

岑朵朵在台下鼓掌股到自己的双手都红了。此时此刻不骄不躁的凌砜亦,可真是帅呆了。

岑朵朵好像生怕台下的气氛不够似的,又站了起来,大声说:“好,太好了。凌大哥好样的。”

看着岑朵朵这么搞怪的动作,以及那高声为自己呐喊的态度,凌砜亦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她难道就不知道自己的伤势才刚刚好了那么一点点,如果动作幅度太大的话,很容易让刚刚愈合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吗?

这边凌砜亦的眉头还没有舒张,岑朵朵还真的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有被撕裂了的感觉。

可恶,当病人就是不好,要蹦要跳都还必须斯文点。

看了看凌砜亦有些担忧的模样,岑朵朵又不敢立刻就坐下,只好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有多大的问题,好让凌砜亦继续对诗,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少看了凌砜亦精彩的表现。

死撑到了凌砜亦真的放心的转过身继续做题的时候,岑朵朵才齿牙咧嘴的坐下,别过头去,不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让凌砜亦看到。

疼痛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之后才回过头来看凌砜亦的表现。

而刚刚那个说什么‘切磋切磋’的人早已沮丧的下了台,这回上台的是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老伯。

而这一局的比试是作画,而主题是高贵,又要以花来形容,难度自然比刚刚对诗要提高了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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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局的比试是作画,而主题是高贵,又要以花来形容,难度自然比刚刚对诗要提高了一些些。

老者笑了笑,弄好了颜料之后就开始在白色的宣纸上面胡乱涂鸦。

而凌砜亦,则是优哉游哉的喝着茶,眼睛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了,凌砜亦依旧没有动笔,而老者画出来的牡丹早已栩栩如生的呈现,就差一些边幅的上色。

台下的岑朵朵也跟着着急,就差没有上台去敲一敲凌砜亦的脑袋到底是不是突然之间短路了。

就在这个时候,让人费解的凌砜亦终于拿起了画笔,再将其中两个颜色的颜料泼到了宣纸上面,没有沾任何墨水的画笔在染了颜色的宣纸上不断的飞舞着,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么短的时间要画一幅画本来就已经是很有难度,更何况是要胜出。

一炷香刚刚好熄灭。凌砜亦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另一只手的端起茶轻抿了一口,朝着宣纸上有条不紊的喷了出去。

下面的人无奈的感到惋惜,想不到刚刚那么精彩的对诗竟然会在一幅画里头失败了,老者也颇为得意。

但是当侍女们将两幅画拿出来比对的时候,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凌砜亦画的是一株莲花,就只有一株,而且还是含苞未放的那种,可是当两副画放在一起面向台下所有人的时候,那朵莲花竟然一点一点的张开……

开的无边的娇艳,还有那花瓣上一点点的水珠,更是让人诧异不已。

台下的人,包括岑朵朵在内,每一个人都是张大了嘴巴。

岑朵朵也终于明白,凌砜亦为什么迟迟不动笔,如果先动笔了,那也就不能够很好的掌握时间。

一幅画,最重要的就是让人感觉到他的生气,只有让人感觉到它如同真实的存在的时候,那才是一种真正的境界。

而凌砜亦刚好的利用到这一点,让人们观看着一朵莲花是如何开放的,如果早一步的话这样的景观也无非是一朵开出来的莲花,就算画的再华丽,那也不过是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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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点,这次的主题是高贵,老者画的牡丹虽然贵为花中之王,用的颜料也十分的抢眼,让人看上去就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艳丽无比。

可是凌砜亦画的莲花却向来都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说法,所以相比之下更可以贴切高贵的这个话题!

再者它不论是它盛放的过程,还是它独秀一枝的气势统统都比老者的画技高一筹。

最后的胜利者是谁不用主持人说大家都在台下簇拥着,呼喊着凌砜亦的名字。

而老者本来就是那种比较自负的人,看着自己画了一炷香的画,竟然还不如凌砜亦几分钟就折腾出来的画。

当下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紧紧的抓住了胸口,昏倒了过去,主持人连忙让人来扛了下去,再打趣的说道:

“看来下次邀请的文人雅士我家主人或许应该要分一下承受能力如何的人了。”

众人呵呵大笑间赢来了最后的一场比试,猜字,对诗,作画都比赛过了,剩下的就是棋局。

这个棋局是今晚的重头戏,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得出来。

这里似乎是每一个子落下去,都会成为一条死路。

这次比赛的是一个和凌砜亦年纪相仿的男子,听岑朵朵后面座位的人在议论,那个男子据说还有什么棋圣的称号。

而此时的他手中则是拿了一个黑子,一下打算要放下去,一下又觉得不对劲的将手收了回来,这个动作不断的重复着,折腾了半天就是没有落子。

岑朵朵不由得在内心重重的鄙视了这个人一番!

不用想,那个什么所谓的狗屁棋圣压根就解不出这个什么棋局!

估计他现在这样耗着为的就是等下来个平局,只要凌砜亦也解不出来,他就不算输了。这样的人看着就讨厌。

凌砜亦向来听力不错,虽然岑朵朵的那一声冷哼并不会很大声,但是他依旧清楚的听到。嘴角不知觉的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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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砜亦向来听力不错,虽然岑朵朵的那一声冷哼并不会很大声,但是他依旧清楚的听到。嘴角不知觉的勾起一抹笑意。

这个岑朵朵,永远都是这么的爱憎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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