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紫薇苏肩半露的呈现在眼前,紫薇羞恼,这人真是冲动,正说着话呢,就动手动脚,她忙双手无力的推拒,随着海兰察的热吻,呼吸急促,眼神渐渐朦胧,无法避免的,身体升起熟悉的骚动,全身如同没了骨头般依在海兰察身前。
紫薇会如此反应,跟婚后幸福的房事生活有关,如果她只有福尔康或海兰察一个男人,那么就房事而言无从比较,偏偏她多了一个梦中自己,未婚就先熟悉了男女之事,又兼婚嫁之龄接近双十,身体已经成熟,有了女性的隐晦渴望。
对某些事自没有不好意思,梦中的福尔康,身材挺拔、模样俊秀,又身怀武功,除去出身跟性格、头脑,也算了人物,梦中房事没比较下,未生东儿前还好,生完东儿,她常常有些意尤未尽之感,有曾经为这事暗自羞愧,她当时觉得夫妻之间,人人大概都是那样的。
大婚后开始几次她怕想起同福尔康的记忆,不敢睁眼去看,不敢细心去感受,只记的初次时很痛,海兰察初学乍练,又兼自己天生力气大,惟恐伤到紫薇,也是十分小心,直到两人渐渐磨合熟悉。
海兰察也逐渐压抑不住对喜爱女人的冲动,
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有时竟然还拉着紫薇一同看图学习,实验那诸般姿势技巧,紫薇开始羞恼不肯,以为海兰察轻视她,后来渐渐发觉他淳朴的一面,才知道是误会,渐渐依从,那时紫薇才察觉,海兰察的本钱比福尔康厚了近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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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察才在一阵飞快的冲刺中,颤栗着身体,趴在她的身上,停了下来,滚烫的热流滋润了身体深处,砰、砰、砰...声的心跳声传入耳中,是那么快速,紫薇挪动下无力的双手,准备抚摸海兰察的后背,安抚松懈后的他。
她还记的海兰察刚刚竟然发脾气呢!要好好安抚下,毕竟大婚到现在,海兰察还没跟她当面发过脾气,她也不想日后跟海兰察过吵嘴的日子,紫薇这么想着,手在落到他背上时却不由一楞,他竟然出汗了?
大婚一年多来,每次房事都只有她疲累不堪,香汗淋漓的份,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也出汗了,紫薇不由想起今日欢爱,异于平常的时间,过长的交欢使她阴处火辣辣的,双腿也酸麻异常,快要抽筋了,她心头不由一动。
过往是海兰察体贴她吧?今日才是他真实的体力与持久力吧?紫薇不由心头一柔,每个女人都有一种被强大征服的欲望,这一次,海兰察用男女欢爱上的能力战胜了紫薇,使紫薇不自觉的以小女子自居,再不觉得多了一份梦境记忆,就真比海兰察苍老多少岁。
她没察觉到这一点,撑着柔软无力的身体,摇了摇海兰察,柔声问道:“海兰察!要传热水吗?”
“不用,我就想这样抱着你。”海兰察温声说完,忽然想起念头,又端起气势,认真严肃的道:“还有,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宠着你了,我是一家之主,万事听我的,知道了吗?”
“恩!知道了。”紫薇不知道海兰察另有所指,还以为是为刚才那夫妻床第间的一点争执,也不反驳,当即就应下了。
海兰察听她亲口应下,埋在她肩窝的唇角一勾,偷偷一笑,却终于放开禁锢紫薇的身体,翻身仰躺在床上,留有余韵的铁硬半昂扬的耸立着,让紫薇一阵脸红,海兰察却不管这个,伸手拉紫薇入怀,手无意识的流连在她肌肤上,用欢爱后有些嘶哑的声音道:“记的就好,我以后可不会再这么宠着你,惯的你这么任性了。”
紫薇心不在焉的随意应几声,目光躲闪的埋首在海兰察结实的臂膀中,手却隐蔽的在身上几处穴位轻揉几下,不过片刻白色液体自她腿间流出,滑落在腿根、床单上,紫薇察觉后松口气,感受着一旁之人的体温,心头愧疚之情升
起。
不由轻轻起身,忍着全身酸疼,腿间火辣,披上外衣下床到水盆边洗净帕子,轻轻返回为海兰察擦拭,而海兰察看似熟睡,却半眯眼睛,享受着心爱女子的体贴,紫薇忙完他,又给自己擦拭几下...如此这般弄完,才回床安歇。
第二日,疲累万分的她直到上午才醒,醒来后海兰察已经不在身边,她扶着直不起来的腰,慢腾腾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打开门,门外金锁带着两个丫鬟侯着,金锁一见她开门,忙眉开眼笑的打发两个丫鬟去端水。
自己则扶紫薇进屋,边为自橱柜内取出新被褥,红着脸将昨晚那套叠好放在一旁,又将新一套拿来铺床叠被,心头暗暗为自家小姐欣喜,小姐身份够贵重的,夫妻又和睦,将军不爱纳小妾,这天底下的福气也不过如此了。
一想到昨晚担心两人争吵,守在外面却听了一耳朵那声音,金锁也不由羞怯十分,暗安想象,自己会嫁个什么样的人,千万不要像那些穷酸书生一样的伪君子就好,紫薇却不知道金锁终于有了对自身将来的考量。
她记忆中又有段婚后比这更露骨,丫鬟们贴身、进近通房伺候的日子,因此并不以此羞怯、慌乱,反而面色如常的问道:“现在几时了?额驸上朝去了吗?”
“回格格,现在巳时刚过一刻钟,将军上朝已三个时辰了,还未回府,不过将军出府前将兰儿、香儿打发出去了,并让奴婢告诉格格,以后这额驸府添人进口都要由他点头才行,小姐,将军对您可真体贴,您千万别在闹别扭使性子了。”金锁忍着兴奋说完,又劝道。
原来他所说的一家之主是这个意思,没想到他那个实诚性子,竟想出这主意来,有进步了,海兰察想办法对抗她的决定,紫薇听后倒不生气,反而高兴,就是听都金锁后一句,她不由皱眉道:“金锁,你觉得我在闹别扭、使性子吗?”
“难道不是吗?好好的两口子过日子,干嘛非要弄别的女人夹在中间,如果将军喜欢那也就算了,偏偏将军不喜欢,您还要跟将军拗着来,这不是闹别扭、使性子吗?”金锁对紫薇的感情是主仆姐妹情参杂,又了解紫薇的性情,自无对主人的敬畏,直来直去的说道。
紫薇听后沉吟了会儿,喃喃自语道:“将军不喜欢啊!那要过多久,海兰察才会喜欢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紫薇心里头就不由一闷,忙摇摇头,不在深想,暗道:她会难受不为别的,一定是因为想到海兰察喜欢上别人,坏了人品诺言的缘故,毕竟在她心目中,海兰察是英勇、无敌、完美、无缺的好男人。
却又有些羡慕,那个能使海兰察甘愿毁坏诺言的人,紫薇柔
软的心又冷寂下来,心道:她跟海兰察不同,海兰察如今是刚刚东升的旭日,而她却是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露珠,这两者注定没有交汇之处,若说,也只有一个可能——露珠在热烈的日光中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