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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陛下轻点压(105)

玉轻烟清唱生日快乐歌,清丽的歌声、独特的歌词令他惊奇、感动,他在想,她为自己费了这么多心思,必定是已喜欢自己。

他默默发誓,此生此世,绝不辜负她!

唱毕,她用匕首切了一小块生日蛋糕递给他,“尝尝。”

宇文熙咬了一口,满口清香,“好香,风味独特,好吃。”

她笑眯眯道:“那陛下多吃点。”

他吃着蛋糕,看着流光溢彩的奇景,心中溢满了柔情,幸福在四肢百骸流窜,在他心中积蓄。

不经意间,他的目光滑向角落里青烟袅袅的香兽。

“陛下出来久了,回大殿吧。”玉轻烟心想,今日的任务已经完成,欠他的也已还清,顿时如释重负。

“真不想回大殿。”宇文熙蹙眉。

“陛下又长大了一岁,不能再任性。”

“我还没更衣。”

她看见替换的龙袍放在对面的案几上,便去取来,“我帮你。”

他伸展双臂,她为他宽衣解带,这才发现,他又长高了,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而且他的身板结实了,比一般的少年结实。

她惊觉自己失神了,连忙脱下龙袍,忽然,她觉得怪怪的,眼睛有点模糊,她摇摇头,立即变得清晰了。

“轻烟,你为我花了这么多心思,我很开心。”宇文熙握住她的臂膀,柔情脉脉,“很幸福。”

“我答应过你的嘛。”

玉轻烟移不开目光,不知为什么,沐浴在橘红光影里的五官如此俊美,黑眸漾着粼粼的春波,双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像皮薄汁多的水蜜桃,令人恨不得大大地咬一口。

他搂住她,双臂慢慢收紧,看她如烟似雾的美眸、粉嫩的樱唇,身躯早已火热,情潮早已汹涌。

她的眸光渐渐迷离,似殿内的梦幻光影,宇文熙再也克制不住,吻她的唇。

她没有抗拒,好像还很享受,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沦陷于火热的缠绵。

逗弄,吮*吸,痴缠,唇齿的厮磨,舌尖的追逐,在拥抱中热吻,在热吻中感受彼此的温度。

他们的鼻息愈发粗重,体温持续升高,玉轻烟只觉得这个男人带给自己无限的快乐、幸福,也想给他快乐、幸福。

窗外站着一人,黑眸沉沉,面寒如铁。

高晋扬。

**轻烟为什么会这样?扬哥哥会怎样呢?

106掌心相握,心意相通(七)

右掌慢慢握成拳。

宇文熙倾尽一腔热情吻她,情火越烧越旺,腰腹的胀痛越来越明显……他的双臂越收越紧,似要将她嵌入胸膛,与她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不分离……

玉轻烟的感觉很奇怪,有点热,酥痒难耐,对他有一种强烈的饥渴,渴求更多的爱抚、缠绵。

他吻她小巧的耳珠,热气开来;他吻她尖巧的下颌,湿热滑行;他吻她白嫩的脖颈,唇舌并用;他带给她无穷的乐趣,温柔中带着五分热烈,激狂中带着五分***。

她美眸微睁,雾濛濛的,双腮酡红,芳唇湿润,分外诱人。他抱着她坐在小榻上,扯开她的锦衫,慢慢将她压倒…飚…

忽然,寂静中响起“吱呀”的声响。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去,门扇又立即关上,冷天晴在外头道:“陛下,二小姐,时辰不早了。”

听到“陛下”俩字,玉轻烟顿时清醒,见自己坐在他怀中,又窘迫又慌乱,连忙下来整理衣衫镏。

宇文熙慢悠悠地穿好龙袍,唇角含春,眼角含笑。

她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中了邪,完全不受控制。若非晴姑姑推门,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陛下先去大殿,我稍后就去。”

“轻烟,这是十六年来我最开心、最幸福的一日。”他执起她双手,眼中漾着的水泽那般夺目,“你的心思,我明白。”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玉轻烟知道他误会了,想现在就说清楚,可是,如此一来,她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

“我真的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宇文熙低沉道,像极了有担当的大丈夫,承担起一切。

她还想再说,他已俯首吻她的额头,只是轻轻的吻。

尔后,他潇洒地离去。

她跌坐在小榻上,觉得烛火那般刺眼。

有人进来,她以为是晴姑姑,却没想到,是高晋扬。

玉轻烟错愕地看他,他不是没出现在大殿吗?刚进宫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方才她和宇文熙拥吻,他应该没看见吧。

他冷冽的目光横扫而过,最终落在那只香兽上,眉头一紧。

她平复了乱糟糟的情绪,想说点儿什么,却说不出半个字。

“是我让晴姑姑这么做的。”高晋扬语气冷淡。

“哦。”她低低道,好像做了错事。

“你花了这么多心思,陛下说不会让你受委屈,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冰冷地问。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她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要中宫之位!”

“愿你美梦成真。”

他行至香兽前,揭开香兽盖子,浇了一杯茶水,顿时,香兽“吱吱”地响,青烟袅袅升腾。他嘲讽道:“这是催情香。”

玉轻烟惊愕,宇文熙用催情香让自己沦陷?

宇文熙这么做,该是为了让她觉得自己喜欢他,不再拒绝他。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她淡然而笑,“陛下用催情香,是为了增加乐趣,有何不可?”

高晋扬行至她面前,默默地凝视她。

她迎接他沉冷的目光,却在对视中渐渐心虚。

半晌,他不发一言地离去。

玉轻烟松了一口气,再次跌坐下来。

“二小姐这又是何苦?”冷天晴瞧得出来主子的心思,心疼主子一人承受痛楚,却帮不上什么。

“明知没有结果,为什么要开始?”玉轻烟苦涩地眨眸,“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就不会痛。”

虽然,现在已经很痛。

————

大殿的圣寿宴正是酣热之时。

玉轻烟回到宴案,望见宇文熙递来柔情款款的目光,便回以清浅的笑。

舞伎跳着应景的宫廷舞,水袖徐徐飞扬,酒气、香雾中,她没有看到高晋扬,不禁纳闷,既然他已回宫当值,为什么不在大殿?

兰陵长公主百无聊赖地欣赏柔美的舞,手肘搁在案上,姿态慵懒。

宇文策悠然地品尝美酒,面若冷玉,神色淡淡,瞧不出情绪。

舞毕,舞伎退下,将有另一批舞伎进殿献舞。

文武大臣言笑晏晏,正当风华的高门闺秀皆含情脉脉地望着宇文熙,希望得到他的另眼相看。突然,觥筹交错中,清脆悦耳的铃声突兀地响起,众人听闻,都觉得诧异。

“哪里来的铃声?”宇文熙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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