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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52)

醒来时,我们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被绑在床上。恰时,两个护卫模样的男子走进来,垂涎三尺的样子令人作呕。

原来,碧涵要让我们尝尝被强暴、凌辱的滋味。

碧浅惊惧地瞪大眼,缩在床角,“你们想做什么?”

“贵人便宜我们兄弟俩,高贵美丽的皇后,我们会好好伺候你。”黑脸男子猥 亵地看着我。

“不要碰皇后……你们想要……就要我吧……”碧浅恳求道,挡在我身前。

“那可不行,我们要向贵人交代。”小眼男子摸着下巴道。

“她是皇后,陛下回京,知道这件事,你们一定不得好死……你们也不想因此获罪,是不是?”碧浅泪流满面地求着,“你们放过皇后吧,我可以……我代皇后……”

他们对视一眼,一起走过来,我连忙道:“两位兄台,只要你们放过我们,我可以保证,你们会有荣华富贵的一日。”

这二人一愣,黑脸男子饶有兴致地问:“你已被废,还怎么许我们荣华富贵?”

“我被废,又被立,当中缘由,你们也许不知,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陛下回京,我就一定给你们想要的。”我挺直腰杆,傲然道。

“我们交不了差,也活不了,还怎么享受荣华富贵?”小眼男子道。

“就算你们交差了,你们照样活不了,甚至满门抄斩,诛九族。”我重声道。

他们面面相觑,应该在商量应该如何是好。

半晌,他们有了决定,笑容猥亵,显而易见,他们选择听命于贵人。

碧浅惊骇道:“只要你们放过皇后,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们,放过皇后……”

小眼男子拽过她,撕扯着她的衫裙,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亲眼目睹这禽兽行径,我喝道:“住手!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胆敢伤她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黑脸男子鄙夷道:“你已经被废,再也不是皇后了,这宫中贵人说了算,你还是省点点力气吧。”

碧浅尖叫着,闪避着,却躲不开被凌辱的命运,衫裙被撕破了,雪白的莲花弹跳出来,刺疼了我的眼。

小眼男子眼睛一亮,低头吻她的胸脯……

黑脸男子目光闪闪地欣赏一阵,朝我扑来,我厉声怒吼:“谁敢碰我!”

他倒是愣住了,就在这时,有人踹门进来,是表哥的部属,手执长戟,满面怒容。

欺负我们的两个男子震惊地停住,想溜走,却长戟拦住。

戟尖入体,血溅当场,那两个男子倒地身亡。

碧浅剧烈地颤着,晕了过去。

……

表哥的部属送我们回来,请了太医诊治我们。

太医说我和碧浅伤痕累累,身子虚寒,发着低热,脸肿未消,口腔也爆裂,身上的鞭痕密密麻麻,触目惊心,总之要好好调理,至少两个月才能痊愈。

碧浅病得迷糊,却还惦记着表哥,口齿不清地问:“杨将军在哪里?是否有性命之忧?”

这些护卫中有一个叫做徐勇的头目,表哥对他有救命之恩,他才这么相帮。

“姑娘请放心,杨大哥暂无性命之忧。”他转头对我道,“皇后放心,末将会派人保护皇后。”

“劳烦徐大哥。”我感激地道谢。

两日后,我才知道,碧涵布局精妙,先抓住表哥,再对我下手,一击即中。

张方派人伏击表哥,将表哥囚在隐秘之地,徐勇查探多日才找到囚禁表哥的地方,半夜偷袭救出表哥。

于此同时,张方命部下调走昭阳殿的守卫,紧接着不让他们进宫,因此,碧涵在宫中如何折磨我,自然是易如反掌,我再怎么叫,也没有人救我。

徐勇救出表哥后,得表哥指示,从北苑的一处暗门进宫,这才救了我和碧浅。

眼下,我担心的是,区区几十个禁卫,还是抵不过张方的强兵悍将。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碧涵好像忘了我,不闻不问,不恼不怒。我不知道,她是暂时按兵不动、伺机再起,还是真的不再针对我。

无论如何,我必须养好身子,等着翻身的机会。

十日后,表哥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我猜到了,他被张方囚着,日夜折磨,鞭笞,烙铁,遍体鳞伤,被徐勇救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养伤多日,只复原了三成。我看着他苍白无血的脸膛,泪水滑落,“表哥,是我连累了你。”

“你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容儿,只要我们还活着就好了。”孙皓扬眉一笑,“碧浅,你一直挺身相护,我应该谢谢你。”

“表少爷千万别这么说,这是碧浅应该做的。”碧浅笑道,“表少爷要好好休息。”

他点点头,眉头微皱。

我问:“怎么了?”

孙皓叹气,“我担心碧涵不会放过你。”

碧浅眸光一转,“不如我们离开洛阳吧。”

我摇摇头,“假如碧涵不放过我,就不会让我离开洛阳。”

她着急道:“那怎么办?”

孙皓苦涩地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不知道碧涵是不是真的收手了,竟然没有再来找茬。

八月十五日,司马颖带着司马衷回京,只有数十骑跟随。

原来,东赢公司马腾联合王浚等人起兵讨伐司马颖,破石超大军,邺中大震,司马颖率部属纷纷逃散,只有数十骑跟着司马颖、司马衷奔回洛阳。

这混乱的局势、世道,何时才能终结?

从未想过还能与司马颖相见,能够同处洛阳,我还没准备好见他,可是,上苍会安排我们相见吗?

天子回京,虽然张方掌控了宫城和洛阳,但也要做做为人臣子的样子,嚣张跋扈有所收敛。

回来第二日,司马衷就来看望我。

“容姐姐,听闻你病了,好些了吗?”他疾奔而来,扑到床边,关心的模样还是傻傻的。

“好多了,陛下不要担心。”我牵唇一笑。

离京只不过一月余,他就瘦了一圈,想必随军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

今日他只穿一袭清素的绛纱袍,也没佩戴贵重的玉佩,与常人无异,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些风土尘霜。他的眼眸溢满了关怀,却是孩子气的,呆滞有余,灵气不足。

“没事就好。”司马衷像个孩子似的瘪了嘴,“容姐姐不知道,宫外可辛苦了,整日吃不饱,吃的还是粗米,睡觉也不舒服,不是睡在地上,就是睡在硬邦邦的木板上,朕根本睡不着。”

“陛下回宫就好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嗯嗯,这些日子不见容姐姐,朕可想你了,你想朕吗?”他拉着我的手,摇了摇。

“自然想。”我淡淡一笑。

司马衷满足地笑了,举眸四望,面色一沉,“这是什么地方?容姐姐为什么住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这床榻也这么硬,容姐姐为什么住这里?”

碧浅适时地插嘴道:“是贵人让皇后住这里的,贵人还说,是陛下废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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