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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战妃:王爷有种单挑/第一战妃:王爷有种单挑</div> <div class="ftitle"></div>(41)

明诗约接着道:“太子侧妃的侍婢看见臣女与太子在一起,就回去禀告侧妃。侧妃温婉贤良,但也担心自家妹子学她的样儿与太子暗度陈仓,就先下手为强,对所有女宾说臣女勾引太子,做出苟且之事,不仅毁了臣女,还毁了太子的私德与清誉。其实,侧妃太在乎太子,才会误会臣女,一时糊涂做出这样的事。皇上,太后,事情就是这样的。”

“片面之词,可有人证?”谢皇后问。

“若皇后不信,可以问问昭阳公主。”明诗约道。

“太子,是这样的吗?”燕国皇帝问。

“太子,臣女与您清清白白,是侧妃一时糊涂才做出错事,令太子蒙受不白之冤。”她句句在理,好像真有那么回事,“虽然侧妃是臣女的二姐,但太子的私德与清誉更重要;臣女也不想供出二姐的私心,但臣女更不愿牺牲太子。臣女也知,太子有心维护侧妃,才没有说出实情,宁愿自己受责受罚,也要护着侧妃。但臣女以为,太子是一国的储君,清誉更重要。”

说得这么直白了,太子再不知权衡利弊,她只能说,太子太蠢了。

墨太后问:“太子,真是这样吗?”

燕思沣“童叟无欺”地说道:“皇祖母,确实如此,是侧妃心胸狭隘,无风起浪。”他忽地跪地,“皇祖母,父皇,儿臣没有管教好侧妃,令皇家清誉有损,是儿臣的错,儿臣愿受任何责罚。”

牺牲侧妃,就能保住他的私德与清誉,太后就不能抓着这把柄处置他。

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依着明诗约所说的“实情”来说划算。

墨太后貌似不太相信,“这件事不能只听你们二人的片面之词,皇帝,传太子侧妃来问话。”

“若太后不信,可以问问御王。”明诗约看向墨战天,“那夜,御王去过太子府。”

“天儿,那夜你去过太子府?”墨太后和蔼地笑问,与对待太子的态度那是天渊之别。

“臣去过。”墨战天冷沉道,“臣去太子府,是为了公事。”

“王爷去太子府之时,也看见臣女与太子在庭苑闲聊,是不是?之后,臣女就离开太子府了,是不是?”明诗约用恳求的目光看他,那样柔弱而无辜的眼神,当真令人心生恻隐之心,“还请王爷说出您亲眼目睹的事实。”

若非亲眼看过她演戏的本事,墨战天铁定被她这样的目光给骗了。

他淡漠道:“太后,虽然那夜臣去过太子府,但并无亲眼目睹,这件事实情如何……臣不知。”

我擦我擦我擦!牛魔王,你有种!

明诗约恨不得把一堆狗屎扔他脸上!他这是报复那夜她在他脸上画鬼画符!

墨战天又道:“太后,臣相信太子的德行。这两年,太子只有侧妃与两个侍妾,在女色方面颇为节制,这有目共睹。至于明诗约……她的身姿相貌气度,都无法与侧妃相提并论,更远远及不上她胞姐,也就是太子妃。太子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她。”

她怒了,磨了五遍牙。

牛魔王,你宁愿帮太子也不帮我,好!很好!你想帮太子,也不必把我踩到底吧。

墨太后颔首,这是实话,太子妃的胞妹,实在姿容欠奉,太子怎么会瞧得上她?

“若非皇后求情,哀家绝不会撤了侧妃的禁足令。皇后,下次替人求情可要看准了人,像侧妃这种心胸狭隘、心术不正的女子,替她求情只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再度训斥谢皇后。

“臣妾知错,谢母后教诲。”谢皇后恭顺地垂首。

“太子,侧妃兴风作浪,你得好好管教。若你管不好,哀家替你管。”墨太后绵软的声音却极威压。

“孙儿会好好管教侧妃。”燕思沣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孙儿不让侧妃打理太子府的庶务,不许她出太子府半步,还罚她每日抄佛经献给皇祖母,直至皇祖母满意。”

“嗯……”墨太后用鼻子应了一声。

“至于明诗约……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无需受罚。”燕国皇帝沉声道。

“谢皇上,皇上英明。”明诗约大声道。

之后,她和明怀言一起告退。墨战天也告退,不过被燕国皇帝留下来了。

待墨太后和谢皇后离去,墨战天问道:“皇上有事吩咐臣?”

燕国皇帝见他神色有点怪,好像急着走,于是问道:“你有要事在身?”

“并无要事。”

墨战天心头一凛,何时变得这般喜怒形于色?于是,他敛了不该出现的面色。

燕国皇帝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去年腊月墨州连续降雪半月,墨州城雪灾严重,房屋基本全毁,墨州百姓无粮、无水、无栖身之所,民不聊生。朕派两个大臣去赈灾,国库拨了五十万两白银。二月,朕收到密报,这五十万白银并无用到实处。”

“皇上怀疑,有官员中饱私囊?”墨战天的脸膛沉了沉。

“朕派人暗中侦查,但一无所获。”

“皇上要臣暗中查查?”

燕国皇帝龙眸微眯,锐利无比,,“朕要你尽快查出主谋!”

墨战天抱拳道:“臣定当不辱皇命!”

“还有一件事,太后六十寿辰将至,今年的寿宴要办得隆重、热闹一些。”

“太后喜欢热闹,听闻往年的寿宴都是极为热闹的。”

燕国皇帝点头,“太后喜欢看年轻人玩闹,不过往年的寿宴多数沉闷,朕想呢,入夜后是寿宴,午后在慈宁宫办一些好玩有趣热闹的活动,让太后开心开心。”

墨战天神采飞扬,“皇上放心,臣会把太后的寿宴办得风光体面有趣好玩热闹。”

燕国皇帝赞许地目送他离去,唇边的微笑保持了很久、很久。

……

出宫这一路,明怀言怒火狂飙,恨不得把这个死丫头踹到墙上,狠狠地补几脚。

明明是她勾引太子,竟然推诿于兰儿,让兰儿吃这么大的亏,受这么重的罚。

这死丫头,果然给明家带来血霉!他一定要想个法子除掉她!

明诗约知道他在想什么,率先跳上马车,蹲在前面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明大人不同路,明大人还是自己雇一辆马车回府吧。”

“死丫头,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他满面怒火,手臂隐隐地抖动,恨不得一拳挥过去。其实他也不想跟这死丫头乘坐同一辆马车,但她对长辈的态度这么恶劣,就是不孝!

“为什么不敢呢?”她清冷地勾唇,“如若明大人有长辈的样子、有为人父亲的慈爱,当小辈的又怎会对你不敬?明大人还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尿性是怎样的吧。”

“你你你……”明怀言气得满面涨红,怒指着她。

“明大人想骂我还是打我?”明诗约有恃无恐地说道,“这是宫里,那么多侍卫看着呢,如若明太尉在乾坤门打骂女儿一事传到太后和皇上耳朵里,他们定会很满意,明大人奉旨在宫里教女,‘教女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