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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331)+番外

“咳,多大的事儿,易翘这孩子,原来也就见他玩乐事跑得快,这几年稳沉多了,呵呵,别又是女人事哟……”

哎哟,彭成徐也就一句笑语,却完全如惊雷把千岁劈醒了一般!……会不会跟子牛有关……

千岁找了个由头也先告辞了,

边下山边打了通电话,“一会儿下来那车,跟着,看他去哪儿,我马上来。”

千岁这身运动装都来不及换,开车追去了。

幸亏这身运动装,再戴个棒球帽,能掩住多少光芒……却,无论如何掩不住千岁心湖的彻底骚乱了!

所见,所闻,

千岁拳头都要握碎了……

易翘当然接到的是子牛的短信:南锣鼓巷“吾五饭馆”见。

易翘一瞧这馆子就知道是她的喜好,

云南菜。子牛主要是喜欢梅子酒。这易翘是知道的,每年翀心都会去大理取去年酿的梅子酒,因为子牛爱喝。

一眼就看到她。

易翘心一小抽,一看到她才知道……原来,好久没见了……子牛的头发都长长了,此时,简单束着马尾,正在安静喝着茶。

看见他来,子牛放下茶杯,头往一旁稍侧了下,显得些许不自在。她愿意来赴约,始终还是因为他们有一纸婚约,名存实亡吧,总还是有一点义务,万一是因为他的家人有什么事呢,这些,子牛不会推辞。

易翘走过来,坐下,一直也就看着她,慢慢才淡下眼神,“点菜了么。”

子牛转过头来看他,“不吃了,约在这里是因为安静,你有什么事。”

“你不吃我饿了行么,点菜。”

易翘把菜单放她跟前,口气里隐隐有气,她一张嘴就叫人气……

子牛看一眼菜单,哀怨,“你吃你点。”就是这么嘎!

易翘真是!……

好,我点。

他拿过菜单,扫一眼,翻一翻,好像都熟,“这,这,这,”服务生早被这等人神迷晕眼了,人家就算带着气点那菜单的样儿也是帅翻天!

点的还是她最爱,

就算对她感情起落再不明,她喜欢什么易翘始终还是烂熟于心的……

末了问,“腊肉要吃炒豌豆的还是豆角?”

子牛一撅嘴,过了会儿,还是磨叽出“豆角。”

易翘看向服务生“绿豆角,别搞那种白豆角啊,别煮太烂。”

啧啧,她几种口味几种火候还真是想忘都忘不了啊……

等菜来这段时间,

子牛完全习惯性又在他跟前别扭上了,

易翘到底跟她纠葛时间最长,又是对她最霸道的,就算那段儿好的跟蜜似的,易翘爱死她也没说全然让着她的,你说子牛怎么可能改了不跟他闹别扭的习惯?加上这会儿易翘真是实在的心浮气躁,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我不问多的,你在北京做什么我也管不着,就是,你怎么玩怎么闹也得顾忌我的脸面……”

易翘明明知道这些话不是这么说,但是一开口就是这些,根本管不住嘴,心里好像都有疼的感觉了,就是管不住嘴,

“你不最宝贝那把军刀么,玩儿似的也能拿出去了?……”

子牛再也受不住了,一下起了身“你就特意来训我的?你无不无聊!”扭头就走,易翘忙起身去拉,没拉住,

子牛向侧门快步走去,气死了!

易翘肯定追过去,在廊檐下拽住了她,“我无聊?为了你那把破刀老子在局子里呆了一晚上!”

明明知道跟她没关系,明明知道不怪她,但是就……心里一把火烧的易翘好像怎么都控制不住一些东西了,

子牛也是气得够呛,什么局子,什么一晚上,她想都不想想,嘴里也是想都不想地就往外呛,“你活该!我的事你不说不管吗!唔……”易翘突然捧住她的脸狠狠吻住!

子牛肯定又打又踢,愣是被弄哭了,

易翘松了嘴,入了魔般牢牢盯着她,一字一句,

“记住,我们没离婚,你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我老婆,你得顾及我,永远得顾及我。”

子牛就是两手抓着他的手哭“混蛋,你个混蛋……”

廊柱后,

千岁完全怔住了……

☆、t89

89

又是闹得不欢而散,易翘心中窝火,子牛也是憋屈。为何要维持这段堵得双方都不快活的婚姻,子牛不明白,易翘不放弃。

点的菜全上来了。

子牛坐那儿红着眼睛不时还小抽,眼睛看一旁委屈得不得了样儿。

易翘亲手全部打包,最后要了一瓶梅子酒一并包好放她跟前。子牛看一眼那酒“我现在不能喝酒。”你说酒怎么能带进学生宿舍?

“那出门就倒掉!”

“倒掉还是浪费了,谁叫你点的!”

“我贱好吧!”

又吵,子牛又哭,

易翘烦躁地抽出纸巾塞她手里,

叫来服务生,那脸呐,冰冻三尺般,结了账。两手摊着搁膝盖上,坐着看了会儿她,起身走了。

子牛之所以愿意把这些菜带走。就是他说“你要浪费我也有浪费的法子。”

提着菜子牛一人从巷子深处走出来,

心情糟,她也没打车,愣是从这里走回学校。

她不知道的是,千岁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走,他走,

她停,他停。

千岁的心绪才叫真纷乱。

戴着棒球帽一身运动装的他,掩不住周身对他依旧慕爱的眼光。却能掩住他自己眼中的迷疑恨惑,

千岁谨慎看过周围,有没有易翘的尾随,

没有。

这也是千岁不解处:他们既是夫妻,易翘看来对她也是不放过不甘心,为何。又轻易撒得了视线放得了手……

子牛,

子牛!

千岁几乎是咬着牙念她的名,牙里的滋味,千岁自己都猜不透控制不住了……

“子牛,”在她快进学校时,他拨通了她的电话。这声子牛,可是平常得亦如朋友,但,眼神呢,千岁呐,你知道你这样远远望着她的眼神里,接近疯、狂、痴……说明。心情何等的不静。

她双肩垮塌,好似累极,“哦。”千岁能听到她低缓无力地呼吸,

“我才在山上跑了一圈,肚子饿极了,你没吃吧,上次咱们说好找个食欲大振的时候比试吃相的。”这边千岁不可能笑,电话里的语气却绝对舒缓愉快。

“哦,可我不饿。”她就是没兴致的意思。

“我一气儿已经快跑到你们学校了,要不你出来瞧瞧我的吃相,咳。我真的很饿。”

子牛瞧了眼手里提着的菜,“好吧,正好我有些打包的饭菜,你不嫌弃就垫啵垫啵吧。”

两人在离学校半站路的一个胡同里的一棵百年老树下碰了面儿。

一看,他真的是运动装,一路跑过来的。

“这是干啥,跑的黑汗水流的。”子牛看他狼吞虎咽的,真是饿牢里放出来的。

小半生至此,真的只有她见到他这一面了。他这吃相要宣扬出去,一定有人疯,怒斥这是恶搞!千岁怎么可能把他自己逼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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