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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奶姐威武(36)

一意坚持古礼守孝,使林母连侯夫人的谱都难摆了,而贾敏祖父得先皇赐封荣国公,父亲世袭二等公,只是大哥贾赦不争气,在京城弄出些不争气的名声来,当今最是仁德圣明,看不得这种败家子。

却也念着贾家祖上功劳,给了贾家一个脸面,使得好好的三等公成了一品将军衔,把父亲气了个半死,越发看不上长子,反在临死前给二儿子求了个恩典,可即使这样她贾敏一样是国公千金。

配林海这个当时只有秀才名号的儿子确实是高了,即使如此贾敏进门也不曾摆千金架子,却仍被婆婆盯上了,加上老太太身边人挑拨,一直觉得她会仗着身份压制林海。

处处为难她不说,只要林海对她稍好上一分,这婆婆就挑拨上十分,恨不得林海别拿正眼看她,为公公守孝结束后,就可劲的给林海屋里添人....

末月一听贾敏这口气,分明是要息事宁人嘛!她不是不待见刘姨娘吗?怎么还护着她的脸面,没成想刘姨娘不领情,竟要留在厅中分辨个明白,这哪里来的妙人啊?

末月在说话间恢复了精神,因方才读心术的好用便捷,也忘了自己刚刚不滥用的念头,心头一动间,竟又使出了法术,这次她的意识没定准位置,认好目标,对贾夫人、刘姨娘都有些想法。

隐隐还带着些八卦思想,竟使得读心术有些变异,瞬间,万般念头钻进末月的脑中,不但有贾敏的、刘姨娘的,连两人身上带的一些物件上,有深刻思想烙印的都传入她的脑中。

贾夫人压裙摆的那玉配是林老爷佩带几年的,上面有林老爷的一些残念......

刘姨娘那镯子是她在老太太屋里伺候林老爷洗漱,恰逢她父亲来报帐,铺子收益不少,林海高兴下赏的.......

桩桩件件,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入了脑、进了心,好的坏的,只这一瞬间,却几乎比她现代一生的记忆都热闹,哎!说起来竟都是些糟心事,贾敏也是苦的,还以为她这样的贵妇人是生下来享富贵的呢?

却也是过了十几年婆婆欺压、丈夫不信任、小妾穷蹦达的日子,不过,这贾敏、林海、荣国公、周瑞......等怎么这么熟悉呢?还有贾夫人竟有个花朝节生日的女儿。

真奇怪了,记的花朝节是一个非常有名之人的生日,在现代时她听说过的,叫什么来着?好象还是个女儿,末月开始翻找前生记忆,很快就想起来了,花朝节生日的女子名叫林黛玉。

她的父亲正是名林海,字如海,她的母亲闺名贾敏,正是荣国府千金,这里竟是红楼世界吗?末月惊讶想到,心里立时一阵翻腾,那些几乎遗忘的记忆、忍不住的思念在升起,隐藏在遥远过去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说起红楼,她就忍不住想起一些往事,童年的快乐的、羞恼的、跟红楼梦有关的很多,小时候红楼梦电视剧正是做为春节贺岁档热播的时候,每年每个电视台都要播放几次,那时候年纪小,不懂风花雪月,只爱热闹,比起哭哭闹闹、勾心斗角的古装剧。

小小的她更爱看打的热闹的西游记、水浒传、金庸剧等,在当时农村每家只有一个电视机的岁月,抢台是必然的,偏妈妈那时年轻,跟奶奶又闹的厉害,最爱看情爱啊!婆媳斗之类的电视剧。

又连生了她跟姐姐两个女儿,对红楼梦爱的不行,第一次看了红楼梦就抓着她跟姐姐,要给她们俩梳同林黛玉一样的发型,那时姐姐和她都小,被妈妈哄几句,编半天头发,又拿丝绸被面给她们缠成古装的样子。

就真以为自己是电视剧里的古装美女了,常常出去显摆,妈妈只要没人跟她抢电视剧就好,根本不在乎她俩小小屁孩丢不丢脸,害不害臊,使她跟姐姐在村里好一番丢脸,对红楼梦这一电视剧再也无爱。

只是呕不过妈妈,每年热播时就跑出去玩,惶惶几年过去,妈妈生了弟弟,孩子一多,哥哥、姐姐、她三个孩子赶上一起上学,学费、书费等压力,使她少了做梦的权利,也再不看红楼梦。

只和爸爸辛苦种地、打工供几个孩子上学,少有回家休息的时候,记忆渐渐模糊一直到她考上中学那年,村里刚刚收完玉米,种下麦子,倒能休息两天,家里来了不少人祝贺爸爸。

有帮忙收秋的,有平日帮忙照顾田地的,加上一家四个儿女,儿子高中,两个女儿上中学、小儿子上小学,都学习成绩很好,都庆贺爸爸、妈妈以后有福享受了。

那时爸爸妈妈常年打工在外,她跟哥哥、姐姐、弟弟虽有奶奶照顾,却少不了村人邻居帮忙,跟爸妈一回来,为了感谢村人照顾,干脆给关系好的、宗族近的等开了酒席。

妈妈交好的几个妇人也过来凑热闹,边说还边取笑她跟姐姐小时候的丑事,感叹她们长大了,以后怕都是大学生了......

“哎!嫂子,你可真疼小女儿,听说小月身体自小不好,你没舍得让她下地吧!看看白净的,咱们农村可没这么白的人。”屋后的三顺嫂子笑呵呵的问,羡慕的看了眼末月白嫩的皮肤。

林妈却摇摇头,坦然道:“现在不都说儿子、女儿一样吗?那待遇也要一样了,儿子干多少活,女儿就得干多少,她也就小时候身体不好,现在完全没问题了,就是这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

“哈哈,白净好啊!将来好说婆家,记得小月小时候最爱扮林黛玉了,细看看,长的还真像黛玉似的,柳叶眉,水雾眼,眼下略显愁态的泪黛,一看就像爱掉泪的,你们看看这皮肤是白,却不是健康白,倒是死白死白的,以后不会跟林黛玉似的成病秧子吧?”一向跟自家不太合的宝柱大娘对末月品足论头的说道。

末月虽刚入中学,不晓的人情世故,却知道宝柱大伯是自己的亲伯父,奶奶疼小儿子,给小儿子带孩子,不带他那双儿女是大娘常念叨的事,妈妈在家时也跟妈妈吵过。

而奶奶则认死理,觉得既然大儿子给爷爷做主过激给亲兄弟,即使是她生的,也不是她儿子了,以后也不会让他养老,自也不会给他家看孩子,农村家长里短那点争执,真不好说谁对谁错。

大娘又是刻薄的,村里没几个处的好,吵了东家吵西家,邻里八居的,一点事全村都知道,末月也听说过,虽然老师教导她要做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要尊敬长辈,可她从本能厌恶这个大娘。

此刻听她那么一说,又见她那语气神态,知道那不是好话,大娘是拿林黛玉寒岑她呢?她不擅长跟人交际,面上烧红,却回不了嘴,那时她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笑看着她不说话。

爸爸、妈妈几年来每小半年都在外打工,尤其是有联合收割机那种机械后,除了八月十五至收玉米和过年,及少回家,使她跟爸妈陌生了不少,老少爷们们在屋里喝酒,她尴尬无措,不知怎么反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