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263)

“只要能救活立脱哥哥,你怎么做都可以。”禺疆豁然站起身,冷厉道。

“禺疆兄弟,不可以……”哈青都立即反对。

“立脱哥哥是我的兄弟,我说怎样就怎样。”禺疆厉声道,阴沉地瞪着哈青都。

哈青都不甘示弱地反瞪,脸孔紧绷。

顿时,两人之间的气氛肃杀起来,形势一如战场,一触即发。

乌丝旁若无人地翻翻立脱的眼皮,捏着他的肩部、胸部、手腕,急忙道:“吩咐下去,立即在地上挖一个坑,在坑中烧火,微火就可以,立刻准备,否则就来不及了。”

伦格尔立刻招呼几个勇士挖坑,处事沉稳干练。

杨娃娃让真儿先回去休息,真儿一喜,头也不回地跑回寝帐。

禺疆和其他人一同去挖坑准备,乌丝出其不意地说道:“您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能力。”

杨娃娃坦诚道:“是不太相信,不过我很感激你。”

若非乌丝对冰溶适时的惊吓,冰溶也不会因惊骇过度而方寸大乱,让亲女儿有机可趁,既而一败涂地。否则,他们在挛鞮氏部落的处境将是四面楚歌。

“您很诚实,往后您还有机会感谢乌丝。”乌丝笃定道,所说的话似乎别有所指。

杨娃娃思忖着她这话有何深意。

乌丝握着刀柄,利落地抽出来,登时,鲜血喷溅,溅到她们的身上、脸上,血腥味弥漫。

接着,乌丝为立脱包扎伤口。坑火准备完毕,四个勇士将立脱抬到坑中,脸朝下,背朝上,横放在坑上。十来个人围成一圈,哈青都,伦格尔,黑色陌,禺疆,八个勇士,挛鞮氏部落的护卫若干个……

杨娃娃总觉得,有一道深沉、阴狠的目光追随着自己,却又找不到。

是谁呢?挛鞮氏部落的政治核心人物都在这里,还有谁?

对了,护卫队长鲁权。

她暗中观察,发现一个身穿褐袍的年轻男子怪怪的,身量颇高,相貌平平,扎在人堆里就被淹没了,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眼睛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狠劲。

鲁权不敢再看她,看乌丝救治立脱。

杨娃娃暗自思忖,护卫对账鲁权不参与政务,如果立脱器重他,那就另当别论。他为人如何?谋略、心机如何?

挛鞮氏部落卧虎藏龙,必须步步谨慎。

乌丝让众人退开,接着解下立脱的衣服,再接着脱下自己的鞋袜,踩着立脱裸露的后背,节奏感强,力度适中。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

“喂,你做什么?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能踩单于的身子。”哈青都叱喝道。

“你闭嘴!”禺疆怒喝。

“哈青都,你省省力气吧,单于已经归天,让她试试又有何妨?”伦格尔不无讥讽道。

冷风阵阵,寒气袭身。

蓦然,杨娃娃想起研究匈奴历史时看过的一篇文章,这文章所写的正是萨满教的神秘世界。

萨满教是北方阿尔泰语系民族信奉的一种原始宗教,普遍存在于草原民族中。巫师是萨满的中心环节,最基本的任务是为人们沟通、联络神灵、祖灵、精灵、鬼灵诸界,帮助人们脱离痛苦和灾难。

她记得相当清楚,匈奴的萨满,巫师一般是女性,在治病方面,主要采取的是巫术,然而并不是一味的装神弄鬼,也能治病救人。再者,巫术的很多灵感,来源于原始的临**医学。

对了,史籍记载,苏武就是这样被救活的。苏武出使匈奴,卷入一场政变,引刀自杀,本已气绝,巫医紧急治疗,采用的方法跟乌丝的救人方法一模一样。

萨满教的世界确实神秘,这种起死回的救人方法很奇特,近乎神奇,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立脱后背的皮肤破裂开来,紫黑色的淤血缓缓渗出,腥臭难闻……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乌丝救治完毕,额上布满豆大的汗珠,虚脱一般喘着粗气。

如此看来,乌丝耗费了很多体力。

她伸手探着立脱的鼻息,接着轻弱道:“抬单于到寝帐,巫医只要让伤口愈合,好好调养身子,一月之后,单于就可以下**走动。”

话落,乌丝越过众人,在一道道惊讶、佩服的目光中飘然远去,被浓浓的夜色吞噬。

伦格尔小眼微眯,迸射出黑鹰一样的厉芒,“巫医,务必照顾好单于,不能离开寝帐步,稍有差池,小命不保。鲁权,命人将单于抬回寝帐,你务必守着寝帐,日夜不得离开,除了哈青都、禺疆兄弟和我,谁都不许探视。再者,探视的时候,你必须陪在帐内,不可懈怠!若你放一人进去,斩!单于因你而死,斩!明白了吗?”

威严如山!气势如虹!

杨娃娃暗自赞叹伦格尔的未雨绸缪与精心安排。

如此看来,伦格尔也不希望立脱归天,不过,他会不会针对禺疆,还无法明确,尚待观察。

鲁权应了,哈青都没说什么,径自离去。

……

今夜的盛会,发了太多事,**迭起,紧张刺激。

回到寝帐,杨娃娃累得爬**就呼呼大睡,不曾想,禺疆不让她睡。

他紧抱着她,扣着她的后脑,狂热地吻她娇嫩的唇,裹挟着怒火,吞噬着她的醇美。

他疯了!

他怎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有做错什么呀。

她又困又乏,很想睡觉,可是他的激烈与火爆让她大为光火。

愤怒,抗议,闪躲,她“唔唔唔”地惨叫着,他毫不理会。

她只能扯开他的衣袍,捏着他胸部的红点,见他无动于衷,她更气了,用力地捏。

禺疆闷哼一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扯开她贴身的衣服。

顿时,**明媚得让人晃眼。

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令人情潮激涌。

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反剪在身后,啃吻着流光潋滟的肩胛和锁骨,眷恋地流连。

他粗粝的胡须扎着她,疼死了;他滚烫的鼻息喷在身上,烫得她也热气腾腾起来。

杨娃娃只觉得体内似有烈火燃烧,四肢滚烫,一种古怪的酥麻感刺激着神经。

他不停地吻,鼻息粗重,她眸光迷乱,残存理智。

“怎么了……不要这样……”她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

忽然,禺疆扣着她的身子,意犹未尽地勾吻她的粉蕾儿。

她不再抗拒,让他为所欲为。

因为,他好像气了,先让他发泄完了再做计较。

可是,他今日的举动太反常了,弄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绵软,身子好像发了奇妙的变化。

黑眸缠绕着情火,禺疆黝黑的脸膛布满了情谷欠,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揉她的身。

杨娃娃轻颤着,想要他,却又不自觉地推他。

不,不能这样!

她想求他停下来,从口中出来的却是一声暧日未的呻口今。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那刺激感官的麻辣感,慢慢褪去。

她顿时清醒,窘迫地侧首,双腮如染红云,灿如晚霞,双眸微睁,妩媚勾人。

上一篇:情倾三国Ⅱ 下一篇:匈奴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