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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71)

“你……你好狠!”碧浅悲痛、惊怒交加,“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不是我。”碧涵惬意地笑,死劲地掐着我的脸,咬着牙,一字字道,“贱人,这次没有人救你们了,受死吧!”

我知道,上次碧涵被凌辱一日**,恨我入骨,此次她不会放过我。她不会让我再次逃出天,就决定取走我这条命,一了百了,再无祸患。从此以后,洛阳宫城,再也没人威胁到她,她最大。

碧浅看向我,我也看着她,凝眸一笑。

也罢,能够一起赴死,不失为一件美事,总好过遭受凌辱、折磨。

碧涵看见了我们的神色,笑意乍然消失,美眸中燃烧着烈烈的恨意,脸上萦绕着骇人的戾气,“在处死你之前,我会让你尝尝那**、痛楚的滋味!我会十倍还给你!”

春雪俯在她耳畔道:“贵人,凌辱这贱人固然是好,不过,奴婢担心夜长梦多。假若不及时处死她,或是耽误了时辰,只怕良机已逝,后患无穷。”

碧涵死死地瞪我,充满了仇恨,恨不得撕烂我,一口吞我入腹。

晌,她不得不下决定,处死我。

我悲哀地想,今日就是我羊献容受死之日吗?表哥,你真的遭遇不测了吗?

四个士兵走过来,分别将一条白绫绕在我和碧浅的颈间。

白绫缠着我和碧浅的脖颈,两端被士兵拽着,只要一声令下,我们就成为金墉城的一缕幽魂。

碧涵脸上的微笑越来越开怀,仿如骄阳下怒放的鲜花,她点点头,惬意地看着我们在白绫越来越紧的情况下痛苦地挣扎……白绫一寸寸地收缩,一寸寸地缠紧,碧浅眯着眼,泪水滑下来,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甚至对我微笑……

气息被勒断,很难受,眼前越来越模糊,黑暗越来越重,我闭上眼,四周寂静如死,却似乎听到了碧涵恣意、张狂、凄厉的笑声。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忽然,脖颈一松,缠得紧紧的白绫没有勒断我的气息。

杀我的两个士兵软倒在地,胸口中刀;杀碧浅的两人也是如此,她也没有死。

我们不停地咳着,慢慢缓过气,却见碧涵慌了神,喊侍卫护驾,还命人抓住我们。

几个侍卫冲过来,我们正想逃走、避开,却有一人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

一袭黑衣,脸上蒙着黑布,手持锋利的宝刀,身量奇高,魁梧健悍,他挡在我身前,护着我,很快便与那些侍卫打起来。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神,这黑衣男子让我觉得很熟悉,是刘聪,还是刘曜?抑或不是他们?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黑衣人也从天而降,与几十个侍卫斗在一起。

金戈相击,铮铮声无比刺耳,银光闪烁,寒芒交织,杀气弥漫。

激烈的打斗延伸到殿外,我的寝殿变成了杀戮的修罗场,侍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尸横遍地,惨叫声不绝如缕。

碧涵本以为我即将死在她手里,却没想到两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突然出现,杀了她的侍卫,她恨得咬牙切齿,不甘心地瞪我。

始终在我身前保护我的黑衣男子似有杀过去捉她的意思,碧涵花容失色,在侍卫的掩护下仓惶逃走,其他侍卫不再恋战,纷纷撤退。

大难不死,我松了一口气,与碧浅紧紧抱在一起,“没事了。”

那个黑衣男子走过来,我盯着他的眼眸,发现他裹着头的黑巾有点松了,露出一双白眉。

“刘曜。”

“是我。”他取下头巾和蒙脸的黑布,黝黑的脸膛仍然弥漫着可怖的杀气,“此处不安全,先离开这里。”

“他们已经走了,这里没什么不安全。”我疏离道。

“那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刘曜着急道,扣住我的手,“随我走!”

“放开她!”碧浅拍打他的手,“放开啊……”

另一个黑衣男子拽走了碧浅,任凭她尖叫、打骂也不还手,顺手抄这她匆匆离去。

我连忙问:“喂,他带碧浅去哪里?他是你下属?”

刘曜勾揽着我的腰,“你跟我走,自然就知道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强硬地揽抱着我大步流星地离开。

☆、第67章 痴心盟誓

出了金墉城,骑马来到乡野的一户农家,我问:“碧浅呢?那人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刘曜抱我下马,“应该在里面,放心,他不会对她怎样,只是不让她妨碍我们。”

我想去看看碧浅,他不让我去,将我拽进一间寝房,关上门。

方才在路上,我就在想,上次表哥救了我,他怎么想?时隔四月,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金墉城?他是否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心中盘旋着诸多问题,他狠狠扯过我,将我抵在墙上,我才回神,紧张道:“你不要这样……先放开我……”

“你是晋帝的皇后、羊献容?”刘曜揽紧我的腰,贴着他强壮的身。

“是……你别这样,我喘不过气……”我挣扎着,腰间却越发紧挨着他。

“为什么骗我?”

“我没骗你……”

他眯着眼,目光微厉,“你并非姓容。”

我反驳道:“八年前,你也骗我啊,你说你姓明。”

刘曜捏着我的下颌,微微抬高我的脸,“上次我自报家门,为什么你不说?”

这人好霸道,我不喜欢这种脾性的男子,嘀咕道:“你又没问,现在你不也是知道了?”

他说,上次被迷晕,之所以没追我,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就派一个叫做陈永的下属,也就是那个带走碧浅的男子,立即追赶我和表哥,一路追到洛阳,暗中盯梢,并将打听到的事飞鸽传书给他。于此,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晋帝司马衷的皇后。

对于我的身份,刘曜自然吃惊,想来洛阳见我一面,可是碍于公务缠身,直到现在才来。

我又开始好奇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上次我遇见你,晋帝在长安,你怎么会晕倒在雪地?”他对我上次的说辞起了疑心,眸光森冷。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我不想多说,更不能说出司马颖,因为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好,那就不提。容儿,你已经被废,与其在金墉城被人暗杀,不如随我走。”刘曜希翼道,黑眸炯炯,“嫁给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不会让你身临险境,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为什么姓刘的男人都是这个德行?让我跟他们走,嫁给他们,许给我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我对他们没有男女之情,如此结合,会有幸福吗?

刘聪那样残暴的男子,一个已经让我承受不了,我不知道刘曜的秉性、脾性究竟如何,只能道:“就算我是废后,是庶人,但我到底是司马衷的妻子。我早就对你说过,我心中只有夫君一人。”

“你喜欢司马衷?”他又惊又气,恨铁不成钢似的,“你怎么会喜欢司马衷?”

“虽然陛下无力朝政,但也不像外人所想的那样失智、懦弱、无能,他毕竟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此此世,我只能忠于他一人。”我说得冠冕堂皇,希望他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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