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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PK邪君/狂野商女压邪君(17)

当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

来到出事的雅间,洛云卿看见三个官差正在办案,那五个年过六旬的锦衣男子正七嘴八舌地对官差说事发经过。张掌柜看见她,低声道:“小姐,此事关系重大,是否禀报老爷?”

“爹身子不好,暂时不要让爹知道。”

她蹲下来,仔细地察看气绝身亡的齐老爷。

一个官差看见她,喝止她乱动尸首。

张掌柜介绍后,官差道:“齐老爷吃了你们凤凰楼的菜肴,当场身亡,初步怀疑齐老爷被凤凰楼的菜肴毒死。洛小姐,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洛云卿冷静得异乎寻常,“我会跟你们去衙门,不过我要交代一些事。”

秀娘见小姐从容不迫地交代事情,无比的惊异,出了这么大事,小姐竟还能这般冷静。

最后,洛云卿低声吩咐秀娘:“花银两请个大夫查验这些菜、酒水和酒杯餐碟是否有毒。”

秀娘看着小姐被官差带走,心痛如绞,恨不得自己代她遭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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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公子

仅仅两三个时辰,齐老爷在凤凰楼猝死一事传遍了建康城,凤凰楼再次置身于风口浪尖。舒悫鹉琻

刚刚入夜,两个官差封了凤凰楼,由此市井巷陌传开,凤凰楼的菜肴毒死了齐老爷。

不少人感叹,凤凰楼开张没几日,生意越来越火,却横生惨祸,也许这就是凤凰楼的命。

洛府的人不敢让洛正刚知道此事,杨氏却故意和杨如海在书房外提起此事,让他知晓。洛正刚听闻此事,又惊又急,差点儿昏厥。

他传来张掌柜,问了事发经过,想先去建康府衙门看看女儿,却又改变了主意,先去找相熟的为官的朋友。

杨氏目送他离去,唇角蕴着阴冷的笑。

那死丫头最好永远待在大牢!

洛云卿被官差带回府衙,问话后便被关在牢房。

牢房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经年不散的怪味,混合了霉味、屎尿味,她刚进来的时候差点儿呕出来。牢房里只有一张发霉的硬木板床,她静静地坐着。

官差将齐老爷吃过、喝过的菜肴、酒水都带回府衙,秀娘找大夫来也查验不到了。

菜肴有问题吗?若有问题,为什么其他客人都没事?

人一旦闲下来,便觉得时光无比的漫长,熬得心力交瘁。

终于,秀娘来了,打开食盒,取出两只瓷碟,“小姐,我带了膳食,小姐趁热吃吧。”

洛云卿慢慢吃着,听她说现在是何情形。

“小姐,我找大夫查验了灶房、食材,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秀娘低声道,“那齐老爷死得蹊跷,会不会是被人暗中落毒害死?”

“有此可能。”洛云卿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打听到仵作查验尸首的结果吗?”

“府衙的官差嘴巴紧得很,不肯透露。”

洛云卿点点头,继续吃,虽然根本吃不下,但也要硬塞,否则哪有体力、精力迎战?

秀娘气道:“对了,老爷已知此事,是夫人故意说漏嘴的,且凤凰楼也被查封了。”

洛云卿并不惊讶,“你对爹说,我很好,无须来看我。”

再说几句,秀娘依依不舍地走了。

洛云卿平躺着,回想事发之时的情况,五个锦衣男子的反应,以及齐老爷刚死时候的模样。

如此,过了平静的一夜。

午时,狱卒送来饭菜,她正要吃,却见狱卒带进来一人。

此人着一袭雪白鲛绡长袍,一头乌发随意披散,柔滑顺直,闪着晶亮的光泽。他身板清奇,骨骼纤瘦,不似男子,倒像女子的身骨,只是身量颇高。他脸庞瘦削,下巴尖如锥,一双眸子清亮幽深,很是漂亮。

洛云卿盯着他,这年轻男子姿容甚美,有五分女子的阴柔秀美,只是长相有点怪异。他的装束有点熟悉,哦,对了,国师的童男童女便是如此装束。

他是国师的人?

狱卒对他毕恭毕敬,赔笑道:“风华公子,此人便是凤凰楼的洛小姐。”

风华公子?

“国师大人要吸她的血。”风华公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丝毫不看她。

“国师大人要吸她的血,那是她的造化。风华公子,您带她走吧。”狱卒谄媚地笑,打开牢房的铁锁,呼喝道,“洛小姐,还不速速随风华公子走?”

洛云卿跟着风华公子离开牢房,却觉得这个风华公子怪怪的,不拿正眼瞧自己也就罢了,反正在世人眼里,一介商人是低贱的;他目光冰冷,当她不存在,径自往前走,她觉得他对自己有隐隐的敌意。

从那狱卒对他的态度来看,便知道他算是个人物,应该是国师身边的红人。

虽然无法确定,但她的感觉一向很准。

**预告:下面会有卿儿和国师的暧mei戏哦~~

☆、妖娆璀璨

无极观在城东,位于皇宫以东十里,是个闹中取静的绝佳胜地。舒悫鹉琻

风华公子带引她来到大殿,也就是上次她醒来的地方。

“大人稍后便来,你自便。”

他的声音如同极寒之地的冰雪,说罢,他径自离去。

门扇自动关闭,洛云卿吓了一跳。

低矮床榻后面的雕花门扇关着,她走过去推开来,然而,那张玉床并没有人。

反正在牢房也是虚度光阴,在这里等国师总比在弥漫着怪味的牢房强。不过,让她安静地坐等也不可能,太无聊了。她环顾大殿,这宽敞得如同广场的殿室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雕花门扇,只有竹榻和玉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好奇心重,挨个推开门扇,看看门扇的背后是什么。

无趣的是,门扇的背后还是门扇,是一条装着门扇的廊道。

忽然,她听见殿内有声音,急忙转身,心神一颤——玉床上一人斜倚,意态慵然,雪白的银发如瀑布般垂落,仿若一尊天上仙匠精雕细琢的完美冰雕,美得动人心魄。

国师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察觉?

洛云卿行至玉床前,屈身行礼,“国师。”

“这几日身子如何?”

苏惊澜换了装束,一袭金灿灿的薄纱轻袍,白得近乎于透明的俊脸描了金色妆容,薄唇、眼睑和剑眉都涂抹了闪亮的灿金,似点染了光芒熠熠的金箔,妖娆,璀璨,美得光芒四射,像正午时分的日光,令人无法直视。

她恭敬道:“尚好。”

不知为什么,这几日她忙于凤凰楼重新开张的事,但不再心慌气短、容易倦怠。以前,她一激动便会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最近没有这种感觉了。

之前她没注意到,今日他一提,她才感觉有此变化。

大殿静谧,她偷偷地看他,潇洒不羁的金袍,别具一格的金妆,在雪白的肤色上描绘灿金的妆容,委实惊艳众生,光彩夺目。

这么个美如妖孽的美男,谁见了都想扑过去。

苏惊澜伸出手,金色睫羽轻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