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还珠同人)还珠之时光回溯(195)

“可是这样会不会追不上含香公主了?”白吟霜乐得如此,偏偏要在问一句,将责任推卸了。

小寇子急得眼睛都红了,烦躁的道:“这也没办法,咱们总要等确定消息之后才能行动吧!”

而这时几人都回了消息,有已经驾好车的,有发现含香不在,只有两个回人侍女在花园里往含香衣服上撒花,她们语言不通,也不知道怎么问话,已经把二人关起来了,小寇子这才确定,忙招呼着吟霜一起去皇宫找皓祯报信。

但即使小寇子是皓祯的贴身书童,也没有资格随意进宫,到了宫门口,他们着急进去,侍卫却不放行,要不是侍卫们见小寇子跟随皓祯进宫过,早就动粗了,即使这样,几名侍卫也被缠得不耐烦了,后面等着进宫贺寿的马车排成排了,却因为这两人不能进去。

两个人对侍卫苦苦哀求,周围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也许是实在没办法了,白吟霜竟然扑通一声,给侍卫下跪磕头,模样十分狼狈可怜的哭诉道:“侍卫大哥,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有急事要见皓祯贝勒,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

“是啊!是啊!你也是见过我出入的,应当知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是皓祯世子的书童。”小寇子也附和着说道,期待侍卫放行,也许是看她卖身、或是进王府后的表现,知道白吟霜一求人就爱这个样,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去扶她起来。

那几名侍卫一个劲的摇头,看了看四处彩灯高挂,红绸黄花的,又看看地上那个一身俏白,姑娘不是姑娘、妇人不是妇人的装扮,就冲这,有牌子也不能放行啊!万岁爷大寿,被她冲撞了怎么办,到时他们几个还不倒霉。

白吟霜更可怜的用力磕头,额头上都出血了,她仿佛察觉不到痛一样,悲嚷着:“侍卫大哥,求求你了,事关含香公主,我们再见不到贝勒爷或是硕王爷家的人,就追不上了……”

这一番话让那些看热闹的纷纷驻足,留心细听,这一看是要出大新闻啊!事关含香公主,还追不上,难道那个私奔七次的公主又开始第八次私奔了,那可真了不得了,几名侍卫互相对视,这样的大事,也不敢一口拒绝了。

白吟霜见此,呼声更高,焦急的嚷:“侍卫大哥,快放我们过去吧!我亲眼见到了化装成小太监的燕侧福晋和一个异族青年男子把含香公主拉上了马车,我追不上……”白吟霜还要在说,却被察觉不对的小寇子捂住了嘴。

第一百零三章

乾隆高兴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当劳累了一整天他刚刚回乾清宫睡着后,一份急报又将他自沉眠中叫醒,掌管一应宗人事物宗人府竟然被人劫,而且宗人府里被劫走的竟然是他儿子,和小燕子,根据赶到官兵们诉说,五阿哥和小燕子竟然是自愿跟人家走的。

双方当场没有死亡者,只有几名伤宦,根据迎敌官兵口诉,头领是个身配利剑,腰缠翠箫之人,这一个形容词就让他想起,去冀州惊险那一次,那个神秘箫剑客,永琪什么时候跟他们有联系,皇帝多疑性子,让他不由浮想联翩。

也许、也许当初刺客能准确把握到他行踪,根本不是外鬼,而是内贼呢,可是永琪那孩子,不是那种野心勃勃性子,要不然也不会被个女人拿捏住,女人拿捏住,乾隆想到这句话,心中一顿,眼前又闪过遇刺情景,刺客两次出手,好象都是因为小燕子而停手,难道是内鬼是她?

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出个头绪来,乾隆这才发现,比起先帝来,他对后宫、江湖的掌握力度都不够,才会导致眼前为难之处,也许该把闲置粘杆处整理起来了,乾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思量起这事的可能性。

到了第二天,乾隆宣了和亲王,又召见了含香的哥哥图尔都。一见面乾隆就冷嘲热讽将他们尊贵公主行为数落一遍,言辞之锋利,说得图尔都冷汗直流。而和亲王一副笑面佛样子,却宰得最狠,每提出一样补偿,图尔都脸色就白一分,到后来都不敢应声,只说传信回去跟父亲商量。乾隆是为了往回疆迁居汉人,同化了回疆一族,也不好逼得太紧,当下点头答应,等图尔都走了,乾隆才面色沉痛地说起昨晚宗人府事情,他知道宗人府这一块,一直和亲王打理。

若不是和亲王将消息压下,今天早朝早就翻天了,而且事情牵扯到乾隆儿子,和亲王不好处理,才在昨晚就将事情推给乾隆,当即乾隆也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猜想的一一说给和亲王听。和亲王沉默了会,才叹了口气,声音少了对外人佻脱,多了份沉着说道:“皇兄,臣弟看不光小燕子跟那群刺客关系非浅,小五怕也是铁了心了,你没看他昨天为了让那个小燕子少受点苦头,连你的怒火,皇后娘娘的安危都不管了。他生在皇家,应当明白自己立场,昨夜却二话不说就跟着人家走,他这是早已经选择好了。”

“可是太后、群臣那里如何交代。”乾隆迟疑地问,心中明白该如何做。

和亲王目光沉着看着乾隆,轻声说道:“臣弟相信太后会明白的。皇兄若舍不得,就等几个月看看,也许小五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再说图尔都回到回子营,想着因为含香,回族遭受损失,早知道根本就不该带她来,若她没有来过北京,也不会面临这种窘迫情况,图尔都实在太不甘心了,再给回疆台吉写了信,叙述了京城大体情况,还有和亲王的要求。之后,气愤难平的他又命人拉起以前为了追回含香而训练的猎犬,开始了追踪,他绝不允许让回族大家为含香背黑锅,而她自己却逍遥快活。图尔都追捕结果无人知晓,只是因为含香任性,回疆台吉不得不答应了乾隆许多条件,回汉杂居已经是必然,而且回人若自愿接受汉人教育回族统领不得阻拦等一系列条件。

一个多月后,十八阿哥的满月,都过了,五阿哥却一直没有回转,太后的痛心责备都藏在心里,面上却不说,而乾隆也死了心,不再奢望那个儿子会记他这个父亲,对外宣布了五阿哥死讯,只封了个贝勒就草草做了个衣冠冢,却没有葬入皇家墓地。

按规矩,五阿哥有侧福晋,他去世了乾隆当为其择选子嗣,以供祭奠,乾隆却提也不提此事。外臣们只知道五阿哥忤逆乾隆,被关宗人府不久病逝,详细情景除了和亲王、太后、皇后却无人得知。紫薇只能猜出个头尾,也不知道真正五阿哥竟然跟反贼混到一处去了。

而因为含香失了面子、丢了里子的硕王一家,本想等着乾隆补偿,没想到乾隆对他理都未理,而且当天被问罪送入宗人府的五阿哥竟然没活着出来,这让硕王戒惧到极点,叹息乾隆不愧为雍正帝的儿子,狠起心来,一样辣手,自此后绝口不提补偿之事。

乾隆二十五年起,也许是因为令妃和五阿哥的刺激,乾隆比以前更认真处理政务、尤其抓紧白莲教、台湾等事,少了中年时风流习性,多了不少沉稳,他后宫中,每三年都有新人加入,乾隆却再没有明显表露出特别宠爱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