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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66)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被人追杀,我一无所知,却在郊野的茅草屋被他施暴,我就这么倒霉吗?

他是有着一颗禽兽心的坏人?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匪徒?

所有的挣扎与抗拒都无济于事,我无法阻止他的步步进逼。

不知何时,我身上的衫裙不翼而飞,他却穿着衣袍,只是敞着衣襟。

他的胸膛烫得吓人,他的力道箍得我动弹不得,他攻城略地,我步步溃败。

火光昏红,我看见他的表情平静得怪异,一双眼眸黑得深不可测,燃烧着可怕的欲念。

为什么他的表情这么奇怪?

他的唇舌缓缓上移,吻我的唇,不再像方才那样疯狂,细细地吻着。

该说的都说了,该反抗的都反抗了,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以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被追杀?”我冷静地问。

“你不必知道。”他的嗓音很浑厚,有点哑。

“你出身高门?世家?”

“不是。”他看着我,锐光迫人。

“你不会放过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又问:“你会娶我吗?”

他仍然不语,我傲然道:“你并非出身高门,又被人追杀,虽然我无力反抗你,但你不配当我的男人。”

他冷笑,“不配?”

“你不配!”我冰冷道,“你不配拥有我!”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他冷酷道。

话音方落,我突兀地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袭击了我,我尖叫起来。

他及时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

我激烈地挣扎,那种撕裂身子的痛,太惨烈,太霸道,太狠厉,简直要了我的命。

他强暴了我。

太可恶!

禽兽!

想哭,却又不能哭,我不能软弱,我必须坚强地面对所有的欺凌与凌辱、风刀霜剑。

那种持续的痛令人无法忍受,撕裂了我的神智,犹如凌迟,一片片地割下我的血肉。

咬着唇,我忍着身下剧烈的痛,睁大眼看他,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眸光冰冷。

我们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可是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不知何时,不再那么痛了,他前胸的伤口渗出鲜血,滴在我的胸脯,绽开一朵冶艳的红花。他的双唇原本就白,因为眼下的举动,如覆白雪,仿佛冒着丝丝寒气。

他为什么这么做?身受重伤还要欺负弱女子?他不要命了吗?

突然,屋外传来嘈杂声,有凌乱的脚步声,也有粗声粗气的呼喝声。

☆、第63章 我会娶你

屋外的人好像在说,屋里有人,会不会是那人躲在这里?

“想活命,就大声地叫。”强占了我的男子低声道,“像荡妇那样叫,否则你为我陪葬!”

“外面的人要杀你?”

他没有回答,骤然提速,狂野不羁。

我恍然明白,他可能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他们往这边走来,为了躲过一劫,强暴我,希望以此迷惑那些杀手。

眼下,我只能大声地叫着,很享受似的。

屋外静了片刻,接着,茅草屋的门被推开。

那柴火和烛火早在他刚刚抱我时就被他扑灭,那染血的衣袍也在他刚脱下来时塞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因此,那些杀手依稀看见的一幕是:一对乡野夫妇在茅草屋中行快乐之事。

我紧张得瑟缩着身子,心几乎蹦出胸口。

片刻后,那些人没有进来,哈哈大笑,说了两句粗鲁的话就走了。

……

天地寂静,春夜迷离。

亡命之徒躺在我身侧,我厌恶地侧过脸,脑中刀光火石,几个念头一一闪过。

“公子贵姓?”我必须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

“日月,明。”他的声音很暗哑。

“为什么被人追杀?”

“这么关心我?将我当做你的男人?”他撑起身,扳过我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恼怒地推他的胸膛,却没推开,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以手肘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前胸的伤处,鲜血从他的指缝滴落,滴在我的乳上。而且,不止一处伤口,前胸三四道刀伤都在渗血。

身受重伤,再加上一番**,想必他没什么力气了吧。

果不其然,我轻易地掀翻他,他倒在硬木板**上,剧烈地喘息,面色愈发苍白,黑眸眯着,好像再也没有力气了,行将就木。

忍着身下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我支起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紧紧扣着,只听他有气无力道:“为我包扎……”

“为什么我要给你包扎?”我笑了,冷冷睨着他。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你不为我包扎,谁为我包扎?”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目光很无辜。

“你不配当我的男人!”我取了衫裙遮身,“我只当被一条将死的**咬了一口。”

“如何才配?”

“你都快死了,就算我告诉你,也无济于事。”我扭着手,想挣脱他的钳制。

突然,他眼疾手快地翻手,紧揽着我的腰,我没有防备,扑在他身上,唇立即被他吞没。

怎么挣也挣不开他如铁的手臂,他扣着我的后脑,我无计可施,唯有任他欺负。

他狠狠地吻,又啃又咬,好像要将我的唇吞入腹,我似乎闻到了血腥味,不知是不是他的伤处又流血了。我泄气极了,想不到他伤重快死了还有这等力气欺负我。

良久,他松开我的唇,却仍然箍着我的身,“配不配?”

我倔强道:“不配!”

“我既非出身高门,又被人追杀,不过我会娶你。”他笃定道,目光如寒风凛冽。

“待你功成名就之时再来娶我,不过假若你过个三五年再来,只怕我已为人妇。”我莞尔一笑。

“我会娶你,至于何时来娶你,我自己也不知。”

“既是如此,你好好歇着。”

我勉为其难地为他包扎,虽然他无权无势,又被人追杀,不过他说会娶我,再者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应该不是池中之物。即使不知将来会如何,但眼下我只能选择帮他。

包扎后,我扶他躺好,他握着我的手,要我躺在他身侧。

我穿好衫裙,陪他躺着。

春夜宁谧,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嚎叫。

郊野之夜的确寒凉,我冷得蜷缩着身子,他搂紧我,我窝在他怀里,才觉得暖和一点。

四肢绵软,很累很倦,却睡不着,也许是从未被一个陌男子搂着过夜的缘故吧。

他鼻息匀缓,应该睡得沉了,我拿开他的手,却听见他沉哑的声音,“你叫什么?”

“我姓容,你就叫我容儿吧。”我还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何底细,因此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细。

“容儿。”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腮,“若我来娶你,就在城中那家望月酒楼等你,我会等你一月。你每隔三月便去望月酒楼看看门口是否挂着一幅字画,字画上写着:对酒当歌,人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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