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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涅磐之凤翔(139)

其他几个大汉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我……”再笨的人这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女孩吓得浑身哆嗦。手脚并用就想逃。

“想跑?”几个大汉冲上前去,将她抓住。

可怜一个弱智女流。怎么可能敌得过这些五大三粗地凶人,他们想要抓住她,简直易如反掌。围观的众人明知女孩就要受到几人的欺侮,却是敢怒而不敢言。杨学宗在车内正好看到一个老者边摇头边说:“可怜一个好好的姑娘,落到这些恶霸手里……”

杨学宗不禁勃然大怒。

从没听说过卖身的人还要交租借费,分明就是有意敲诈!况且若是有钱,谁还会走上卖身这条路?

“住手!”他忍不住大喝一声,跳下马车。

那几个大汉先是一愣,没想到还有人敢管他们的闲事,正想发作,却随即又看到一身官服的杨学宗,顿时气焰就消散了许多,忙低头哈腰道:“是,是,大人有何吩咐?”

杨学宗喝道:“放开那位姑娘!”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为首那个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恋恋不舍还带着几分侥幸心理,故作清白道:“这位大人,这小娘子欠了我们的钱,正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住嘴!我全都看见了!你们分明就是趁机敲诈,看见这位姑娘落难还落井下石,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如今还敢在这里抵赖,难道要本官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才知天理王法吗?!”杨学宗怒道。

他曾经是统领千军万马与强横牧族大战地百胜勇将,区区几个地痞流氓怎能抵得住他的威仪?

几个大汉吓得心惊肉跳。虽然他们不知道杨学宗是几品官,但就这短短几句训斥中却散发出强烈的威严和压迫,仿佛面对着凶猛无铸地狮子,连脚肚子也忍不住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

“小的该死!小地该死!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什么美色财富,这时候全都扔到了一边,他们急忙跪下,不住求饶。

“还不快滚?!”杨学宗大喝一声。

“是,是,滚,滚!”几人仿佛虎口逃生,一个个脚底摸油跑得飞快,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杨宗学看着他们逃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种地痞流氓京城里不知凡几,抓也抓不完,而且就算抓了,往往苦主也会担心被打击报复而不敢指认他们,因此找不到他们欺榨民众地切实证据而不得不释放。

国家凋敝,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层出不穷。杨学宗也曾经有志于改变这一切,但随着对官场政治了解地一步步加深,原本的雄心壮志也被一点点消磨,到如今,他只求能够回到相对不受约束的战场上,保家卫国,看来是他唯一能做、也适合做的事情了!

“多……多谢大人相救……”那女孩得以逃脱几人的魔掌,哭着向他道谢。

他看着她单薄的身子、蜡黄的肤色,叹了口气,拿过成安手里的银子,交给女孩道:“这些银子你拿着,去把你娘葬了,剩下的钱,留着投亲去吧!”

女孩捧着钱,哽咽着说:“多……多谢大人,从今往后,蕴娘就是大人的人了!不知大人家在何处?待蕴娘葬了母亲,即刻前去府上应命。”

杨学宗急忙道:“不,不用了,我府上不缺人。你还有何亲人?葬了令堂之后,自去投亲吧,你年纪还轻,不要断送了以后的生活。”

女孩却非但没有安心,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大人……蕴娘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如今母亲去了,若是大人不要蕴娘,那我也只好跟着母亲一起走了!”

杨学宗听罢一愣,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此时旁边有人劝道:“大人,既然这孩子这么命苦,你就救人救到底,赏她一个安身的地方吧,总好过她流落勾栏院,或是年纪轻轻就走上绝路。”

余人纷纷附和。

杨学宗无奈,只好道:“那……好吧!若是等你葬母之后,仍未改变主意的话,就到左丞相府来吧!”

“左丞相?!”

“就是威武大将军杨将军?”

“战神哪!”

惊叹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当场就跪了下来,可见其在民间的威望之高。

“这……大家请起!大家都快请起来!”杨学宗并不擅长处理这种场面,顿时有点手忙脚乱,“呃……我还有事,先走了,先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钻进了马车。

成安见机得快,急忙叫车夫挥着鞭子,迅速离开了这一团混乱。

那女孩像傻了一般呆呆地看着杨学宗“逃跑”,直到马车远去才醒过神来,忙追着跑了几步,大声叫道:“大人,等埋了母亲,我一定去府上听差!”

第一百二十七章 联手

“卓格首领,在下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告辞了!”

“阴大人,恢复得如此快,真是令人惊讶啊!”

“这都是多亏了首领和塔娜姑娘的悉心照料,两位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阴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本就是我们该做的事而已!对了,大人,既然决定要走,那以后该怎么办,大人心里有没有个计划?”

“这……”

“大人虽然伤好了,但行动失败,回去以后怕是要受到不小的惩罚吧?再说那些被俘的士兵,大人难道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吗?”

殷骏鹏暗地里冷笑一声,心忖“来了”。

“首领说的是,可如今的形势下,我还能怎么办呢?”他装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卓格狡猾地笑笑:“阴大人,其实办法不是没有,端看你敢不敢冒险了!”

殷骏鹏哈哈一笑:“首领,在下既然敢以八千精骑突入草原,还有什么险不敢冒的?”

卓格闻言笑了:“没错,倒是我多虑了。大人,你可知道,自从金汗图掌权以来,不仅纵容其亲信部落兼并小部落,而且穷兵黩武,每年都招募大量青壮年入伍,搞得草原上人丁稀落、生产停滞。他还排斥异己,骄横跋扈,实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政策,在草原上掀起腥风血雨!”

殷骏鹏故作不解问:“首领,为何我听来,你竟像与金汗图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卓格冷笑道:“阴大人,你可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

“我父亲仰慕中原文明。希望能够学习中原地先进技术来促进草原的生产发展。可惜这番思想却不为金汗图所接受,并诬陷他为中原人的走狗,将他处决了!此后。又在我海拉格部落挑起内部权力斗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铲除了叛乱分子。保住了这个部落!”

殷骏鹏一听便明白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再加上卓格本就是个不甘人下地野心分子,会对金汗图生出二心也就不足为怪了!

他同情道:“原来如此!也实在难为首领了!不过首领能在如此不利的条件下重新整合部落,足见你地远见卓识和足智多谋,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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