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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陛下轻点压(5)

玉轻雪满意地微笑。

玉轻烟,你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清誉毁了,我的姻缘差点儿也被你毁了,我怎能让你安然无恙地回府?你在安西王府被人玷污总比玉府好,这可怨不得我,怨就怨你自己不识时务。

三人出去,片刻后,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进来,一看就知道是安西王府的下人。

他走向寝榻,窃笑着正准备消受美人,却突然顿足。

玉轻烟拥衾而起,神色自若地看他。

方才那半杯酒,她只是含在口中,趴在宴几上、背对着玉轻雪时,她将酒水吐在丝帕上。

“你……你……”猥琐男听得清楚,方才那小姐明明说的是这姑娘不会醒,这是怎么回事?

“你收了她多少银两?”

“你……不是……我没有……”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是先帝御封的平阳县主,你胆敢动我一根汗毛,小心你的狗命!”

她漫不经心地威胁,清脆的声音饱含杀气。

猥琐男被她的身份吓到了,不敢上前,也不出去,正犹豫着怎么办才好。

玉轻烟从容不迫地下榻,从他身旁走过,顺手从案上操起一只铜香炉,往他头上狠狠地砸去。

他没有出血,倒在地上,昏迷了。

一转身,她陡然看见,房门上方的房梁上,蹲着一人。

换言之,这梁上君子看见了整个经过。

烛光昏暗,她仍然认出来,他是高晋扬。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躲在安西王府做什么?

他飞下来,语声低沉如魔,“一见,玉肌春光乍泄;二见,双腿玉光莹莹;三见,香肩,锁骨,裸背,皆可见。二小姐与我当真有缘。”

“如若这也算缘分,那我岂不是要嫁几百次、几百人?”她莞尔一笑。

“可惜,可惜啊……”

高晋扬轻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上到下,那犀利的目光好像刀锋,碎了她的衣衫,直透身躯。

男人轻薄的目光,她怎会看不懂?她知道他那风流而又遗憾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嫌弃她的身材是太平公主吗?

“高大人躲在安西王府做什么?行窃还是偷听机密?”玉轻烟想起,不久前在安西王的书房外看见一抹怪异的影子,难道就是高晋扬?难道他在此打探安西王的事?

“不该问的,不要问。”

他将那猥琐男扔上寝榻,“你姐姐很快就会来捉奸。”

她唇角弯弯,“捉奸好呀,我最喜欢了。”

他明白她的意思,这玉家二小姐,年仅十五就胆色过人,不像玉轻雪那么蠢。

**轻烟在打什么主意呢?

10不洁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们躲在门后,玉轻雪推门而入,望见那猥琐的王府下人侧躺在寝榻上,光着上身,衣袍落在地上。她心中窃喜,走进来,忽地后颈剧痛,慢慢的,她晕倒了。

玉轻烟扒了她的上衫和罗裙,高晋扬帮忙将她抬到寝榻里侧,再将猥琐男的手臂搭在她身上。

大功造成之后,二人从窗台出去。

此处静谧,无人走动。他丢下一句“自求多福”便走了,她看他闪入黑暗中,然后蹲在墙角。

片刻后,嘈杂声传过来,夏露、夏冰带着一帮人匆匆赶来,谢氏、安西王妃在前,其后是各家的夫人、小姐们。

这阵仗还真大啊,应该是玉轻雪让侍婢随后叫人过来看一场黄暴好戏。

行至房门前,谢氏不耐烦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王妃来这里?”

“夫人,奴婢也不知,是大小姐请夫人和王妃来这里的。”夏露回道。

“许是二小姐出事了吧。”

夏冰说着,推开*房门,将唯一的那盏烛台的灯芯挑亮一些。

众人进了厢房,眼尖的人看见寝榻上有两个人躺着,叫出声。

而寝榻上的人仍然睡得死死的。

众人靠前一些,当谢氏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热血涌上脑门,差点儿昏厥。

夏露、夏冰震惊不已,惊慌地叫醒大小姐,推了几下,大小姐才有点知觉。

所有人亲眼目睹,玉家大小姐竟然与王府的下人做出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

站在窗台外的玉轻烟,从窗缝望向房内,看见了精彩绝伦的一幕。

玉轻雪清醒了些,支起身子,睡眼惺忪,正疑惑为什么屋里站着这么多人,忽然发现寝榻上躺着一个中年男子,吓得魂飞魄散,彻底清醒了!

这是灭顶的灾难!

她又愤怒又绝望,真想一头撞死。

“娘亲,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总不能说想算计那贱丫头,、却被贱丫头算计了,“我多喝了两杯,头晕脑涨,就到厢房歇息……这人为什么在这里?王妃,我在这里歇息而已,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委屈、无辜、绝望的模样,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悯。

猥琐男醒了,看见安西王妃,吓得滚下地,冷汗涔涔。

安西王妃示意侍婢请其他人回正堂,片刻后,厢房里只剩安西王妃和玉家的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西王妃自也不想玉家大小姐在王府出事。

“王妃,我真的不知……”玉轻雪清泪滑落,梨花带雨的凄楚模样当真令人同情,“我只是在这里歇会儿,醒来就……”

“那人是否对你……”谢氏焦虑地问。

“没有!绝没有!”玉轻坚决地咬唇,“如若女儿身子已不洁,绝不苟活人世!”

安西王妃叹气,“方才那么多人亲眼目睹,只怕她们会说得很难听。明日,关于玉家大小姐与下人苟且的传言便会传遍整个洛都。”

**哎哟,这事怎么了呢?轻雪不会放过轻烟的吧。

11细皮嫩肉

玉轻雪泪流满面,“娘亲,如何是好?女儿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呜呜……”

安西王妃道:“如若由我出面,提点她们切勿传扬出去,她们应该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少收敛一些。 ”

谢氏感激道:“有劳王妃。”

泪眼模糊中,玉轻雪见一人信步走进来,绝望化成炽烈的愤恨,“你去哪儿了?”

玉轻烟乖巧道:“王妃,母亲,姐姐,方才觉得闷,就去外头走走。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毫发未损地站在面前,玉轻雪的手紧紧握着,指甲几乎刺破手掌纤薄的肌肤,美眸里的水光变成了炽烈的怒火。

————

玉家人提前告辞,谢氏陪着爱女,坐一辆马车,玉轻烟独坐一辆。

越来越安静了,只剩下马车行驶的辘辘声。

她忽然觉得不妥,掀开车帘往外看去,糟糕!这不是大街,而是黑漆漆的小巷。

谢氏所乘的那辆马车在前头,此时已不见踪影。

马车慢慢停住,她撩起车帘,但见前方黑暗中站着三个黑衣人,而车夫滚下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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