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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58)

“夫人所言极是,此事不可轻率。”碧涵黛眉微紧,美眸流露出志在必得的色泽,“姐姐毕竟曾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却做出**外臣之事,践踏陛下天威与尊严,是下作的**荡妇,论罪当诛。王爷,吾说的,对不对?”

“贵人所言不差,身为皇帝的嫔妃,**外臣,必须严惩。”司马颖漫不经心地说道。

心猛地揪痛,我收不住唇边的冷笑。

这是他的真心话吗?

碧涵微微一笑,福身请示道:“请陛下下旨,将贱妇羊氏杖毙,即刻行刑。”

司马衷听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插不上话,急得脸孔涨红,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拉着我的衣袂,“朕……朕……容姐姐不是贱妇……容姐姐,你快说,你没有做出那种事……”

我漠然道:“陛下,我无话可说。”

他更着急了,看看碧涵,又看看我,“你怎么会无话可说呢?容姐姐,你快解释给他们听,你没有做出那种……事……”

“陛下,贵人在酒水中下药,迷晕皇后和奴婢,再将皇后弄到仙泽殿,这一切都是贵人布局的,皇后什么都没做过,皇后是冤枉的。”碧浅焦急地替我解释,“陛下明察,贵人布局陷害皇后……”

“贱婢,她已经不是皇后,你还口口声声地叫她皇后,你当吾是什么?”碧涵陡然怒喝,“她不是皇后,吾是贵人,吾何必陷害她?”

“王爷……”碧浅祈求地看着司马颖,希望他为我说句公道话。

我故意灿烂地笑,“碧浅,他们亲眼所见,我百口莫辩,何须解释?”

碧浅不甘心地闭嘴,不再多言。

碧涵催促司马衷尽快下旨,将我处死。

他禁不住她的逼迫,不得已下旨:“容姐姐……行止不端……杖毙……”

司马颖的眼中溢满了清寒,面如冰玉,三缄其口。

碧涵朝外喊道:“来人,将贱妇羊氏拖出去,即刻杖毙!”

当即有两个侍卫进来,碧浅挡在我面前,被他们推开,然后,他们拉我出去。

司马颖无动于衷,目不斜视,我身上某一处地方痛得厉害,一阵阵的,难以承受。

他竟然可以做到熟视无睹!

就在踏出大殿之际,一人站在殿前,恭敬地行礼,“末将参见陛下、贵人、王爷。”

表哥,孙皓。

我朝他一笑,苦涩的笑。

“杨将军?”司马衷眼睛一亮,“何事禀奏?”

☆、第57章 投怀送

“与贵人有关。”孙皓踏进大殿,腰悬宝刀,乱发遮脸,掩去了边脸的狰狞与丑陋,“大约个时辰前,末将巡视时,无意中看见服侍贵人的汪海和两个内侍抬着一个白色的布袋往仙泽殿去了。末将悄悄地跟着,看见他们走进仙泽殿,不久他们就出来了。接着,张将军不知从何处现身,进了仙泽殿。末将觉得事有蹊跷,就躲在暗处,按兵不动,直到陛下、贵人和王爷匆匆赶来,末将这才知道出了大事。”

“这么说,容姐姐是被人迷晕了、扛进仙泽殿的。”司马衷高兴得忘乎所以,蹦跳着奔过来,一把推开抓着我的侍卫,拉着我进来。

“杨将军血口喷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陛下,杨将军与贱妇羊氏交情不浅,臣妾以为,他们早有勾结。”碧涵不甘心这精心布置的局被破坏。

“若贵人不信,末将可传人证进殿。”孙皓的英眸微微眯起。

“好好好,快传人证。”司马衷兴高采烈地拍手。

我以静制动,碧涵轻轻咬唇,有些心虚;孙瑜则是淡然沉着,司马颖冷眼旁观,好像与此事毫无关联,也不愿惹祸上身。

人证就是服侍碧涵的汪海,他说,是贵人吩咐他将昏迷的我扛到仙泽殿。他跪地求饶,说只是奉命行事,并非有心陷害我。

碧涵面色剧变,痛心疾首地指着他,“汪海,吾待你不薄,你为什么害吾?吾根本没有吩咐你,一切都是你胡编乱造的。”她看向司马衷,颠倒是非地辩解道,“陛下,杨将军和姐姐素有交情,一定是杨将军收买了汪海,让汪海陷害臣妾,臣妾怎么会陷害姐姐?”

果然颠倒黑白的能人。

孙皓立即反驳道:“贵人这么说就不对了,难道是她不顾自己的清誉,命人把自己弄到仙泽殿,与张将军合谋做了一场戏,然后再让汪海说是贵人指使的?”

他口中的“她”,就是我。

“你——”碧涵一时答不上来,恼羞成怒地喝道,“她为了扳倒吾,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只怕是贵人想置她于死地吧。”孙皓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朕好烦。”司马衷又是跺脚又是挥手,不耐烦道,“这件事就算了,谁也不追究,谁也不许再提!”

话落,他捂着双耳,孩子气地冲出去,丢下所有人。

碧涵美眸紧眯,咬牙切齿地瞪我。

孙瑜淡淡的,挽着司马颖的手臂,柔声道:“王爷,天色不早,不如回府吧。”

临行前,司马颖清冷的目光扫过来。

这一眼大有深意,可我看不懂。

……

表哥请皇太弟司马颖在城中一家酒楼相聚,不过表哥并无出现,现身的是我。

当司马颖走进厢房,看见我笑盈盈地站着,并无惊讶之色。

也许,他早已猜到了表哥此次相邀的真正目的。

“王爷。”我摆手示意他坐下,案上摆着六样精致小菜和清甜的酒水。

他容色淡淡,掀袍坐下。

虽然只是一袭无绣无纹的白袍,却将他轩昂的气宇挥洒得淋漓尽致,在我眼中,他的一言一行、他的姿容气度都很完美,毫无瑕疵。

我为他斟酒,举杯道:“敬王爷一杯。”

司马颖的唇角勾出一抹弯弧,与我碰杯,一饮而尽。

表哥打听过,邺城大败,司马颖与司马衷奔回洛阳,只有数十骑跟随,刘聪不在其中。因此,我无须顾忌什么,更不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只要司马颖对我还有一点点情意,就应该搏一搏。

“王爷有什么打算?”

“你想知道什么?”他饶有兴致地问。

“留在洛阳不是长久之计,王爷不是那种贪图享乐之人。”我放柔了声调,温柔地斟酒。

司马颖没有回答,兀自饮酒。

我瞧得出来,他的眉宇间有伤色,有落寞,有失败之痛。

我安慰道:“王爷天纵英明、文韬武略,只要把握最佳时机,就能……”

“不要再说!”他忽然喝止我,面无暖色。

“王爷,饮酒吧。”我心中暗叹,为他斟酒。

他握住我的手腕,酒水撒了出去,他冷冷地问:“为什么约我来此?”

我拂开他的手,搁下白玉酒壶,痴痴地看他,“我只想让王爷知道,我对王爷的心……从未变过……”

突然,司马颖将我拽过去,揽抱着我,“难道你想故技重施?四日前,你**张方不成,今日就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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