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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因之风语(33)

“把那些人都绑起来吧。”我指着瘫在地上的对方众人说道。

“是。”骑士们应道,随即走过去执行命令,顺便奇怪地瞟了一眼自己的上司和禁卫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呆若木鸡不知反应。

大哥叹了口气,慢慢走过去指挥骑士们的行动,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好在这里说;华流则是带着一脸的恍然若失去查看他属下的情形。刚才停滞的空气突然又流动了起来,大家都做着自己的事,却诡异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活跃与死寂奇妙地共存着,很难说现在的情况比刚才要好。

场地很快被打扫干净,俘虏们也被一一带到我面前。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竟隐隐成为这一行人中拿主意的人,再加上刚才的恐怖实力表演,我稳稳坐到带队者的位置上。

看着面前精神萎靡的俘虏,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实力确实不俗,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有几人慢慢恢复过来,其中就包括那两个打扮成平民的人。我猜想他们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我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打扰各位施展魔法的时间,不过你们似乎‘借’走了我们的一点东西,不知道能不能请你们还回来呢?”我平静地说着,就像在跟老朋友聊天一般。

一个魔法师转了转眼睛,说道:“什么东西?我们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却突然跑过来向我们攻击,还把我们都绑起来。我们还没讨说法呢,你们居然还诬赖我们偷东西!”说得端的是义愤填膺。

我好笑地说:“我有说你们‘偷’东西吗?我明明说的是‘借’吧?”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一嘴塞,说不出话来。他的同伙都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而我们这边的人有几个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气氛很奇妙的缓和了很多。

我淡淡地说道:“我很佩服各位,居然能够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除了各位本身技艺惊人之外,想必各位的背后还有非常优秀的谋士出力吧?为了让我们日后能多亲近亲近那些杰出的人士,还请各位给我们介绍介绍才是。”

那两个平民打扮的人中其中一人喝道:“少在那边说得天花乱坠,想要叫我们出卖主人,告诉你,办不到!”

我一愣,这个人真是直言直语直肚肠,无趣得紧,没有一点推搪就直接承认受人指使,快得他的同伙连阻止都来不及,偏生又是一副忠肝义胆的热血性子,让他只能无奈苦笑叹息,如果还能动的话必然是直接躲到墙角去没脸承认认识眼前这个笨蛋。

呵呵,眼前这些人真是活宝得可爱,我都有些不忍心审问下去了。

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刀,我叹笑道:“本来打算跟各位好好‘聊聊’的,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思了。再给各位一个机会,最好乖乖拿出偷去的东西,供出指使的人,大家都落得轻松,你们也不必受那活罪。”

另一个魔法师冷哼一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东西已经不在这里了,出卖主人的事我们也绝对不干,现在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吧,不用啰嗦。”

我淡淡一笑道:“好吧,既然是你自己说的,就遂了你的心愿吧。”

手中小刀一晃而过,那人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一道血线,吭也没吭一声便倒在血泊中。

没有人想到我说杀就杀,一瞬间全都愣了。

我转头看向刚才说话那汉子,问道:“你呢?还是坚持不说吗?”

那汉子被我吓到了,张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说么?算了。”我懒懒地说,手腕一翻,又是一具倒卧在血泊中的尸体。

大哥他们看着我的残杀,大滴的冷汗从头上滴落,背脊上凉飕飕的仿佛阴风刮过,有些人更是无意识地用手捂住喉咙。

我转向他的同伙,问道:“你呢?你的决定是什么?”

那人已经被我吓呆了,“我……我……”了半天也没蹦出第二个字来。我摇了摇头,刀锋从他颈上刮过。

前后不到5分钟的时间,已经有3个人死在我手里。我这根本不是在逼供,而是在处刑。华流他们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却没有一个人敢出言阻止我。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恶臭,不只是谁竟然吓得屎尿迸流,不过想来不会只有一个人,所以没人想去追究。

我转向那杂役打扮的人,那人的裤裆早已湿了,脸上白得快跟尸体一样,全身都在发抖,手脚软软地瘫着,一动也不能动。

看到我转向他,还不等我说话他已经杀猪般惊叫起来:“我说!我说!不要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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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谁要谋反?

从第一眼看到这个人,我就知道他绝对不会属于意志坚定那一类,因为我们到来的时候魔法阵已经即将完成,一般而言没有人能够停止已经发动的魔法阵,所以对于志在逃跑的他们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这也是当时另外两人虽然脸色发白但是并不是很慌张的原因。但这个人在那时候就抖得像筛米了。果然,当我在他面前杀了几个人时,他就什么都招了。

谁说这不是逼供呢?这实在是比什么都残酷,却也比什么都有效的逼供方法。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盗贼,被人雇佣来偷东西而已,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哭嚎着说。

“盗贼?”我挑了挑眉:“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名叫和利·维达提耶。”他急忙答道。

和利·维达提耶?没听过,是个不出名的小毛贼吧?想来也是了,如果是真正厉害的盗贼,哪里有可能会在这么精密的计划里面失手?

“谁雇佣你的?”我又问。

“不知道,我从来没见过他,每次跟他见面他都带着面具,说话好像也改了嗓音。”他战战兢兢地说。

我沉思着,看来这个人相当谨慎小心,不简单哪。

“你们接触的时候,总有些蛛丝马迹吧?”我笑了笑说道。

“这……”他低头苦思,突然叫了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又一次我们碰面的时候,他的手下好像叫了一声‘越侯’。”

我的脑中马上跳出一个人来。

“越”这个姓可不简单。首先,他可说是这个大陆上历史最久的姓氏之一,单只有记载的直系家谱就超过了两千年;其次,他是这个大陆上最受人尊敬的姓氏之一,因为越家虽不能说代代有能人出,但每当大陆风云际会的时候他们家却一定会有人以各种形式大放光彩;第三,“越”这个单字只能由本家直系的血亲继承,其他的分支旁系则必须在“越”字后面另加一个字构成姓氏使用,所以一旦有人说他姓“越”,那必然就是那个家族的直系血亲,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了。

而目前越家这一代人,绝大多数响应时代的潮流经商去了,留在庙堂之上的、能够被称为“侯”的,绝对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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